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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想到了什麼,進屋後的那點緊張陡然放下了,望著姜明嫿道:「嬌娘,聽書吧。」

姜明嫿吃了甜食,心情轉好了許多,笑盈盈應聲:「聽著呢。」

台上,說書人再拍醒木,將故事從頭說起。

茶館內炭火燒的很足,沒多久姜明嫿便覺得熱了,額上沁了一層細汗,手腕上結痂的傷口也有些癢,冬霜詢問要不要給她上杯涼茶,她隨意點了點頭,眼睛就沒從台上移開,一顆心全撲進了故事中。

如趙有儀所說,這說書先生著實厲害,一出婦人借種生子的故事叫他說的精彩紛呈,仿佛有畫面一般出現在眼前,姜明嫿恍惚覺得自己便是那故事中的江氏,為了瞞天過海同夫兄借種而孕,最後將賊人一一剷除,成功挽救全家性命。

兩個時辰幾乎眨眼便過去了,離開茶館時姜明嫿還有些意猶未盡,同趙有儀說:「時間還早呢,不如再聽一場?左右咱們包了場,總得聽回本不是。」

趙有儀笑她:「來時還說古怪不肯進來,這會倒不想走了……不過今日怕是聽不了了,我夫君同婆母還在家等著我一道趕回金陵老家吃年夜飯呢,你若是喜歡,下次我再陪你過來。」

聞言,姜明嫿只好作罷,畢竟她們來時共坐一輛馬車,走時自然也得一道走。

纏著趙有儀把「下次」精準到一個月後,馬車停在了趙有儀夫家陳府門口,天上又開始飄雪,陳紹康早早便撐著傘在門口等著,見妻子下車,連忙上去替她遮雪,關切問道:「如何?玩的可還開心?」

趙有儀道:「同嬌娘一起,自然是開心的。你是不是等著急了?叫下人等著便好,何苦自己在這挨凍。」

「不礙事,我想第一時間見到你。」

姜明嫿聽的牙酸,掀開車簾道:「兩位能否回去慢慢恩愛,讓個路,我也得回家吃飯了。」

趙有儀羞惱的嗔她,陳紹康同姜明嫿客套的打了招呼,吩咐車夫:「雪天路滑,務必要將蕭夫人安全送到府上。」

車夫應是,姜明嫿同趙有儀夫婦揮手告別,再次縮回車廂,方才的精氣神好似突然被抽去了,整個人蔫蔫的坐在軟凳上,腦海中是方才陳紹康將趙有儀攬入懷中,兩人並撐一把傘的恩愛模樣。

她不可控制的想到蕭乘風,他從前也是這般對她愛護有加,不捨得她受一點委屈。

可如今隨著他離世,那些恩愛驟然被撕開了偽裝,露出內里不堪的真相,她既覺得生氣又有些酸澀。

再而想到蕭回軒同沈瑩,酸澀又成了怨恨。

情愛之上她已被蒙蔽,如今姜家的產業絕不能平白落入他人手中,可偏偏她又無用,想不出辦法從李氏手中將東西爭回來。

耳邊是冬霜和春蘭的說話聲,外面下著雪,姜明嫿便讓她們一道上車,兩人坐在火盆前,冬霜正在同春蘭說著那茶館裡的故事。

春蘭當時在外等著,沒能聽到,這會聽冬霜轉述,直呼精彩,又感嘆:「趙小姐說那說書人的故事都是根據真人事跡改編的,難不成真有這麼一個婦人同夫兄借種生子?」

姜明嫿聽著想笑,故事再精彩也到底只是故事,借種生子乃是違背人倫的事情,怎麼會有人真去這麼做?除非真如那江氏一樣,不得已需要一個同夫君相同血脈的孩子來拖延時間,奪得一線生機……奪得一線生機?

姜明嫿突的愣住,隨即眼睛慢慢亮了。

那婦人江氏的處境雖和她不同,可也有相似之處,江氏需要一個孩子同仇人拉扯爭取時間,她也需要一個孩子來奪回屬於姜家的產業。

這麼想著,姜明嫿又將那故事再腦海中過了一遍,越想越覺得可行。

拿孩子去爭家產原本就是最萬全的,只是她未能有孕,才沒往這方面去想,如今江氏的故事倒是讓她明白,還有借種生子這個辦法。

只是……

她要找誰借這個種?

同江氏一樣,她的這個孩子,必須和蕭乘風血脈相似,江氏是同夫兄借的種,蕭乘風卻沒有兄長,那些旁支的堂兄表兄就差的遠了些,若是最後孩子生下來要滴血驗親,怕是會漏了陷。

滴血驗親……蕭回軒是同蕭循之驗的親……所以只要孩子能和蕭循之的血脈相融,此事便成了。

可如何能跟蕭循之的血脈相融?

姜明嫿咽了咽口水,身子不自覺坐直了。

自然是有辦法的。

卻是一個完全沒可能的辦法。

——她去借蕭循之的種,他的孩子,自然能和他血脈相融。

這個念頭只是閃過,姜明嫿便覺得坐立難安。

怎麼能是蕭循之。

那可是和她針鋒相對二十年的死對頭,從幼時掐到書肆,她往他身上丟沙包他便抓來毛蟲嚇她,她騙他爬樹摔下來,他就害她被野狗追,連他手上深可見骨的刀疤都是因為她,同他借種?光是想想,姜明嫿就覺得天要塌了。

可左想右想,和蕭乘風血脈相似的人只有蕭循之。

「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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