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換親後替嫁庶女揣崽跑路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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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緊我。」

她眼睛瞟向別處,原已經到了皇宮,宮殿氣勢凌人,排列整齊的人密密麻麻,她不由得心生懼意。

金冠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洞房內,紅木喜桌置於中央,各類糕點、貢品讓人眼饞,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男人還握著她的手,他不說話她也不敢擅自開口。

「咕嚕咕嚕~」

「哈哈。」

陸行雲緊繃的神情鬆弛許多,他看向屋內的侍從。

「你們先下去。」

閒雜人等退下,他伸手靠近,沈雁棲整個身子都在發抖,他要幹嘛,這麼快就開始的嗎?

終於,手放在她鬢角處。

「太子,我……」

雙手攥得很緊,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怎麼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她頭上的金冠取下,接著是一些髮釵、步搖。這些東西他握在手心都不輕,她頭上卻頂著它們許久。

陸行雲眼中流露出些許心疼。

「苦了你了。」

「不苦,就是,就是……」

她為難地看向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我已經是你的夫君,何須客氣?」

他見她的髮絲飄動起來,粘在他的衣裳上,陸行雲將這一縷秀髮攥在手心,輕輕嗅一口。

沈雁棲向旁邊移動,隔開一些距離。

「殿下,我,方才,方才,來了葵水,今日怕是不成。」

她將頭深埋胸前,不想今夜就與他做那事,萬一明日嫡姐就找到了呢。

「那你說,這塊兒羅帕怎麼交差。」

陸行雲將被子底下的精緻手帕交給她。

她摸了摸,質感還不錯。

「我,我……」

沈雁棲將食指放在嘴邊,準備咬破指頭,總不能用他的血。

這時他突然奪去她的手指,他們十指緊扣,她臉頰生熱,十分難為情。

「殿下。」

「你不必如此。」

話音一落,他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割破自己的手心,滴下血液在羅帕上。

「太子妃可安心些了?」

沈雁棲點點頭,但還是不敢看他。

陸行雲摟她入懷中。

「為什麼怕我?」

昨日他就發覺到不對勁了,這丫頭從前高傲得緊,就算是面對他也是不甘落於下風,今時今日怎麼完全變了個樣子,跟個鵪鶉似的。

不過如今的她倒是比以前有生氣,可愛得多。

「我沒有,就是,緊張,緊張。」

她手中的許多小動作落入他眼中,這人想推又不敢推,進退兩難。

「莫不是在我剿匪的這段日子裡,你有了心愛之人?」

陸行雲適才閒暇時,下屬來報,沈如錦似乎和異邦來的祁王有所牽扯,叫人看見了。

而他這五年殫精竭慮,從沒考慮過婚姻大事,白白耽誤了她幾年。

沈如錦就是看上別人也在情理之中,可昨日見她,甚合他心意。

喜歡談不上,一個順眼的女子可遇不可求。

摟腰的手漸漸收緊。

沈雁棲以為他生氣,慌忙地說:

「沒有,從來沒有!」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驀地一下,情緒提到了嗓子眼。

「你只管說,這些年我一直在外,你我的婚約早該履行的,是我不對,你若有心儀的,或許我可成全於你。」

說著,他胸中平白無故升起一股怒氣。

「沒,沒有的事,我向來閉門不出,哪有機會喜歡他人,我心中只喜歡殿下一個。」

她小心翼翼地拉扯著他的袖子,眸子顏色深了些許,湧起一團水霧。

陸行雲的手緩緩移動到肩頸,兩對身軀貼合,手上下撫摸。

結合這門急促的大婚,以及她那巧合的「葵水」,他這新婚妻子有事瞞著他。

那個人是祁王麼?

「你今日已經乏了,早點歇息。」

他的手指將她鬢角間的碎發撩到耳後,隨後她的腰帶突然鬆了嚇得她倒吸一口氣。

「殿下,你,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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