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轉身離去,白星月急急跟上質問,「父君,你不是說牧神會選我為神後。」
「沒用的東西!」白霄遷怒,一掌揮退了白星月,白星月也知若是白霄走了,此地絕不容她久留。
靈主於她虎視眈眈,其他人又都是靈主的走狗。
白星月內心恐懼,踉蹌著向白霄跑去。
可靈纖纖又哪能就此放任他們離開。
她正要動手,一襲青綠衣衫掠過,阻了她的去路,「靈主,冤冤相報何時了,不過是區區白龍一脈,早晚會同青龍一脈般湮滅在時光的長河中,又何必以此困固自己。」
靈纖纖惡狠狠地看向來人,這身青綠衣衫穿在他身上實在太過滑稽。
夢影原地轉了個圈,「怎麼樣,這一襲飄散的衣衫,是否映襯的我有幾份神性。」
「夢影,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唉唉唉!靈主何必這般暴躁。」夢影立馬向後跳開了幾步,「方才那些話可不是我說的,你要打也別打我啊。」
他向天邊努嘴示意,「有本事打那位去。」
本被靈源鎖住的魔氣,在靈纖纖眼中一閃而過,「牧神不讓我報仇?」
「若是這仇,我非報不可呢?」
靈纖纖向夢影出手,夢影嚇得哇哇大叫,但任憑跑向哪個方位,他都能將靈纖纖的出路堵得死死。
雪狐一脈能在白雪皚皚的神山中不迷路,自是有其一脈獨特的道法。
靈纖纖被夢影阻撓,回身看向李寶和火漫舞,幾人眼神互傳,終究火漫舞還是起身追了出去。
縱虎歸山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這回夢影倒是如同沒瞧見般,自顧自地竄到桌前開始享用仙露與仙果。
他半躺在長椅之上,翹起腿悠閒地晃動著,還不忘隨口解釋了句,「神意只讓我此番勸阻住靈主,別的我就不知曉了。」
畢竟牧神要他帶的話他已帶到,歸回仙界的雪狐一脈他也尋到,身上的重擔皆已卸去,往後這天大地大的,落得清閒後他想去哪就去哪。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夢影一個打挺,起身拂了拂面前衣錦擺手離去,「靈主不必相送,我們後會無期。」
隨之一道密語傳音而來。
「若是靈主實陷入困境,別忘了當初是如何尋到牧神的。」
夢影之言何意?
靈纖纖因報仇未果煩悶根本無心深思,見夢影離去便想追上白霄父女除之後快。
李寶上前攔住,好言勸之,「既是牧神之意,靈主還是耐心觀望為好,想來火鳳前去足矣。」
無奈靈纖纖只得一邊與人主談論幽境之事,一邊等著火漫舞歸來。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半月有餘。
靈纖纖早已回到靈仙一族。
直至靈堇來報,稱妖仙一族的主宮已被鳳凰一脈占領,火鳳榮登妖主之位。
白龍一脈根基穩固,若想徹底剿除恐怕還得費些時日。
至於原妖主白霄,當日他慌不擇路,朝著幽境跑去,火漫舞一路追殺,直到靠近幽境處才將之重創。
白霄垂死闖進了幽境。
幽境自古都是陰森詭譎之地,從未聽聞單槍匹馬進入後,還能毫髮無損出來的。
窮寇莫追,火漫舞只當白霄是自尋死路了。
倒是在他折回途中,碰到了一幫被魔氣困擾之人,出手相幫後才發現是靈仙一族的戰部。
「報——妖主火鳳到訪。」
說火鳳火鳳就到。
「靈主。」來人遙遙行禮。
「如今你已是妖主,你我一般,無需多禮。」
火漫舞也不客氣,他徑直坐到靈纖纖對面,「靈主大恩,我等自然不能忘懷。」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上次匆匆一面還沒來得及恭賀你。」
「靈主就無需說這些場面話了。」火漫舞抬手擺了擺,開門見山道,「想必你已經知曉,當日我追白霄至幽境外,用涅槃神火將他的龍皮毀了乾淨,沒想到他也是個有骨氣的,拖著通體血肉就直接闖進了幽境裡,這次他絕無生還的可能,周旋了這麼久,也總算是報了當初滅族毀脈之仇。」
「不過,我還有一事不明。」火漫舞俊眉皺起,似乎甚是不解,「白星月隨著白霄一同跌進了幽境內,我正欲離去時,隱約聽到了她慘痛的嘶鳴。」
她說:靈纖纖,你永遠都將被我踩在腳下,你不是想報仇嗎?有本事就來幽境裡殺了我!
「聽起來,那白星月似乎對靈主你怨念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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