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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冥界之主為何不跪?」倒是一旁的陰使出言問道。

「呵!我並非你冥界之人,自不跪冥界之主,況且我長這麼大,從未跪過任何人。」灼陽昂著頭不卑不亢,腦子裡卻突然閃過自己跪在地上被人間客教訓的畫面。

「肅正,退下。」冥王開口訓斥為難灼陽的陰使。

這會兒灼陽又仔細端詳了大殿之上的冥王,雖然站的稍有些遠,灼陽還是瞧見了別在冥王頭上的一隻紅色珠釵。

那隻珠釵雖然款式簡單,但也瞧得出是女子物件,莫不是這冥王還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私下裡喜歡穿成個女人模樣?但是灼陽越看那珠釵越覺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珠釵,在哪裡呢?

「殿中小友可知,從未有凡人能闖過呼漠原走進我這冥王殿,千萬年來你可是獨一人。」

灼陽聞言唇角輕勾,「不過就是個冰原罷了,困不住我。」

「呼漠原下封印著禍世異獸,原上寒冰乃是萬年玄冰,其寒冷程度絕非人間尋常冰石可比。一般凡人亦或修仙之人根本無法抵抗侵入骨髓的玄冰之氣。」

灼陽心中很是不忿,這冥王莫不是在唬人罷了,說什麼不可抵抗,他和清月還不是好好的毫髮無損。

雖然灼陽不過腹誹,但他不屑一顧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的心理活動。

「小友不信。」冥王呵呵笑了兩聲,又繼續說道,「那個凡人姑娘平安無事,原因在於那條灰狐輕裘氅,那是九尾狐一族用全身最柔軟的毛髮製成的披風,自可抵擋原上寒冷。至於你,沒有狐裘護體,能說的過去的原因就是你並非凡人。」

聽完冥王對他身世的猜測灼陽依舊毫不在意,「人如何,仙如何,妖又如何?何等身份不也只活一趟,我只是我,天上地下獨一份。」他伸出手指,比了一個一。

冥王朗聲笑起,「少年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狂妄啊。多少人為尋長生迷失自我,又有多少人為求轉世續緣魂飛魄散。當身份的枷鎖強加於你身,只望他日有緣再見時,小友依然可以如此坦蕩,不,狂妄。依舊可以對我說出這句,我只是我,天下獨一份。」

「年輕人,有幾個不狂妄的。你所說的皆非我所求,只要我不想,便也不會有人能強加於我什麼,何來迷失,何來困惑,況且小爺我修為了得,俊朗無雙,有資本狂妄。」

冥王忽然失了神,也許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看到了經年累月前的自己,那時的他,天道禁忌也敢對抗,南牆撞個頭破血流也不悔改……

談話之間,冥王頭上的紅色珠釵幽光一閃,灼陽的記憶在頭腦中隨之一動。

尋。

原來是故人啊。

「今日請小友到我這冥王殿上來,也不只為了見識少年心性,冥界亦有一事相求。」冥王走下高台,一步步來到灼陽身邊。

「偌大的冥界還有事求到我一個凡人身上,想必我在冥界兩戰成名罷!哈哈哈哈哈,再說即是故人所求,無論何事,我答應了。」灼陽一掌搭在了冥王肩頭。

冥王看了看眼前少年如此逾矩的行為,一記冷眼射來,卻在灼陽說出故人二字時眼神明顯一顫。

「都退下罷。」冥王開口。

「是。」大殿之上的陰使、陰兵嗖的一下,化作一陣黑煙,退出了冥王殿。

冥王甩開了灼陽的手,站的遠了些。

「如此看來,尋記茶館的東家,既是冥界被囚禁於天界的公主,又是現在執掌鬼域的冥王,這鬼域還真是奇聞甚多,我這一趟還真是不白來啊。」灼陽一臉識破了什麼不可告人驚天秘密的欠揍表情。

冥王剛剛還是粗礦渾厚的男聲,現在卻變成了清冷的女聲。「說來你我也有一面之緣,只是沒想到你還真能尋到這裡來。猜的不錯,我便是鬼域公主昭和。」這算是承認了身份。

「當日若非我擔憂所帶祟氣侵蝕你身,也不會訓斥你,讓你離開,多有得罪了。」

灼陽擺了擺手,「無事,我也並非心胸狹隘之人,只不過是好奇罷了,為何這冥王變成了被囚禁的鬼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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