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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嗓子也哽咽了起來:「第一次由警官來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簡直難以置信。我本來是剛剛起床,昨天晚上她沒有回來,我給她工作的地方打去了電話,並沒有人接聽。我以為她是回了她父母家,她以前經常這麼做。」

「所以她經常回娘家,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怎麼樣?」林美琪問。

「我們兩個很好的,她回去但不意味什麼,我只是以為她今天早上就會回來,正常去上班。真沒想到剛剛起床就聽見門外敲門,然後就聽見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我真的難以相信,到現在還覺得恍如做夢。」

馮查理直入主題:「我們在被害者身體上發現了一些被毆打的舊傷,你們之間是不是曾經有過矛盾?你曾經毆打過你的老婆?」

男人怔了一下,連忙搖頭。

林美琪看著他有些拘束的姿勢,身材不夠高大,而且坐在沙發上沒有顯得男子氣概,反而看起來畏畏縮縮的。

其實有些納悶,他怎麼會對警方的到來感到這樣抗拒?

儘管下意識已經掩飾自己的表情動作,但一些細節卻暴露了男人真實的想法。比如剛才馮查理他們進門時,明顯看到被害者老公的嘴角輕微的抽搐了兩下。

而且提及被害者時,表面在流淚,可林美琪卻看出了一種隱約的輕鬆。

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家暴者?

被害者老公為自己辯解:「我們兩個之間只有她打我的份兒,我從來沒有,也不敢打她。你們也看到了我這樣體型,其實沒有絕對的優勢。」

男人掀開衣服,讓警官看到自己胸口和胳膊。

「這都是她毆打我的證據。平時在家裡說一不二的那個人是她。我們家有一個腳踏車卸下來的鐵鏈,本來那是雜物,我說要扔掉的,可她偏不,就用那個東西來打我。所以你們看這個鏈子的痕跡,深深淺淺的毆打出的血印。只要一不痛快,她就會拿我撒氣……」

男人說著,甚至將整件衣服脫掉,轉過身讓警官們看到背部深深淺淺的痕跡。

身上居然還有很多舊傷,並不是最近能夠偽裝出來的。

第27章

林美琪和馮查理震驚了一會兒,默默對視一眼。

怎麼現在,還搞出兩個家暴受害者?

可看,被害者趙楚僮和她老公身上的傷,都不是這幾天新產生的,有許多舊傷的痕跡,無法抹除。

「她為什麼要毆打你?」

趙楚僮老公垂下頭:「她一直埋怨我給不了她想要的,覺得跟我在一起是受委屈了,心裡稍有不忿,就開始摔東西暴打。你們看這杯子,就是她昨天早上上班之前摔碎在地面上的,我還沒來得及收拾,只把它們撿起來,暫時拼到那兒了。摔壞的財產不知道有多少,家裡的部分花銷都是這麼出去的。」

男人指了指手臂上的一處新鮮傷口,看起來挺深的樣子,「這就是她用摔碎的碗的碎片劃我的胳膊造成的。」

「這麼說,她的性格中含有暴力的因素?」馮查理問。

「當然,其實鄰居們應該也反映了,楚僮是比較高傲的性子。而且她喜歡的東西我都不能理解。」

「她喜歡什麼?」

「冷血動物。」

「什麼?」

「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她喜歡蛇、蜥蜴這類東西。但我實在沒想到,她就是被蛇給咬死的……」

「那麼,趙楚僮飼養冷血動物嗎?」

「她平時會買蛇類的書籍來看,也的確去了花鳥市場,試圖購買一條蛇回來。當然,為此我們大吵一架,最後她沒能如願。那一次我真的很憤怒,也還手了,所以最後毆打的情況是兩敗俱傷,可能在她身上造成了傷口,但我自己也傷得不輕。不過你們要知道,她身上多數地方並不是我造成的,我這個人性子比較軟弱,其實很多時候習慣了逆來順受,不太有打人的衝動。」

「那麼趙楚僮身上多數的傷口到底是誰造成的?」馮查理問。

「據我所知,應該是她父母毆打所致。」

「父母?」

「對,這就是楚僮為什麼昨天沒回來,我覺得很正常。楚僮常常回娘家那裡要錢,因為要錢次數太多,並且數額比較高。最開始,家裡人不滿,但她從我這兒要不到錢,只能回家去鬧。鬧來鬧去,娘家人也急了。後來她再去要錢,都會被她爸媽打出來。實不相瞞,他們一家人的脾氣都比較火爆,跟她一樣,似乎不知道怎麼樣好好地說話,動不動就抄傢伙。我為數不多去過幾次,都被那樣狗跳給震撼了。所以,她回娘家,我基本也不太管。」

馮查理沉吟片刻:「除去她去花鳥市場問過養蛇的情況以外,其餘時間她有沒有和一些養蛇人有過交流?」

「或許曾經有過,但我只是猜測,因為我並沒有見到過或者聽說過。」

「她為什麼總是要錢?她要錢是做什麼?」林美琪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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