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進他那松松垮垮的領口,手上上下下摸來摸去。
陸行雲詫異中帶著幾分興奮。
「沈如錦,你看清楚,我到底是何人?」
「陸行雲,你怎麼和現實一樣討厭,現在是我做主,你不許插嘴。」
她捏著他的鼻子威脅。
陸行雲氣笑了,酒醉以後的她竟然這麼霸道,他平日裡何時對她如此過。
「再放肆,我一定不放過你。」
食指勾著她的下巴,那處被風吹過,清涼中帶著一絲柔軟,他忍不住又捏了一把。
對她,似乎怎麼也看不夠摸不夠。
「哼,我不放過你才對!」
她立即發動攻勢,強橫地趴在他身上,熟悉地撤去所有的阻礙,眼神一轉,握住他的!
「夕夕——」
他喉嚨一緊,萬萬沒想到她會做到這一步。
她在夢中竟然是這樣想的,那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抗拒他的接近?
「呵—」
「你不認真,我要懲罰你。」
眼眸升起霧氣,小臉嫣紅,蔓延到雙唇。
她坐了上來,雙臂緊貼他的肌膚,身體滾燙得不行。
上次醉還不見這樣,人像是中了藥。
陸行雲眼裡散發出一絲狠意,這把她嚇住了。
「你這什麼眼神啊,快換一個。」
她用手蒙住他的眼睛,陸行雲睜開,又是另一個樣子。
他害羞地打量了一番,低頭,恭敬地拖起暗色紅豆親吻。
沈雁棲被他弄得心癢難耐,腿彎收緊。
一張一合間,窗外下起了小雨,屋裡也不外如是。
異香流水混雜幾縷將斷未斷的紅絲。
頭次行事的兩人其實也不是毫無準備,不局限於床笫之間,書柜上抽出一本畫冊。
太子殿下準備已久的圖冊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他吸吮唇舌,她已經從油鍋中過了幾遍。
身後白色棉被一次次堆成山,又來回壓扁,他低頭為她清理,一口含住散發出來的清香。
「啊——」
沈雁棲的意識恢復了兩三分。
「殿下,不,別這樣。」
她仰著頭,眼睛掛著兩顆碩大的清淚,他一一吻掉。
「夕夕,你可怪我?」
「我,我怪你什麼?」
她本能地抱他,兩人親密地融成一體,是她主動,她明白的。
可是做到了最後一步,她到底要何去何從?
這個夫君到底不是她的。
「對不起,是我,我……嗚嗚嗚嗚嗚……」
她倚靠在他肩頭哭泣。
「怎麼了,太疼了麼?我幫你。」
唇瓣交相試探,舌不斷深入。
「你故意使壞,不要搭理你了。」
「夕夕,想要什麼,再說一遍。」
食指伸進口口,她的身體顫慄兩下。
「哼,滾一邊去。」
她縮到床裡面,扯了被子蓋上,心裡仿佛驚濤駭浪一樣,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異常清晰。
都是慕容瑾的酒,想來那東西是給沈如錦準備的,她陰差陽錯喝了,才有了這一檔子事兒。
她摸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有種有些驚喜,但更多的是迷茫。
本該換回來的。
耳邊沒有陸行雲的聲音,她立馬就慌了,被子一開就又落入了某人的魔爪。
他強行讓她面對自己。
映入眼帘是女子的滿臉的淚痕。
「夕夕,你怎麼,怎麼這樣,是因為我嗎?」
她搖頭,吻在他唇上。
「沒有,就是,就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有點難過,殿下,你能試著讓我忘記它嗎?」
「你指的是什麼?」
陸行雲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沈雁棲摟他入懷,逐步深入。
「呵!這樣,如此,我就能忘了,還有就是,我對殿下,就如我先前所說一樣。」
「你……認真的?」
陸行雲心疼她,她身上背負太多。
「無比認真,就算有一日我走了,也無憾了。」
「胡說,你的病一定會好,我請賈不真前來,他有可能治好你的病,日後你就無需擔心了。」
沈雁棲愕然,她本就無病,只是扮成沈如錦而已,那個賈不真似乎很厲害,像一個隱士高人,她不一定可以過關。
她得趕緊和沈如錦歸位,可是她已經和他。
腦子迴轉,不知怎麼的,又想起宮中的那一次,若非她運氣不錯,一定中招了。
高門大戶始終不是她該待的地方,而他,一開始就和她不是一路人。
「殿下,我一定帶著這份情意,永生不忘。」
「什麼殿下,剛才還直呼我的名字,換個叫法。」
「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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