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言不以為意:「只少兩塊,香香姐不會說什麼。」
伍琳琳不咸不淡地說:「你又知道了?還不會說什麼呢,就算嘴上不說,那心裡就不想了?」
她告訴自己的三個室友:「聽我的,都按原價給吧,不然搞不好這兩塊錢就能讓我們趙大帥哥跪鍵盤,寫懺悔錄。」
趙嘉言臉一黑:「靠,瞧不起誰呢,我說一人少收五毛就少收五毛!」
這點事,他還能做不了主?
不就兩塊錢。
他就不能自己偷偷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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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香上廁所回來的時候路過劉明的服裝店,被她拉進去看電視。
放到女主梅湘南被安嘉和揪頭髮的畫面,那衝到鏡頭前的施暴嘴臉要把她嚇死。
劉明也看不下去:「這種男的就該閹了,吊起來,鞭子蘸辣椒水抽。」
蘇合香吃花生糖:「電視而已,演的。」
「現實中沒準真有。」劉明說起家那邊的事,哪個親戚被另一半怎麼怎麼打,日子照樣過,一年又一年的,打人的繼續打,被打的繼續被打。
蘇合香聽得眉心直蹙,出了劉明的掉就給楊語打電話,被她掛了,楊語的信息發了過來。
說是孩子睡了,被她抱在腿上睡的,怕打電話的聲音把孩子吵醒。
蘇合香就發信息:[小語,你離婚證扯了嗎?]
楊語:[沒呢。]
蘇合香:[怎麼還沒扯,你身體沒好?]
楊語那邊應當是在在忙事情,沒有顧得上回信。
蘇合香回店有一會,才看到手機來信。
楊語回的兩個字:[不是。]
蘇合香叫趙嘉言給她把被顧客弄亂的手鍊區整理整理,她塗成櫻花粉的指甲摁著手機按鍵,打了一行字,點發送。
蘇合香:[那是什麼原因?]
楊語:[他在泗城的工作沒了,不知道跑去哪打工了,他家裡也找不到他人,只能等他過年回來再說。]
蘇合香無語死了。
那狗男人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到外地打工,千萬別出么蛾子,最怕夜長夢多。
希望小語順利扯上離婚證。
蘇合香靠在椅背上,她目前好過兩個,就趙家兄弟,沒哪個敢對她動粗。
所以她不會往自己身上帶,她只為楊語不值。
用一個小生命看清枕邊人,代價太大了。
蘇合香想了想,給楊語發了這樣一條簡訊:[小語,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想想你掉沒了的孩子,想想你臉上遭的傷,想想你流過的淚。]
過了幾分鐘,楊語回:[不會的。]
蘇合香也覺得不會,楊語不是那種頭腦裝漿糊的性子,她的婚姻明顯已經開始潰爛生蟲,不及時挖掉,就會徹底腐爛發臭。
到那時,挖起來就費勁了,一下子都挖不乾淨。
蘇合香在手機通訊錄里翻了翻,找到一串號碼,嚴向遠的,早前保存了,從沒點過。
眼睛看趙嘉言忙活,蘇合香去門口撥號碼:「嚴先生,是我,蘇合香。」
嚴向遠的聲音溫潤如玉:「蘇小姐你好。」
蘇合香跟他打聽:「你表弟最近有沒有找你?」
嚴向遠那邊原本有點雜聲,很快就沒了,他找了安靜的地方,呼吸聲輕易地傳過來:「沒有。」
「我也沒聯繫他,」嚴向遠說,「我在外地出差,工作有些忙,出什麼事了嗎?」
蘇合香面對著店裡,注意著小男友的一舉一動,看他是不是在認真幹活:「那你媽,你大姨,你親戚那邊提沒提你表弟離婚的事?」
嚴向遠:「我不清楚。」
蘇合香說他:「一問三不知。」
這是不滿他的答案了。
既隱晦又直白,讓人心口七上八下,心慌不已。
嚴向遠立即道:「我現在就給家裡打電話,你等我回你。」
不多時,他打過來:「是要離婚,茵茵是女孩,就給楊語了。」
蘇合香瞭然地嘲諷道:「男孩就給了是吧?」
嚴向遠訕笑:「我大姨是有些重男輕女。」
「不過我家裡不會,雖然我爸跟我大姨是姐弟,但他的思想概念不那樣,男孩女孩都好,像我家,我是老大,底下有個妹妹,我爸媽他們……」
蘇合香聽煩了,打斷道:「嚴先生,我對你家並不感興趣。」
「抱歉,我說多了。」嚴向遠及時表達了歉意,然後說,「我會讓我爸多問大姨那邊的情況。」
蘇合香把手機蓋子蓋回去,又撥上來,發現手機電量不足,她摳下電池:「嘉言,我手機要沒電了,你給我拿下萬能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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