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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台下觀眾更亂了套,陰兵陣!鬼域百萬陰兵獻祭封印上古異獸的上古強陣,這小子竟然參與了?他到底是何身份!

終於,灼陽想起了一位一直跟在冥王身邊,與眼前這位西擂主面容有些許相似的一位將軍,這回大概明白他手裡從上台始終沒放下過「紅綠黃」紙傘原因——職業病。不得不說昭和治理鬼域有方,上到將軍下到擺渡人,對鬼域都是忠心耿耿,對公事也是兢兢業業啊。

但是?但是!當時他明明是個健壯魁梧的男人吶!灼陽臉上的表情如同暴風雨過境,五顏六色。

「少俠不必疑惑,公家之事,我多以男相示人。私人之事,故變回女相。」方仲堯似是看出了灼陽心底的疑惑,開口解釋。

灼陽又在心底鬼叫起來,我去,他們鬼域不會人人都有異裝癖罷!冥王如此,手下將軍亦如此,上樑不正下樑歪從來都不只是一句話啊!這根本就是事實的寫照!

旁人的事灼陽也不想再問,客氣話還是拿到麒麟角再講罷。「還是請方姑娘講一下你所守擂台的規則罷。」

「好。」

方仲堯施法,擂台上出現一張桌,兩張椅,桌上放有兩個骰盅,每個骰盅里放有三個骰子。

「灼少俠請。」兩人同坐在了八仙桌兩旁。

「我這一關其實很簡單的,不比智力更不必武力,我們只比運氣。」

台上方仲堯在給灼陽講規則,台下的觀眾們已經非常自覺的又去下注了。

「規則這麼簡單,想必賭注就不簡單了罷。」灼陽道。

方仲堯輕輕一笑,笑容卻有些為難,「想必灼少俠也聽過四方擂又稱搏命擂,縱使我再不願傷您性命,作為西擂主,規則我也是要遵守的……」

灼陽打斷了方仲堯的話,「不必念及舊情,呼漠原我也沒幫上什麼。事情都是一碼歸一碼,我來就是為了麒麟角,你不必為難。賭注是命是罷。我運氣一向很好,不一定會輸給你。」他挑眉,信心十足。

「確切來說是陰壽,因為灼少俠為凡人,所以我們賭灼少俠五十年陰壽。一局定勝負。倘若少俠輸了,我取走灼少俠五十年陰壽,少俠若是有幸變成鬼火,去投胎還來得及,若是不幸,直接魂飛魄散也是有可能的,還有……」

灼陽又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後果是什麼,也知道規則,不必講了。搖這玩意對吧,看誰搖的大,開始搖吧。」灼陽拿起面前的骰盅開始搖起來,搖晃的動作僵硬而笨拙。

「好……」即使被打斷了兩次,方仲堯依然保持著盈盈笑意。

為了顯示禮貌,我們灼陽少俠面上也笑吟吟的,笑裡面其實藏著洋洋得意。跟灼陽甩骰子,那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笨拙?僵硬?不存在的,都是裝給外人看的。他灼陽從小在什麼地方混跡?花間柳巷啊!跟漂亮姐姐們玩什麼!無非就是甩骰子,打麻將嘍。恨不得你說什麼他就能甩出什麼,不就甩出個豹子六來嘛,他三歲就會甩了!

灼陽道,「我開了?」

方仲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灼公子請。」

灼陽打開骰盅,裡面確實為豹子六,「呦,這應該是最大了罷?」

方仲堯道:「確實。」

台下觀眾一片譁然,這小子命還挺好!

「你還開嗎?」灼陽問,表面上還問一問,其實恨不得替人家西擂主馬上把煙花放了,然後公布,他勝了。

「當然。」方仲堯也打開了骰盅。

豹子六!平局!

灼陽也有些吃驚,「平局,算我贏罷?!」

「灼公子,剛才講規則時您未聽完整,平局,算我勝。」

轟!灼陽腦子一片空白!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清月怎麼辦,他的師父又該怎麼辦。

他想過自己會在擂台之上英勇的戰死,卻沒有想過會輸在最有把握的一顆骰子上,這般屈辱的死。

他只能把清月交給赤盲了,也希望赤盲可以遵守承諾,帶清月平安找到人間客。念及此處,灼陽望向了赤盲。卻發現赤盲正在悠閒品茗,絲毫不在乎他的死活。灼陽氣的就差兩眼一黑直接躺地上,果然兩天半交的朋友就是個屁。

不對,走了這一路什麼都沒學會,現在學會循規蹈矩了?行哈,橫豎都是一死,麒麟角也不可能拿到了,那就打吧,他灼陽從來不守規則,想讓他等著別人來取他性命?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無妄!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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