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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穿著一身麻布素衣,頭上繫著麻繩,作家眷的打扮,走到姜明嫿身邊時,微微彎腰行禮,聲帶哽咽:「妾身沈瑩見過少夫人。」

姜明嫿腦袋針扎似的疼,唇顫抖著:「你……你……」

蕭循之格外貼心的替她翻譯:「你說說,你同蕭乘風之間是何關係?」

姜明嫿一口氣噎在嗓子裡,差點沒背過去。

她明明是要讓這個女人滾!

江畫卻已經順著問話開口道:「妾身同郎君相識於七年前,自和郎君情意相投後便一直住在城西,妾身自知身份卑微,從來也沒妄想過旁的,能同郎君相伴就已經滿足,這七年妾身一直未打擾過少夫人,可如今郎君離世,我總要帶著孩子來送一送,還請少夫人成全。」

她每說一句,姜明嫿的心臟就痛一下,說到最後,她幾乎站不穩,還是伸手扶著靈柩才沒倒下去。

「你說你同……」姜明嫿咬了咬牙忍住痛意,才能繼續發問:「你同蕭乘風認識多久?」

江畫低眉順眼,眼底卻隱隱有著一抹得意:「七年。」

七年。

她同蕭乘風成婚不過五年。也就是說提親那時,蕭乘風便養了外室。

城西?怪不得,怪不得他三天兩頭便要往城西去,說是那邊要談生意,如今看來,談生意是假,會情人才是真!

姜明嫿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憤怒更多,還是悲痛很多,她感覺自己冷的快要失去知覺了,扶著靈柩的手抖的厲害,眼淚撲簌簌往外滾落,一滴滴砸在衣襟上。

她低著頭,半晌才擠出兩個字:「……證據。」

余光中,沈瑩將那盆水端到了蕭循之面前。

男人的視線似乎在她頭上落了一瞬,緊接著他拿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划過掌心。

獻血滴入盆中,洇出一點血紅。

沈瑩也將男孩的手割破,擠出獻血滴到盆里,眾目睽睽之下,兩滴血融合在了一起。

「蕭乘風雖然沒了,但我也是蕭家人,血脈同我這個兄長到底是相似的,滴血驗親總不會出錯。」蕭循之語氣淡淡,帶著點嘲諷:「姜明嫿,這下死心了?莫不是還要說這孩子是我的吧?」

如果不是疼的說不出話來,姜明嫿很想回他一句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可就像蕭循之說的那樣,不過都是她的自欺欺人罷了。

靈堂里圍觀的賓客瞬間議論紛紛,方才被姜明嫿叫住的下人更是一溜煙跑出去請人。

四周嘈雜的聲音和外面呼呼的風雪交雜在一起,姜明嫿明明聽到了很多聲音,卻又什麼都聽不清,只兩個字,被不同的聲音不斷重複,一遍遍響起。

原來。

原來五年來被人羨慕的專一的愛都是假的,原來沒有什麼情比金堅,原來蕭乘風在外面早就有了孩子,原來……

「軒兒,你怎麼來了?」

李氏的聲音響起,姜明嫿有些呆滯的抬頭,模糊視線中,她看到婆母正將那個男孩急急拉入懷中,撫摸他被割破的手指。

她喊他軒兒。

蕭循之剛剛也提過,這男孩的名字好像就叫蕭回軒。

可婆母是怎麼知道的?

姜明嫿心底空蕩蕩的,茫然的看著被祖母和婆婆關切詢問著的男孩。

她還聽到婆母同蕭循之道謝,說她因乘風的死悲痛太過,多虧了蕭循之將他們娘兩接過來,沒讓乘風去的遺憾。

賓客們也從李氏的態度中覺出事情的真相,一時靜默,望著姜明嫿的眼神更加同情。

姜明嫿突然有些想笑。

看來蕭乘風在外面養外室有孩子的事,婆婆同祖母早就知曉。

原來蕭循之說的是真的,他這麼做倒是真了了蕭乘風的遺憾。

原來,從始至終只有她是個笑話。

可她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唇邊淺淺勾起一抹弧度,是對自己蠢笨的嘲笑。

天氣太冷,手腕上的鮮血早已凝固,她後知後覺出疼意,疼的她呼吸不了,腰一點點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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