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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春蘭好奇的追問是誰,姜明嫿抿了口茶,吐出一個字:「狽。」

事情發酵的遠比姜明嫿說的還要誇張,主僕三人從蕭府門口下馬車時便看到街邊來往的行人要比從前多了好幾倍,或明或暗的視線也不斷往姜明嫿身上看過來。

當著外人的面又演了一出虛弱無力的戲,被冬霜攙扶著進了姜府後,姜明嫿直起身子,擺擺手:「我去隔壁一趟,你們不用跟著了。」

她背影歡快,全然不似前日去時的視死而歸。

兩個丫鬟站在原地,視線追隨著她的身影,冬霜喃喃道:「早晨給小姐穿衣的時候,我看到她膝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了。」

春蘭點點頭,又想起姜明嫿身上其他的傷痕,臉上的認同有了些許複雜:「小姐這個時候過去,還能回來吃午飯嗎?」

冬霜認真思索片刻,答:「晚飯或許可以。」

「……」

暖陽東升,路上灑了滿地碎金,姜明嫿輕車熟路的從後門鑽進隔壁院子,來到蕭循之的房間抬手敲門。

門開了一條小縫,裡面伸出一隻筋骨分明的大掌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拖了進去。

姜明嫿受了些驚嚇:「等……等等!」

對面用的力氣很大,她連話都沒說完,踉蹌著撞開門,撲進一個帶著森冷涼氣的懷中。

沒等抬頭,那人抬腳將打開的門踹回去,雙臂一提一撈,她手被迫搭在他肩上,腰肢被鎖,身子不由自主往他懷裡貼的更緊。

頭頂落下來的聲音涼颼颼的:「昨晚睡的可好?」

心臟漏了兩拍,姜明嫿敏銳的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的怒氣,眉頭皺了皺,也有些不開心:「我是多睡了一小小會,可也沒誤了時辰耽誤正事,你做什麼朝我發火?」

蕭循之見她不但爽約,還半點都想不起來,熬了一夜的臉色更難看了:「你倒是說說,什么正事叫你把我晾了一整夜?」

虧他昨晚怕她凍著,早早把炭火燒的足足的,到最後越等越覺得燥熱,寒冬臘月他硬是洗了個冷水澡才降下火氣。

結果呢?這沒心沒肺的還要在這氣他。

姜明嫿怔了怔。

她就說昨晚好像忘了什麼,感情是忘了蕭循之那句「晚上過來上藥」了。

瞧他這滿臉青黑,該不會等了她一整夜吧?

正要解釋,她又覺得沒什麼必要。

跟他解釋什麼?

「我本來也沒有答應你,談何爽約?」她確定自己當時一句話也沒說,因此這會很是理直氣壯:「你自己閒得整夜不睡,和我有什麼干係?我讓你等了嗎?」

蕭循之被氣的笑了兩聲:「行,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有多空閒。」

第17章 濕雨 視線里一片茫茫雪白,而後轟隆一……

姜明嫿一聽他這語氣是真動怒了,心覺不好,忙開口:「等一下,我其實……」

可蕭循之已經不願再給她解釋的機會,往前兩步將她抵在門上,低頭封住她只會傷人的嘴。

他吻的用力,像是要撬開她心底的鎖,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怎麼就不能多一點他的位置。

不斷貼近中兩人之間的空隙也越來越少,身子緊貼在一起,姜明嫿掙脫不開,後背在門上硌的難受,她想躲,可他的手牢牢摁在她腰上,察覺到她的意圖後,壓的更緊,幾乎逼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動彈不了分毫,抵在他胸前的手漸漸無力的垂下,身體開始發麻,本就被人箍住的腰肢也支撐不住,徹底軟倒在他掌心,鼻息交融中只聽到她細細的哼聲,帶著不自知的嬌媚動人。

只是一等蕭循之鬆開她的唇,得了喘息,她立刻抬起濕軟的眼眸,怒沖沖的控訴他:「我妝都沒洗就跑來找你了,你還要這樣欺負我!」

「這就叫欺負了?」蕭循之剝開礙事的狐裘,去扯她的腰帶:「那這樣呢?」

他的手指很涼,激的姜明嫿肩膀瑟縮著往裡躲,可她背後就是門,能往哪裡躲?

「冷……」

她皺著眉,伸手去抓他的手,試圖阻止他繼續,卻被他反手一抓,使力一帶,她在他懷中翻了個面,成了背朝他,正對著門的姿勢。

腰帶被他扯鬆了些,他毫不費力就將她一側肩膀的衣服拉了下來,裸露的雪肩叫姜明嫿冷的發顫,但很快就被熱意覆蓋,淺淺的刺痛壓進皮肉,她細聲呼痛,奮力扭動試圖逃開,他又從背後壓上來,帶著更洶湧的熱。

聲音在嗓子裡碎開,額頭一次次撞在門板上,她分不清到底是哪處更叫她難捱,臉上的脂粉很快被淚水洗淨,露出一張泛紅的臉,淚汪汪的瞳仁已經有些沒了焦距。

面朝著門,她什麼都看不到,感知卻被放大,背後的滾燙是那麼明顯,幾乎深入骨髓。

她漸漸站不住,身體軟的像一灘水,為了不被熱浪蒸發,只能依靠水中唯一的浮木,無意識的靠近,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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