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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說的,他一個字也不信。

「呃,沒怎麼,我只是把事實告訴罷了,辰溪公主曾看到我們在一起,你不信我總得相信自己親妹妹吧。」

「你真是好樣的!」

陸行雲咬牙切齒地說,這件事辰溪無數次和他說,他無論如何都不信,直到今日她親口說出這些話。

「那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休想,就算是,那又怎樣,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容許任何人染指你,我會殺了他。」

手輕撫她的面龐唇落到臉上。

沈雁棲覺得不對勁,他應該生氣,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你放開,噁心。」

「噁心?我敬你愛你,你非要我像他那般對你才行?」

陸行雲將整個人箍在懷裡,眼裡的欲望不再壓制。

「咳咳咳咳……」

她捂嘴咳嗽,勾著背,手放在脖頸處,暗暗給自己使力,眼眸猩紅。

「夕夕,怎麼了,別嚇我,我帶你走!」

陸行雲抱著他走出這裡,走到半路,沈雁棲捏了他手臂一把,他松力,自己才下來。

「不用你管,給我休書就行。」

「你想得美。」

陸行雲將其逼到御花園的假山後方,一吻封緘。

兩人不斷拉扯,就在這時,沈雁棲瞥見一對身影從外面閃過,竟然是洛河川與岑氏。

他們看上去並不陌生。

從張氏對沈如錦的態度到舅舅的真實身份,她被這一切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放開。」

陸行雲撫摸她凌亂的髮絲。

「剛才都是氣話,對嗎?」

「不算,我就是和祁王在一起,祁王扮成女眷前去找我。」

其實是去找沈如錦,自從沈如錦現身,那二人自己就糾纏去了,跟她沒多大關係,不過這也是不能說的,免得來日恢復身份給自己惹麻煩。

「夕夕,還痛嗎?我看看。」

他幫她揉手,剛才的暴戾之氣蕩然無存,仿佛剛才那人從來都不存在。

「你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以為我的丈夫是個溫文爾雅的君子,卻,你和別人也沒什麼區別,可你現在又在裝什麼?一隻手又算得了什麼,你就是將我挫骨揚灰,也無人敢有二話,如此反覆,你又想得到什麼?」

「一切我都始料不及,夕夕,不要這樣。」

陸行雲心中也很是糾結。外界的謠言愈發離譜,事關她的聲譽,此前他還不敢讓她知道。

「都,都是騙人的。」

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她欺他,自己也身處謊言當中。

不光是舅舅,張蓮也是如此。

沈雁棲仗著自己在他心中還有幾分分量,才能有片刻的發泄。

「夕夕,我沒有,我們成婚兩月,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秉性嗎?今日我魯莽,你要我如何做?好歹沒生出什麼禍事。」

「陸行雲,為什麼要遇見你呢?」

她按住自己的心口,那快地方很疼,沒有這段時間婚姻,她會一直渾渾噩噩地活在謊言裡。

她有預感,事實真相絕不是她所能忍受的。

「夕夕,我帶你回家。」

他知她神情不對,一舉抱著她從假山後走出。

沈雁棲說道:

「不必,我消失太久,母后會起疑心,我回去就是,你也要顧全大局,幸虧剛才人多,無人發現。」

「你身子不適,母后不會計較的。」

他就是不放。

「哪裡會不計較,就是你心裡也在計較,不過因為我體弱才會如此,陸行雲,你還是想清楚吧。」

陸行雲放下了她,眼睜睜看著她離去。

今日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陸行雲回到殿中一眼看到慕容安,這小公主還沒換回來,而他借敬酒之機走近,一把捏住她的肩膀。

骨頭錯位的聲音先一步進入她的耳朵。

「你對太子妃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壓根沒有,松鬆手!」

此刻洛河川不在,她孤立無援,只好求饒,「你,你想知道什麼?」

陸行雲這便放開手。

「公主只需將今日之事如實相告。」

慕容安礙於他的威嚴,只能全部告訴他。

陸行雲聽完以後陷入沉思,其中的貓膩似乎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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