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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她收拾屋子的時候,搗弄出來了一堆廢銅爛鐵,不過,目前這些破爛還不准許私自售賣,程鈺就暫時將它們都堆積到廚房的旮旯,等著以後能換錢的時候再說。

邢宴衡在家的這幾天,傷基本好的差不多,除去那幾塊大的傷口皮肉剛剛癒合,還沒有徹底恢復。

下午。

程鈺的家裡來了兩個人,就是與邢宴衡玩得還不錯的朋友。

杜益陽和任鐵。

這兩個人程鈺在結婚的時候見過一次。當時她頭上蒙著紅蓋頭,沒有見到這兩人的長相。

而且當天他們倆人也受邢宴衡的囑咐,沒有參與鬧洞房,在村里那幫年輕小孩說笑了一會兒之後,走了個儀式就將他們趕走了。

倒幫她省了少了很多被人折騰的麻煩。

今天程鈺才算與這兩人正式見面。

杜益陽果然如傳說中那般,人高馬大,身上的腱子肉一看就結實,尤其他的身高,最少也得有1米9。

他的臉長得非常方正,是那種仔不用仔細看,就很容易被記住的面相。

天庭飽滿,雙目炯炯有神,眼神看人的時候透著某種剛毅與自信。

據邢宴衡告訴她,杜一洋曾經是想要當兵,可是因為父母的成分不好,他的審核沒有過關。

這麼多年流落在村子裡,舉目無親,吃百家飯長大的他,養成了隨遇而安的性格。

另一個任鐵,光看面相就不是好東西。

一雙眼睛生的細長,還向上高高挑著,身材消瘦,緊緊的包裹著那二兩骨頭,腿細得像麻杆一樣。

他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用手托著下巴,如同在玩味兒的打量。

程鈺不喜歡這個人,更不喜歡他的眼神,只虛虛的點了下頭,當做問候。

任鐵畢竟是邢晏衡的小弟,即便被程鈺的容貌勾得移不開眼睛。也只在偷偷的瞄了兩眼後,強迫自己把頭低下來。

他可不敢再惹邢晏衡,那傢伙打起人來,可是會下死手的。

兩個人進了屋,見邢宴衡的氣色有所好轉,略微關心了幾句,就關上了門,說起正事。

想當初三人從流寇的手裡逃亡回來,能保住一條命也不容易。

現在沒驚動村里人,沒被官家追究已是萬幸,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做那危險的事。

是以,他們討論的,都是接下來的打算。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如果不趴在門上,根本就聽不見。

不過程鈺還是出了院門,到房後的牆邊守著,以防止隔牆有耳,萬一被有心人聽去,會惹來大麻煩。

三人在屋裡商量了一個來小時,院子裡傳來任鐵的笑聲。

程玉知道他們說完了,走進大門,出於禮貌挽留二人在家裡吃飯。

杜益陽剛想拒絕,任鐵卻一口答應。

「呀,那我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嫂子,正好大過年的,我們兄弟仨喝幾杯!」

任鐵的話音剛落,就被杜益陽給踹了一腳。

「喝什么喝?想喝回你自己家喝去,喝死你都沒人管!」

任鐵忘了,杜益陽還記得邢宴衡的身上有傷。

而邢宴衡本來是可以避開那幾下的,就是任鐵這個孫子貪財,為了撿幾顆金豆子,拖了大家的後腿。

最後金豆子也沒撈著,還害得邢宴衡挨了兩刀。

任鐵在杜益陽那張冷臉下閉了嘴,訕訕的撓了撓頭。

「我就是說個笑話兒,嫂子那什麼,我就先回去了,等宴衡身體好一些,我們再來找他玩。」

杜益陽點了點頭,和任鐵一塊離開。

只是沒過5分鐘,杜益陽一個人回來,走到程鈺面前說道:「嫂子,剛才任鐵在跟前,有些話我不方便說,宴衡以前打過他的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第32章 任彩鳳就醫

「我聽說過。」程鈺回答。

杜益陽又問:「那你知道,宴衡為啥打他?」

「因為他嘴賤。」

杜益陽見程鈺知道內情,便不再細說那些不愉快。

「他什麼人你心裡有數就行,以後他再來,別留他吃飯。」

「好。」程鈺答應。

杜益陽這才放心的提出告辭,對於程鈺再次挽留他在家裡吃飯的邀請,他也是乾脆拒絕了。

程鈺回到屋裡,邢宴衡正在床邊琢磨著什麼。

他想起邢宴衡之前答應過任彩鳳,要回礦上復工的事。

問道:「你真的打算回礦上?我不太贊同,第一,那工作辛苦朝五晚九的,第二幹著也危險,前幾天礦上出了一次事故,沒有人傷亡已經是萬幸。」

邢宴衡勾著薄唇,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你不想我去?」

「嗯,我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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