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大惡人扮演得實在太像了,她都忍不住想要上手拷。太卷了,實在太卷了!或許她也要學學《論演員的自我修養》,免得下次碰到那名易容高手露餡。
沒得到回答,她回頭看了眼衣衫凌亂的金髮男人,忍住提醒對方穿好衣服的心情,開口道了聲晚安,便徑直上樓。
在她身後,降谷零狼狽地轉身,快速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汽水,仰頭灌了下去。冰涼的液體滋潤乾渴的嗓子,也讓他氣血上涌的大腦微微冷靜。剛剛實在太過火,他都分不清自己只是想給森枝一點教訓,還是真的想做些什麼。
女孩無法反抗地躺在他身下,藍眼睛裡流露出的卻是全然的信任,根本不知道自己可能對她做些什麼。心底最隱秘的欲望如大火蔓延。
那一刻,他很想聽從自己身體的欲望。那雙晶瑩的藍眼睛裡不斷滾落眼淚,應該是世上最漂亮的畫面。
一瓶汽水喝完,心底的火苗仍未熄滅。降谷零來到洗手台前,打開冷水龍頭,往臉上拂了好幾把水。冰冷的水終於讓壓住了心裡的些許燥熱,他抬起頭,鏡子裡的金髮男人頭髮臉上全是水,裕袍松垮地掛在身上。
降谷零用毛巾捂住臉,再難搞的組織成員也沒讓他這麼失態過。
*
「我明天想去練習格鬥,你和松田誰有空?」——BY森枝千秋
在家休息的萩原研二看著line上這條消息,滿頭問號。
按森枝的旅程算,現在還在遊輪上,怎麼急著要回來練習格鬥?難道zero沒有去?那也不對,閨蜜倆應該玩得也挺高興,難道出了什麼事?
「你不是在遊輪上玩嗎?」——BY萩原研二
「某人嘲諷我格鬥技術不行!!!」——BY森枝千秋
萩原研二看著那個某人和句尾3個感嘆號,有種不好的猜測,那個某人該不會是zero吧?zero你怎麼回事!top癌犯了也不能說這種話。
「我們最近要值班。不用在意他的話,你的格鬥技術不行,那也沒幾個警察行了。」——BY萩原研二
這是實話,鬼冢教官都夸森枝的格鬥技巧不錯,可以直接跟班上的男生們對練。
給森枝千秋發完消息,萩原研二立即給降谷零發郵件,「你為什麼要嘲諷森枝格鬥技巧不行?你的情商呢?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痛心疾首地感嘆,這情商沒救了,簡直掉到和小陣平一個階梯。你是在追老婆,不是教育下屬。
同事之間都要委婉地指出對方不對,何況是未來的女朋友,女朋友有錯也不能提出來。沒錯你還挑錯,會單身一輩子的。
當年他不知道班長有女朋友時,以為zero會是他們這群人里第一個脫單的。誰能想到zero可能會最後一個脫單。好吧,還有小陣平可以跟他爭個高下。
點開郵件的降谷零捋了把頭髮,幽幽地嘆了口氣。
他都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過火,但是在森枝心裡,只是在嘲諷她的格鬥技巧嗎?
換好衣服,他站在臥室門外,非常誠懇地說:「抱歉!我……」
森枝千秋悶悶的聲音從房內傳來:「不用說抱歉。」
紫灰色的眼睛暗淡下來,降谷零往樓下掃了一圈,波本威士忌靜靜地立在茶几上。他馬上有了想法,放柔聲音:「你想喝酒嗎?」
門被打開,森枝千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我們去酒吧?」聽沙繪說過,遊輪上有酒吧,她們還沒來得及去。
金髮男人輕輕擰了下眉。
看懂他的表情,森枝千秋哼道:「白葡萄酒行了吧。」退而求其次也行。
「你想喝什麼雞尾酒?我來調,好不好?」金髮男人輕笑著問,紫灰色的眸子裡像是灑落了無數星光,不見剛才的失落,整個人神采奕奕。
這下森枝千秋真好奇了,當公安還要學調酒嗎?公安是才藝培訓中心嗎?
貴賓區的服務態度非常好,哪怕是他們大晚上要搖酒壺、糖漿之類,服務員也非常迅速地全部拿來了。
服務員將餐車上的檸檬片等物一一擺到餐桌上,眼神忍不住打量桌邊的金髮男人。
金髮男人抬起手腕,將襯衫的袖子卷了兩道。他領口處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鎖骨,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顯出混血特有的性感。服務員在心裡倒抽一口氣,不敢再看,放完東西便離開。
「石榴口味喜歡嗎?」降谷零打開冰箱,側頭問。
森枝千秋小雞啄米般點頭。她不怎麼挑剔,只是想看看降谷零調酒。
金髮男人舀起一勺冰塊,倒進玻璃杯,力度控制得剛剛好,沒有一顆灑出來。他在搖酒壺裡倒依次倒入伏特加、藍度。
他舉起搖酒壺在身前搖晃,單薄的襯衫遮不住手臂上結實的肌肉。簡簡單單一個動作,都帶著強烈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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