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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春蘭應是,小跑著追上姜明嫿。

姜明嫿頭也不回,快速道:「春蘭,你偷偷去蕭府一趟,看看能不能見到蕭循之,同他說我有事找他,讓他務必過來一趟……記得小心,不要讓旁人看到。」

春蘭抬頭看她一眼,又快速垂下眼眸,緊緊捏住手掌:「是。」

姜明嫿又道:「冬霜,

「……是。」

兩人快步離去,姜明嫿冒雨回到院子裡,又喊人送水沐浴。

她想好了,她要借蕭循之的種懷上身孕,奪回姜家家產。

雖然今日聽了那江氏的故事後就一直存著這個念頭,可等真的做下這個決定時,心臟還是止不住的狂跳。

腦海中浮現出蕭循之那張睥睨不屑的臉,姜明嫿忍不住將頭埋進浴桶里。

她這邊倒是下定了決心,可他呢?借種生子這種罔顧人倫的事,他一定不會同意,更何況對象是她,他的死對頭。

他估摸也巴不得她一無所有被趕出蕭家,好嘲笑她不聽他言,自食惡果。

「冬霜。」姜明嫿聲音低低的:「你去打聽一下,有什麼藥能催發情慾……藥效越重越好。」

「…是。」

冬霜起身離去,屋內只剩姜明嫿一人,她仰頭看著頭頂瀰漫的水霧,半晌後,伸手將浴籃里的花瓣全都倒進水中。

第10章 下藥 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她,受不住的那……

姜明嫿足足在水中泡了半個時辰,確保身上完全浸潤了幽幽花香才從浴桶中出來。

衣服是她特地選的一身,嫩紅色間白紋的長裙,她長相偏艷,穿這種鮮艷的顏色最能襯出她容顏嬌俏。腰帶她緊了又緊,束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只是瞧著,便奪目勾人。

唯一的缺點是這件衣服單薄的厲害,幾層紗絲連風都擋不住,縱使屋內燃著炭火,也凍的她瑟瑟發抖。

冬霜回來的時候她正拿了件狐裘要往身上裹。

「小姐,這是春媚散,據說只消一點便能叫人……」冬霜紅著臉將藥遞給她:「總之,是小姐你要的那種藥性重的,可溶於水。」

姜明嫿也忍不住臉紅,她咳了一聲強作鎮定:「嗯,知道了。」

手指握緊那小小一罐,觸感分明冰涼,卻又叫她恍惚覺得手上握了枚炭火似的,燙的她止不住的口乾舌燥。

明明什麼還沒做,只是想一想這藥是用來做什麼的,她就已經緊張的厲害,方才還覺得冷,這會後背竟開始往外冒汗,灌了滿滿一杯涼茶下肚也無法緩解,眼前全是蕭循之的臉。

她同蕭循之初次見面是在十七年前,蕭乘風滿十歲的生辰宴,李氏幾乎給整個徉州城有名有臉的人家都遞了帖子,陣仗擺的很大,她跟她爹一起去湊熱鬧,到了蕭家又覺得大人們推杯換盞的很是無趣,聽說趙有儀也在,便去後花院找她,誰料卻看到了一個小男孩獨自一人坐在涼亭里發呆。

那便是幼年的蕭循之,明明才六歲,稚嫩青澀的臉上卻已經有著淡淡的默然,好像什麼事情都不在乎似的。

她覺得他那沒表情的老成模樣很是礙眼,便去逗他,也不記得當時說了什麼,總之最後兩人打了一架,她仗著比他高,將他打的鼻青臉腫,他也不服輸,轉頭去找她爹娘告狀,她爹將她好一頓訓,還將她在家裡關了好幾日。

自那以後她便盯上了他,尤其是上了同一家書肆,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了,她尋著機會便要去找他麻煩,看著他臉上維持不下去那份淡漠便覺得快意。

後來他個子突的竄高,短短兩年時間就足足壓了她一個頭,她再想動手時,才發現他只用輕輕伸手一抓,便像鐵銬似的,叫她半點都動不了。

既打不過,她便只能用計,兩人你來我往又鬥了好幾年,隨著年歲漸長,她逐漸理解了蕭循之為何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漠然神情。

生母難產,父親離世,他一個庶子,上面又有個嫡兄,在蕭家受盡了白眼冷落,連衣服都只那麼幾件,他只能讓自己不在乎,才能活得下去。

明白這些後,姜明嫿自是不想再同他斗下去,說到底這些年他們看似水火不容,可其實都是些小矛盾,彼此之間哪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以至於她同蕭循之之間再沒有談和的可能,彼此之間愈發劍拔弩張,成了真正的死對頭。

一些畫面再次浮現,姜明嫿心臟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攥住,叫她喘不過氣來。

冬霜見她臉色不好,上前扶住她有些搖晃的身子,道:「小姐自早起便沒用過膳,這會可是餓了?奴婢去廚房叫些吃食過來吧,小姐可有想吃的?」

「不用……」姜明嫿輕聲道:「去拿壺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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