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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瑰露終於和父母說了見面第一句話了。她問他們:「你們是先回家,還是先去醫院?」

弘媛媛雖然和大侄子走在前面,卻不時回頭看自己女兒。瞧見她和小莊嘀嘀咕咕也不願意和他們說一句話,心裡又是難過又是無措。

他們離開太久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在兩個孩子身邊待過幾天。現如今孩子都這麼大了,想再來籠絡感情也不是一日之功。弘媛媛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此刻聽寧瑰露主動問起話,她順著道:「我們才落地,衣服什麼也還沒有換,先回家修整一下再去醫院吧。」

她想先回去和女兒聊兩句。

寧瑰露又看寧啟明。

寧啟明點頭附和妻子的話:「嗯,先回家吧。」

寧瑰露覺得有點好笑,便也笑了。

這些人,面子工程倒是都很會做。嘴上說著是為了老爺子趕回來的,其實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體面。那麼多家人看著,要收拾得風風光光再出場。即便老爺子危在旦夕,也不如他們的端莊來得重要。

她很輕地笑了一下,帶點哂意,意味不明,她說:「嗯,那就先回家吧。」

家裡搬來龍翔台大約是二十五六年前的事,那時候寧啟明夫婦已經外派了,這些年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寧啟明和弘媛媛坐在寧瑰露的車上。

車往院裡開,寧啟明俯身問:「前面那棟就是了吧?」

「不是,那是別家,我們院子裡有顆大香椿樹,院子外是幾顆大合歡,比別人家好認。」寧瑰露懶聲回答。

寧啟明發現說這些的時候,她的話會多一些,有意想多和她說幾句話,遂問:「合歡樹是後頭種的吧。原先搬來時院外邊只有灌木,沒瞧著有樹。」

「嗯,小時候和我哥一人種了一顆,有十多……快二十年了吧,樹長得快比樓還高了。」

「那真是有些年頭了。」

車一停進院裡,許姨早早接到消息,立刻開門出來迎接。

「盼星星盼月亮!寧使長和夫人終於回來了!來來來,我來拿行李!」

「客氣了許姨,讓少欽他們拿吧。」弘媛媛說。

許姨已經備好了一桌飯菜,探長了脖頸就等著人回來了。算準時間,他們到家時菜都還冒著滾燙熱氣。

家裡有許姨張羅,滿滿當當的煙火氣。

諸事都先放下,既然到家了,先盛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吃了。

寧啟明吃得直豎大拇指,贊道:「還是家裡這個味,獨一份兒。」

面是按家裡人口味做的,放了蟹黃,還切了大蒜葉和蒜片。

莊諶霽吃得很文秀,將蒜撇開,挑幾根面,慢慢嘗著。

寧瑰露拿了只螃蟹,掰了蟹腿,捅出肉,放莊諶霽碗裡。

他怔了一下,扭頭看她。

她沒注意他,正扭頭和許姨說話:「姨,螃蟹給我包四隻大的,待會我拎醫院給大伯他們送去。」

她將蟹鰓和內臟剔了,將殼裡的蟹膏放莊諶霽盤子裡,拿起帕巾擦擦手。

寧啟明注意到女兒的動作,忽然問:「小莊啊,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莊諶霽回過神,回答:「我父親是原陸軍部隊的,我母親早逝,繼母是展館的經理人。」

「你父親叫什麼?」

「莊武鋒。」

寧啟明恍然:「噢!你是老莊的兒子!我就說這名字怎麼越聽越耳熟,你小時候,我和你姨還抱過你哩!」

弘媛媛也想起來了,臉上笑容多了些真誠:「是啊,那時候才一歲多點吧,你母親帶你來探親,你那時候走路還踉蹌呢,抱著大人的腿就喊爸爸。」

莊諶霽:「……」

他險些被嗆著,手指抵著鼻尖,低低地咳。

難得聽到這種往事,寧瑰露驚訝挑眉問:「你們早認識過了?」

弘媛媛問莊諶霽:「你母親是叫雁芽嗎?」

他點頭:「是家慈名字。」

「那就是了。」弘媛媛對寧瑰露道,「他母親從前是電影廠的一支花,什麼琵琶、古箏、鋼琴還有民族舞,樣樣拿手,是廠里的門臉兒。可惜了……」

寧啟明問:「你母親是因病去世還是意外?」

莊諶霽回答:「是胰腺癌。」

「癌症啊。太可惜了,天妒紅顏。」寧啟明感慨。

弘媛媛緊著問:「那你父親現在身體可還好?」

「他已經退休,一切都好。」

弘媛媛點點頭,又問:「那你家裡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這些都還健在嗎?」

「爺奶去世得早,我小時沒見過他們幾面。外婆是前年走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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