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讓誰高興,那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而已!
相較於邢宴衡,程鈺的待遇可就沒那麼好了。
她被安排在小輩的桌上,跟程嬌、她女婿魏敬,還有程石坐在一起。
程石那張嘴欠嗖嗖的,從程鈺回來,就一直在挑釁她。
現在在飯桌上,挨在一塊兒,更是憋不出好屁。
「姐夫,你是咋看上我二姐的呢?她長得這麼丑,跟你站在一塊兒,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他故意說得很大聲,就像是故意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一樣。
大抵年輕氣盛的小孩子都是這樣,喜歡用刁鑽的方式,凸顯自己的存在。
邢宴衡在炕頭上聽了這話,剛要開口為程鈺說話。
程石的頭上就被程鈺敲了一下。
「臭小子,我哪丑了!你有沒有審美!」
程鈺從小就不慣著程石,管他多受老太太喜歡,反正只要敢惹她,她就敢收拾。
這也是程石一直都跟程鈺不太好的主要原因,當然,程石更多的,是有點怕程鈺。
因為二姐一生氣,是真的會揍人。
程石被程鈺敲了個腦瓜崩,頓時就把嘴給憋了下去,不過心裡的不忿還在作祟,小聲嘀咕道:「你在咱們家是不醜,可你跟姐夫比,就是不好看!」
「呵,那要照你這麼說,你長大了,也得找個醜媳婦兒,要是找了好看的,那人家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你也配不上人家。」
程鈺涼颼颼的把話懟回去。
至此,程石與她的拌嘴徹底落敗,蔫頭巴腦的悶頭吃飯。
郭鳳燕見程老太太的臉色不太好,趕忙說了程鈺一句:「你瞅瞅你,都這麼大人了,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做什麼。」
程鈺才不受這氣,嘴皮子靈活的說道:「媽,我這是在教程石為人處世,他情商太低,在家裡,大家都慣著他,可等以後到了社會上,可沒人會讓著他。」
程鈺這話說到了程嬌心裡去。
因為程石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男孩兒,不管是程老太太,還是父母,都對他寵出了天際。
所以才造就了他的低情商,說話難聽。
「二嬸,小鈺說的沒錯,程石就是欠收拾!大家都別管他!」
然而,看不下去的程老太太,直接開口護短:「這麼多人呢,你們給他留點兒面子行不行?都別說了,消停吃飯。」
程老太太的喝斥,讓程嬌臉色白了白。
旁邊的魏敬給她夾菜,無聲的安慰,才讓她臉色好起來。
程鈺沒再開口,不過眼睛一直盯著程石。
程石自己也知道,都是因為他嘴欠,才搞的一家人吃飯不開心,是以,飯桌上再也沒有開口。
炕頭的主桌上,邢宴衡陪著程大山跟程大亮喝著酒,一邊向他請教生意經。
邢宴衡年前就允諾過程大山,過後給他找個生意做,現在看程大亮也有這個心思,於是乾脆,也幫著出了個主意。
「大爺要是想做買賣,機會有的是,年後我準備跟朋友開一個廢品收購站,你們家裡有馬車,正好閒著的時候,你到鄉下去收廢品,然後直接送到我朋友那裡,差價一個月能賺幾十塊錢。」
「能賺幾十塊錢,這麼多?」
程大亮的思想還停在過去,那時候人人羨慕的城裡人,工資一個月才十幾塊。
到今年都漲到了二十,對於鄉下的農民來說,也是不容易賺到的數字。
程大亮聽著邢宴衡的建議,覺得有點兒虛,可他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又擺在這兒,程大亮不信都不行。
「大爺,收破爛這裡面也是有門道的,得有內行的人帶你,我朋友過幾天就去學習,等他學成了,讓他教你,然後你再干。」
外人都以為,邢宴衡能賺到錢,是抓到了好機會,一鼓作氣翻了身。
卻不知道他在努力的過程中,走了多少彎路,積累了多少經驗,又規避了多少風險,才把服裝廠給弄成。
若是真的像外人想的那麼簡單,那麼所有人都可以做這一行,豈不是人人都發財了?
不管做什麼生意,門道,才是最重要的!
邢宴衡給程大亮出完了主意,然後,就開始說給程大山的安排。
「這兩天我打算買一輛摩托車,這兩淘汰下來的三輪,你跟我媽剛好能用。」
「用三輪做啥?」程大山見說道了自個兒,激動的手指尖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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