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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他可做過不止一次。

她搶先滾到床上,側身曲腿,一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拍拍身側空著的床位。

「陛下,快來就寢呀~」

那銷魂上挑的調調,讓她的話足以和「大爺來玩」的殺傷力媲美。

衛城洲在這一瞬間有種自己成了嫖客的感覺。

還是只能望美興嘆的那種。

瞧著他板起冷臉,秦九一點也沒在他傷口上撒鹽的自覺,打了個哈欠,往床內側翻滾,裹著被子閉眼前還不忘跟他道一聲晚安。

她可沒那伺候人脫衣的癖好。

衛城洲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喝,走過去坐在床沿,盯著她面朝里的睡姿。

燭光在燈台上舞著繚亂光影,他坐了一會兒,躺在秦九身側和衣而眠。

強硬的將秦九拽過來面對著他,他盯著懷中美人毫無防備的睡顏,眼裡掠過一絲疑惑。

醒時牙尖嘴利的女人瞧著如盛氣凌人的美女蛇,睡著了卻像一隻無害的幼兔。

他身為一國之君見過女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像她這般的。

懷裡的人嬌小美艷,在他身側呼吸平穩的沉入夢鄉,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的樣子。

是因為信任他,還是篤定自己有那個利用價值讓他不會起殺心?

指腹摩挲在秦九右眼角的硃砂痣上,衛城洲眸光明滅不定。

秦九往他懷裡鑽去,趴在他胸膛上,小臉還拱了拱,沒有設防的姿態讓他臉色變了變。

「但願你能一直這麼有趣下去。」他聲音低沉的說,左手揮出一道勁風熄滅屋內所有蠟燭。

一旦玩具變得無趣,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衛城洲並不習慣枕側有人,另一個人的呼吸聲哪怕清淺,也讓他身體自然繃緊呈現防禦姿態。

他懷裡的秦九在黑暗中睜開眼,勾了勾唇角,重新閉上眼,她將他抱得更緊。

「不要、不要放開我,我好害怕……」

約莫是做了噩夢,懷中人身體微微顫抖,看上去格外柔弱。

女人的小手緊緊揪著他胸前的衣襟,許是在夢裡經歷了什麼不好的事,幼獸一般發出低低的抽泣。

衛城洲沒有任何動作,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但也沒將秦九推開。

於她而言,這就夠了。

她不過是借著這次近距離接觸,試探衛城洲的底線,他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排斥,說明她的接近手段已有成效。

等她再次睜眼,身邊已經沒有男人的身影,進來伺候她梳洗的小鳳、阿佩面露紅暈。

從未在其他殿留宿的陛下,昨日卻宿在昭陽宮整夜,從中不難看出陛下對娘娘的重視。

陛下的每一次例外都給了她們娘娘,如此盛寵之下,便是昭陽宮的下人都成了其他宮的人巴結的對象。

以皇后李淑榮和嫻妃馮月茹為首的后妃,尤其想要找機會對秦九下手,只是她們又不得不顧忌著衛城洲。

連權臣都說殺就殺的男人,即便她們是他的女人,若是觸了霉頭,也是必死的下場。

說不準還會連累家族,這也是她們不敢輕舉妄動的最大原因。

李淑榮伏在梳妝檯前哭腫了雙眼,原來陛下宮裡雖說是美人不斷,但對她構不成威脅,便也相安無事。

如今陛下前兒個才送去了免死金牌,昨夜又留宿昭陽宮,充分表現了對秦妃的憐惜。

她是傳統的大家閨秀,從小被灌輸的是以夫為天的思想,入宮之後,她早被衛城洲的容貌迷亂了心魂。

為了秦妃,陛下是否會冷落後宮,甚至親手摘下她頭上的鳳冠給秦妃戴上?

這種自己的榮耀和性命都面臨威脅的感覺讓她內心惶恐,強烈的不安感飛速擴散,直至占領她整顆心臟。

她伏案哭泣,哭的是自己與陛下結髮三年,都比不得一個女子幾天所受殊榮。

陛下誰也不愛的時候,她還能安慰自己無人能進駐陛下心間,她的地位便不會被動搖。

可如今昭陽宮風光無限,其他各宮都多了看她笑話的心思。

她此時心中莫大的蒼涼,是對自己的未來掌握在丈夫另一個女人手上的悲哀。

「哎喲我的皇后娘娘誒。」奶嬤嬤輕輕扶著她的背,「你這哭得老奴心都碎了。」

李淑榮靠在她身上,面染憂色:「奶娘,陛下如今為了她,已幾日不曾翻其他嬪妃牌子。」

「再這般下去,連鳳印都是她囊中之物。」

陛下可是連免死金牌都給了她!

「呸呸呸,娘娘莫要再說這喪氣話。」嬤嬤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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