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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又一點一點被人吃了進去。

渾身暖洋洋的,她一動也不想動。

李重焌雖疲倦,精神卻異常亢奮起來。他只披著一件裡衣,胸腹和腹肌大片大片地敞開。

他許久沒有近甄華漪的身,只親了親她手指,那籠罩全身的陰冷血氣便一絲絲抽離他的身體。

原來這便是溫柔鄉。

幾天幾夜沒有合眼,這一路,他並非有十成十的把握,從洛陽到長安,他仿佛經歷了一個長長久久的黑夜。

他並非沒有仿徨退縮的時候,只是強撐著一口氣,強壓著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東西。

直到此時,他才心安。

他迫切想要擁她更緊,心中衝動難言,他卻只是耐心又憐惜地親著她,看她雪白的肌膚上漸漸透出粉紅。

李重焌無奈地發現她還沒有準備好。

甄華漪輕吟著,睜開水汽氤氳的雙眸,她撐著身子起身,迷茫地看先眼前的人。

她剛一起身,李重焌就捏著她的唇瓣,覆著她吻了下去。

甄華漪迷迷糊糊地忘記了她要做什麼,漸漸陷入李重焌的氣息中。

甄華漪猛地推開了李重焌。

李重焌愕然地看著她。

甄華漪急起來,舌根發痛,那裡也痛,她閉上眼,皺眉忍了許久,緩了過來,她又氣又惱:「我腹中已有孩兒,你這莽夫。」

李重焌呆滯住,半晌後,他眼底紅絲更紅,卻小心翼翼問道:「是他逼迫你?」

他艱澀說道:「無妨,你的孩兒,我會視若己出。」

甄華漪快要氣死:「沒有旁人,只有你,莫非你敢做不敢當?」

李重焌聽罷,按捺不住狂喜:「是逃難的那一回?」

接著喋喋不休起來:「大夫可曾看過,孩子可好?可曾鬧過你?」

甄華漪忍了又忍,道:「陛下,說正經話的時候,可否退出來,穿好衣裳?」

大半夜裡,昭明殿開始鬧騰起來。

值班的太醫正在陷入夢鄉的時候,被太監匆匆叫了起來。問到是要去昭明殿問診,太醫穿衣裳的時候都有些哆嗦:「莫非是聖上……」

皇帝剛剛即位,先皇一黨有的是人想要殺他。

太醫一身冷汗的趕到昭明殿的時候,得知是為住在昭明殿裡的甄娘娘診脈。

他大鬆一口氣。

寢殿中,御榻垂帷之後半躺著一名女子,太醫不敢多看,請女子伸出手把脈。

皇帝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臉上,他感到壓力異常。

脈象很簡單,甄娘娘已懷孕四月,但太醫慣常在宮中行走,免不得想深了一些。

這甄娘娘睡在御榻之上,實在是殊寵,但聽聞甄娘娘是先帝妃嬪,而當今聖上才回到長安不足半月。

太醫渾身都在冒冷汗,心裡走馬燈一樣地想過所有的事,而後沉重說道:「陛下,娘娘有喜。」

李重焌心情激動,卻壓抑著只是板著臉,他問道:「脈象一切都好?」

太醫回答:「脈象強健。」

甄華漪還在計較李重焌誤會她懷旁人孩子的事,故意問道:「幾月了?」

太醫渾身一凜,他偷眼看到皇帝瞟了甄娘娘一眼,還無奈摸了摸鼻子。他捉摸不透其中的機鋒,只冷汗淋漓,伏下身說道:「已有四月。」

他說完,只感到力竭,等待皇帝震怒。

但皇帝只是忙著說:「開幾個養胎的方子,送過來朕一一過目,這一胎要母子平安,不然朕唯你是問,回去吧。」

太醫鬆了一口氣,走出昭明殿,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寢殿內,依舊暖意融融。

李重焌站在帷幔外看她。

甄華漪若無其事地挪到了榻邊,伸出腳來勾鞋,他依舊沒動,但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腳上,隱約似有火星子。

甄華漪身子一僵,忙將腿縮回了裙下。

「要去哪兒?」他沉沉問道。

「我困了,想要回宮歇息。」

李重焌卻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將她直往後推,顧忌她有身子,動作雖蠻橫卻很知輕重。

他也上了榻,伸手一拽就將她團進了懷裡。

「做……做什麼……」甄華漪期期艾艾問道。

李重焌按著她的腰去觸他:「相思之痛尚未解。」

甄華漪瞬間臉頰漲紅,說道:「我還懷著身子呢。」

李重焌笑而不答,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自是有別的法子,他看過這樣的書。

她紅著臉閉上眼,卻覺蘭麝氣息打在她呼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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