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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游,什麼時候和嚴庭深走得這麼近?

孟雲哲一直觀察他的表情,見他臉上的驚訝不像假裝,才宛如好奇:「沒想到,你表哥和嚴庭深關係這麼好,可我不是聽你說,他剛從國外回來,這才沒多久,怎麼會和嚴家走近?」

能和嚴庭深舉止這麼密切,就算嚴家,就算嚴立輝,都從沒有過。

這個秦游……

祁新維還看著樓下,聽到這句話,他已經反應過來,笑著說:「是啊,我哥確實剛從國外回來。他在外面二十二年,期間除了寥寥幾次回國,每次也只留一天,其他時間都不在國內。」

他和孟雲哲來往,是因為這個姓孟的雖然來歷不明,出身也沒聽說有什麼背景,可從小到大,小到吃穿用度,大到各類資源,比他都要好,手裡也總有些他絕對接觸不到的小道消息。

他私下開了家公司,不敢太打著秦氏的旗號招搖,所以樂得給對方提供點信息,互惠互利。

秦游回國也不是什麼秘密,既然孟雲哲想知道,他就說得仔細一點。

「至於為什麼會和嚴家走得近,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老爺子和嚴老以前是戰友,不知道會不會和這個有關係。」

孟雲哲聽著,又看了看祁新維。

如果有的選擇,他根本看不上這種人。

一個小演員攀上秦藝生下的種,能有什麼出息?

他爸說過,秦藝從來不顧家,找一個不入流的人結婚,目的就是為了繼續逍遙自在,生了兩個孩子堵住秦恆鐘的嘴,乾脆讓祁海良結紮了,但孩子也沒管過,不是扔給傭人,就是扔給家庭教師,全交給祁海良操持,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貨色。

要不是他接觸不到真正的圈子,而祁新維勉強算半個秦家人,他怎麼會理。

「雲哲,你怎麼突然對我哥有興趣了?」

孟雲哲喝了一口酒:「看他和嚴庭深走得近,有點好奇,不是都說嚴庭深手段狠辣,六親不認嗎,你表哥和這種人交朋友,要小心啊。」

六親不認?

祁新維聽出他好像對嚴庭深有點成見,也沒挑明,只笑了笑。

孟雲哲又說:「對了,之前我聽你說過,你表哥玩心有點重?」

祁新維眼神動了動:「是啊,我哥在國外長大,習慣了享樂主義,以前向赫跟他關係比較好,他們都是一起出去玩,沒想到現在兩個人有了誤會,不來往了。」

孟雲哲問:「他們都玩些什麼?」

「這……」祁新維裝作猶豫,又礙於情面,低聲說,「男人嘛,還能玩什麼?你問這些幹什麼?」

孟雲哲捏著酒杯:「當然是想結交一下你表哥。認識新朋友,總要投其所好,才能聊到一起啊。」

祁新維皺了下眉,提醒他:「最近我哥雖然也不太關心正事,但比以前過得簡單多了,尤其老爺子壽宴之後可能跟他談過,他已經很久不去玩了,你想約他出來,估計很難。」

如果孟雲哲想對付秦游,他絕對樂得看他們鷸蚌相爭;可孟雲哲想用他當踏板,去結交秦游,那就不是他想看見的事了。

孟雲哲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祁新維說:「什麼?」

孟雲哲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聽到他的話,祁新維繃起的眉頭又鬆開了,轉過臉看向樓下,臉上帶著笑容:「我哥只是玩心重,他還年輕,以後就會好的。」

孟雲哲笑著,也看向正上車的兩道身影。

上次見面,他見秦游完全不是祁新維口中的無腦紈絝,特意去查了資料,沒想到資料反而和祁新維說的吻合。

回想起來,可能只是秦游那張看似從容不迫的臉,讓他生出錯誤的判斷。

畢竟,一個會在慈善晚宴上只顧著打遊戲的人,怎麼都算不上有頭腦。

而現在,這個沒頭腦的紈絝,居然誤打誤撞和嚴庭深扯上關係。天賜良機,他必須牢牢把握。

一個連祁向赫那個蠢貨都能玩在一起的享樂主義者,智商盆地,欲望卻源源不絕。

結交這樣的人。

誰說只有「約他出來」一種手段。

樓下。

車內。

秦游關上車門,看了身旁嚴庭深一眼:「地址。」

嚴庭深也轉眼看向秦游。

他的地址,除了家政,司機和裴笙,沒有任何人知道。

秦遊說:「醉得連地址都忘了?」

「……」兩次開口都是無用,嚴庭深不再糾正他毫無緣由的誤會,只把地址告知司機。

司機聽完,兩耳不聞后座事,打著方向盤駛出柳家。

直到汽車駛進正路,系統在秦游腦海里發出疑惑的不解。

【咦?宿主,隨機任務為什麼失敗了?】

秦游也看到它打開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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