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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自己不在趙桓之面前暴露自己的恨意和殺氣。

兩人一道回了住所,穿過大片竹林可見小橋流水,林間木屋頗具隱士風采。

秦運夫婦,也就是原主的養父養母、鳶兒的親生父母,在一年前就被秦九派出去做更重要的事。

所以山上只有她們兩人,外加被請上山負責她們日常生活的中年婦女,和一隻大黃狗。

和被江湖稱作神醫的暮辭相識,還是他因採藥無意落到谷內,被大黃追著屁股咬。

那吊兒郎當的傢伙,跟鳶兒就是一對。

秦九走到屋內,床上的男人面色蒼白唇無血色,趁著他昏睡不醒的這段時日,秦九在他身上試了不少藥。

噢,還是各種毒藥。

趙桓之眼皮子抖了抖,他慢慢睜開眼,面前的陌生女子讓他露出警惕神色。

第132章 禍國妖妃白月光(37)

趙桓之唇紅齒白,一副世家大族浸淫出的矜貴公子模樣,劍眉鳳眼,看人時自帶一股花花公子的風流意態。

南幽水土養人,東萊國俊男美女也不少。

像他這樣一舉一動透著優雅,氣質高貴卻絲毫沒有架子,反顯得平易近人的男子,最是容易吸引女性。

尤其是無知少女。

不然原主也不會被他利用得那般徹底。

氣宇軒昂的男人,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眯起眼盯著戴著面紗的秦九,眼裡划過一道流光很快又消失不見。

朝著秦九拱手,他眉目舒朗的問:「敢問姑娘這是何地?」

他只記得自己在回宮途中遭遇襲擊,保護他的侍衛死傷大半,而他也受了一枚暗箭。

右肩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告訴他那場埋伏真實存在而非夢境。

他的御前侍衛此時並不在身邊,說明足夠信任面前這個不露真容的女人。

也就是說,只有一種可能,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瞧著女人眉眼似有幾分熟悉,不由心神恍惚了下。

秦九語氣清冷,將手裡端著的碗遞過去:「慧明山。」

藥碗裡的臭味撲面而來,像各種腐爛蔬果的混合,而那綠裡帶黑的藥汁,更像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舀上來的餿水。

趙桓之臉色霎時變得越發蒼白,藥水還未入喉,就讓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勸國主還是莫要辜負了這萬兩黃金換來的藥為好。」秦九撇眉,拿藥碗的手又往前遞了遞。

趙桓之也看出了她眼裡的不耐煩。

原主雖並不得他喜愛,只是他用作替喜歡的女人,吸引宮內火力的擋箭牌。

但即便是虛情假意,兩人也相處了兩年之久,對於她的聲音,趙桓之並不陌生。

但原主在他面前就是個嬌蠻少女,話語裡透著股嬌憨,而秦九的聲音語調偏向超凡脫俗的冷清淡然。

所以他並不能從聲音辨別出眼前人,就是那個曾經被他玩弄於股掌的女人。

而現在的秦九所扮演的,可是一個沒有任何以前記憶的「失憶者」。

趙桓之正要接過她手裡的藥碗,卻聽得一道聲音。

{這男人喝個藥都磨磨蹭蹭,真是娘們唧唧的,還是一國之君呢,真丟人}

端住碗的手一抖,裡面的藥汁差點潑出來,他抬頭看向秦九,見她依舊一副清雅冷情模樣,他神色變了變。

{本姑娘知道自己花容月貌,但他這般直勾勾盯著,還是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誒,他又看不到姑奶奶真容,咋還看我這麼入迷?難道是因為受了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想以身相許?}

趙桓之斂下眼中的匪夷所思,他可以肯定,自己聽到的聲音並不是從面前人口中「說」出。

「喝完藥好生歇著,再調養一段時日便能出山。」秦九轉身要走。

{自己送上門的肥羊,該宰還是得宰,我得再盤算盤算該收多少錢才是}

趙桓之更加斷定,自己能夠聽到面前人的心聲。

表面高冷安靜的女人,實則是活潑嬌俏又有些財迷和自戀,這樣的反差萌讓他只覺得萬分有趣。

同時他不禁想,自己這個能力是否是針對所有人。

「敢問姑娘芳名?」在秦九想要轉身之際,他一口氣將碗中藥汁仰頭灌入喉嚨,笑著問。

只是那藥水實在難喝,讓他像是忍受了極大的酷刑,先是一股灼燒感在喉間翻滾,過不久又一陣透心涼。

為了維護顏面,他強力忍住想吐的欲望,只是臉上的笑容都有些變形。

此時他的臉更是調色盤一樣,黑不溜秋轉向喪屍圍城般的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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