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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江湖不與朝堂並,但年賦門接得卻是朝堂的生意,哪家大人與哪家結仇啦,想滅誰的口啦,便來年賦門,殺誰都好說,就看這價格出不出得起。

這也是為江湖各家所不恥的,但誰讓年賦門憑著這生意賺了個盆滿缽滿呢。

要說現如今的江湖中誰家最有錢,那必然是年賦門。

徐清扯了扯嘴角,抿了口茶,沒多說什麼。

李月時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說完這件又自顧自的說下一件。

「蕭欽年最近可煩死了。」李月時說起這個,面上帶上了幸災樂禍的笑。

徐清聞言挑眉,頗感興趣地追問:「怎麼了?」

「蕭雲年幾月前出門辦事,見著了個俊俏公子,一眼便喜歡上了,非嫁給人家,人家都同她說已定了親了,她也不管,當時還鬧騰得緊。後來不知怎的,那周驚山竟忽然死了,現下蕭雲年還折騰著,要讓蕭欽年想辦法將那害了周驚山的賊人抓了給周驚山償命呢。」

徐清執杯的手一頓,她偏頭抬眼直直地看向李月時。

李月時被她突然的目光驚了一下,「怎…怎麼了?」

「你方才說蕭雲年看上的俊俏郎君叫什麼?」

「周驚山啊。」

「他死了?」

李月時點點頭,「死了,屍體還是蕭雲年自己帶回來的,蕭欽年也親眼見過了。」

「蕭雲年在哪遇見的周驚山?」

李月時回憶了一番,「在廬州,那時蕭雲年鬧著要嫁,一封接著一封信傳回來,讓蕭欽年去一趟,蕭欽年煩不勝煩最後還是去了一趟,畢竟是他自個兒的親妹妹。」

「那時他連拖帶拽地讓我一塊去,我記得清楚,就是在廬州,我和蕭欽年到的時候還見著蕭雲年纏著周驚山,說什麼只要他願意娶她,她就幫他去找那個什麼萍娘,那周驚山急著掙脫她,只道什麼他自己會尋,絕不做背叛之事,蕭雲年可氣壞了。」

徐清靜靜聽著,食指在桌案上輕扣著。

李月時話音方落,她便蹙起眉,「萍娘?」

「怎麼了?」

廬州,萍娘,周驚山。

徐清垂眸,唇角微微勾起又斂下,「沒,想起了一件怪事。」

同李月時話別後,徐清在城郊的林子裡七繞八繞了好一番,才走進一處宅子裡。

方才又有些細雨落了下來,徐清出門未曾帶傘,就這麼一路淋著過來的,好在雨不大,徐清腳程也快,故而進屋時也就發間結了層薄薄的水霧,肩頭那塊布料微濕了些。

「舅公。」徐清輕聲喚道。

廊下假寐的老人聞聲緩緩睜開了眼,見是徐清,笑著撐起身子。

「是清清來了啊。」

林嶸舟坐直了些,但仍舊是靠在椅上,也沒管徐清,任她自己斟茶吃果。

「舅公近日身子好些了嗎?」

「老樣子啊。」林嶸舟扯了扯膝上的毯子,「倒是你這丫頭,時不時就來一趟,這江南到京城有多遠吶,一年到頭來大半時間都在路上了吧。」

說著,視線又微抬凝在今晨徐清著急出門隨手綰得髮髻上。

大半日過去了,鬢邊落了不少碎發,連發間的兩根白玉簪都散散支著,一幅要落不落的樣子。

徐清一瞧林嶸舟的眼神,立刻坐直了些,抬手將髮髻重新攏好,饒是動作再快,也沒逃過林嶸舟一通訓。

「日日同你說,若要奔波動手便用髮帶將髮絲都束起來,這樣也好行動,你偏要用這簪子攏個四不像,過會兒你外祖母又該念你。」

徐清扶了扶白玉簪,聞言笑道:「外祖母才不會念我呢,只有舅公會,每逢我來定要挨您一通訓,舅公若是不想錦貞來,下回錦貞就不來了。」

後半句是徐清故意這般說的。

林嶸舟這一生,膝下僅一子一女,么女幼年夭折,長子戰死沙場,如今孤家寡人一個,徐清能來看他,他自然是欣喜的。

「你這丫頭。」林嶸舟失笑。

徐清也笑了笑,須臾擱下了茶杯,唇微微張了張,話在嘴邊滾了一圈,也不知該不該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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