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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奇,」黎安往一邊躲了躲,「你該去練琴了。」

快去練琴,把手放到黑白的琴鍵上,去輕輕地觸摸,去用力地叩響。

Elvis皺眉沉默幾秒,牽住黎安的手拉著她一起在琴凳上坐下:「會彈嗎?」

「我還能完整記住的曲子只有夢中的婚禮。」

原諒她,她會的曲子本身就不多,疏於練習之後能記得的就更少了。

嚴格來說,上了中學之後從來沒談過,她的水平可能連現在的小學生都不如。

「四手聯彈,試一試?」

Elvis,也就是秦遂沒等黎安拒絕,伸長了一隻胳膊從黎安肩後繞過去,幾乎將她攏在自己懷裡。大手覆在黎安的手上,十指相疊。

黎安像個小朋友一樣被他抓著手指彈完了整首曲子。

醉酒的秦遂和平日裡的樣子相差甚遠。

清醒的時候他台上台下幾乎一個樣,除了音樂,對什麼東西都淡淡的,似乎什麼都不在意。而醉酒之後,他時不時地貼在黎安身上,暗戳戳地作一些小動作。

要說平日裡他是古典音樂界的新任天神,喝醉了就更像是天神下凡了。

黎安窩在天神的懷裡耳根發熱,不敢有多餘的動作。他們不是柏拉圖的嗎,怎麼一下子快進到成人頻道了。

曲子都彈完了,秦遂還沒有放過她,抓著她的手繼續彈下一首。

他饒有興致地在黎安耳邊解釋曲子的創作過程,想要表達的感情:「對,再舒緩一點。」

黎安心說是舒緩還是急促,好像由不了她做主,她的手已經喪失自主權,任由秦遂控制了。

才十分鐘,秦遂送來她合上蓋子:「今天就練到這裡吧。」

「不繼續練了嗎?」黎安意猶未盡。

「練點別的。」

秦遂將節拍器丟在角落,掐住黎安的腰一把將她抱上去,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按在她圓潤的膝蓋上。

「練琴的方式有很多種。」秦遂說。

他的手順著往上,與黎安對視:「你底子不錯,但是缺少耐心,今天教你點別的。」

黎安坐在琴蓋上肌肉繃緊,臉比喝醉了就酒的秦遂還要紅。

秦遂是個認真教學的老師,但黎安不是肯熱心學習的好學生。

他全身貫住一心教學,但黎安已無法集中注意力,開始肆意妄為了。

孟德爾頌春之歌的一個片段,黎安學了半個多小時才學會。

她喘著粗氣從琴蓋上滑落,被秦遂一把撈回懷裡。

抱住她的人輕輕嘆了口氣:「怎麼體力這麼差?」但黎安已經沒了回復的力氣。

鋼琴家的手指好像比別人更有力,也更靈活,十幾分鐘前黎安討教了它的威力。

她跟秦遂求饒,但秦遂將她禁錮在那,不許她離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秦遂將她囚禁在鋼琴上。

秦遂的衣襟已經完全敞開,露出塊壘分明的薄肌,他抽出胸前的方巾細細擦乾手指:「今天就教這麼多,我會經常抽查的。」

他幫黎安攏好衣領:「黎安同學表現不錯,下次彈琴的時候可以換成這首。」

黎安想她應該這輩子都很難忘記了,就是她在看見這架鋼琴的時候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琴蓋上不明的水漬被秦遂抹去,除了當事人,應該沒人沒看出來曾經發生過什麼。

鬧了一番之後,黎安身體透支地厲害。

秦遂倒是酒醒了,只不過垂頭盯著黎安和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的手上了上百萬美金的保險,也因為這雙手,秦遂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能做的事情並不多。

他也喜歡手工,喜歡做飯,只是簡單的兩件事,讓他在經紀人和助理面前做賊似的。

黎安靠在秦遂的肩上已經睡熟了。

秦遂輕輕地碰碰她的睫毛,在她要醒非醒的時候將她打橫抱起。

第50章

巡演對演出者的體力和抗壓能力都是一番考驗,要保持每一場精準出色的演奏不是一件易事。

天才之名是褒獎,也是枷鎖。像秦遂這樣被譽為天才的鋼琴家,除了每日練習,每場演出都要保證能發揮出最好的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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