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聽清了她那句「輕點咬」,可不就是告訴它可以下口嘛。
它也不憋著,一口咬在女人鼓鼓囊囊的白嫩胸脯上,牙齒穿透薄薄裙衫。
雖未見血,卻也在那雪團上留下了咬痕。
陳玉嬌一聲尖叫好不悽慘,仰頭眼一閉暈倒過去。
「哎呀,大黃可是連陛下都敢咬的狗,娘娘下次可千萬要記得躲著它。」秦九無奈命人將她抬了回去。
驕陽宮,陳玉嬌一副受驚模樣。
夜裡,忙完了公務的趙桓之前來看望她。
她撲在男人懷裡淚眼婆娑,小聲抽泣:「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白日的事,朕都知道了,你好生休息。」趙桓之想起那隻追著他屁股咬的狗,也是俊臉一黑。
陳玉嬌見他要離開,伸手拉住他的腰帶,嬌羞的說:「陛下,天色已晚,不如……」
盯著她側眸含羞的臉,趙桓之也有些心猿意馬,他點頭,任由女人替他寬衣。
等看到陳玉嬌胸前的印記,一想到這裡曾被狗咬過,他霎時間興致全無。
「朕還有點事。」他起身穿衣離去,徒留女人惱怒捶床。
不知不覺走到韻和宮,他做了個噤聲手勢,入得內殿看著秦九恬靜的睡顏。
他不知,此時的秦九正在夢中與遠在西雲國的某個男人相會。
第142章 禍國妖妃白月光(47)
入眠的宋謹言感到懷裡一熱,他睜開眼就看到貼在自己胸膛睡得正香的小白鼠。
偏頭瞥向寢殿桌上,上面的金籠子門正敞著。
早在他將小白鼠帶回來的那些天,它就喜歡自來熟的趁著他入睡後,鑽到他懷裡蜷縮著小身體。
小冒:小爺才不喜歡變態男呢,那是宿主大大在操縱人家的身體。
他撩起丹鳳眼,正要將小傢伙拎起來,胸膛上卻傳來一陣滾燙的灼燒感。
純白小雪團身上泛著不正常的熱度。
「吱~」它痛苦的叫了一聲,一雙小爪子在他胸膛上劃下幾道血痕。
宋謹言坐起身,將如同灼熱烙鐵的糰子捧在手心,一道刺眼的光在這時候從小傢伙身上冒出。
不多時,他只感到身上一重,懷裡的小白鼠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人。
一個披散著長發全身未著一物的美麗女人。
女人睜開漂亮的桃花眼,對上他這張臉時,眼裡和身為小白鼠時看他的神色一樣,帶著幾許興奮。
「吱吱~」她似乎並未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已經變成人,還像幼獸一樣,用小腦袋蹭著他頸側。
宋謹言撫摸著她的長髮,邪肆的鳳眼裡填滿笑意,他斜勾起的唇角又忽的冷下來。
擒住她的下巴,對上她茫然懵懂的眸子,他哼了聲:「小東西,你還知道回來。」
在她吃痛嚶嚀的時候,他不自覺鬆了手裡的力道。
秦九繼續裝純真無知小妖精,眨了眨眼,疑惑的望著他。
見他似乎生氣,她像黏著主人的小寵物一樣,沖他討好的笑著,還湊過去伸出粉舌舔舔他的下巴,並拿鼻子蹭著他的側臉。
「謹……言……」半晌,她似一位初學說話的嬰孩,艱難又充滿依賴的喚出他的名字。
宋謹言眼裡的怒火消去,化作一絲寵溺的無奈,他將人摟在懷裡,執拗的宣示主權:「記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就算她是妖精,也只能是獨屬於他宋謹言的妖精。
「謹……言……,我、是謹言的。」秦九乖乖點頭,皺著小鼻子在他頭上輕嗅。
宋謹言知道,這是獸類確認親近人味道的做法。
窗外的月兒被耀目的太陽取代,淡金色的光照得屋內窗明几淨。
他讓人送來了衣服,親自幫她穿好。
女人有一張嫵媚絕色的臉,眼角硃砂讓她越顯妖艷,但她那雙眼卻乾淨澄澈得如同雨後初晴的天空。
不含一絲雜質。
這種介於妖嬈和純真之間的美,是一把刺向男人軟肋的劍,輕易能讓人迷失其間。
宋謹言將她帶到書房,這隻於他而言是特殊存在的小妖精,他並不想讓她展露在人前。
只想將她永遠的藏起來,藏在其他人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謹言?」秦九歪著腦袋看他。
「過來。」宋謹言坐在書桌前,將文房四寶攤開,向她招手。
她乖巧走過去,坐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和他抵著額頭。
宋謹言教她握毛筆的姿勢,手把手帶著她在白色宣紙上書寫他的名字。
「告訴本王,你叫什麼?」他強勢的問,命令式的語氣帶著不容忍拒絕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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