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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雅連忙跟到她身後,雲走川斷後保護。

主臥拉著窗簾,比方才的客廳還要黑暗,祝鳴握著法寶一頭掄了掄,率先踹門進去並開燈。

沒有任何異常,或者說,這就是最大的異常。

臥房是普通的構造,中間一張雙人大床,躺在右邊的男人睡得正熟。可惜祝鳴踹門的聲響驚動了他,把他從美夢中吵醒了。

男人是李秀雅的丈夫,被吵醒不太高興,一搓眼瞅見兩個陌生女人站在門口,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怎麼回事?!秀秀,她們是誰?」

李秀雅也想問,怎麼回事?

正常又明亮的畫面讓女人心中的陰影消散了些,但還是不敢靠近自己的丈夫:「老公,你剛才又夢遊了,還有印象嗎?」

李先生乾脆地搖頭:「沒有。」

可他明明就是夢遊了,李秀雅躲在祝鳴身後,激動地將之前發生的事複述了遍。李先生越聽越覺得滲人,嚇得忍不住坐起來,差點把床頭的小東西都撞翻。

他被子滑落露出上身,一瞅門邊還有兩個陌生人,連忙又把被子拉上來。他睡覺只穿內褲,身子是光著的,雖然不覺得男人露點肉有什麼,可現在的情況太尷尬。

「我就是夢遊也不可能在地上爬,秀秀,你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李先生擔憂地問,「不然明天我請個假,咱們去醫院看看。對了,你這兩個朋友是……?」

他反正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而秀秀這樣神經質也持續好幾天了。

是幻覺?看看溫暖明亮的臥室,毫無證據的李秀雅漸漸開始動搖了。

祝鳴幽幽補充一句:「定金不退。」

李秀雅立刻堅定了起來:「不能是幻覺!老公,你先穿衣服起來,這兩個是我請來的高人,咱家有問題,讓她們看看。」

「高人?」李先生的聲音不自覺抬高,感覺荒唐又可笑,「秀秀,你什麼時候也信這些了,這都是封建迷信!你不會被洗腦了吧?」

今晚是第一次見到她們,怎麼可能被洗腦。李秀雅咬牙道:「你別管,咱家太不對勁了,為了安全還是看看比較好。」

眼見金主夫妻要吵起來了,祝鳴抬手勸和:「不要緊,李先生願意呆在床上也可以,這件事的關鍵不在他。」

說著祝鳴便向臥室內走去,隨著她的走近,李先生面露厲色:「你幹什麼,隨隨便便進別人家裡,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了!」

祝鳴轉了轉手中的棍狀物,笑:「李先生願意的話,隨便。」

「你!」李先生氣急,真想不顧體面直接起來把她推出去,「還有我不姓李,我叫。」

祝鳴不緊不慢地打斷他:「沒關係,李小姐的先生簡稱李先生嘛,您本人姓什麼並不重要。」

李先生:「……」

雖然說著事情的關鍵不在李先生身上,祝鳴還是繞床走了一圈,這個過程里夫妻二人都無比緊張,相較穿著睡衣的李秀雅,李先生更多了幾分尷尬。

他像是為了老婆不得不忍耐一般,但實在忍不了太久:「看完了吧,我家正常得很,不需要你們這些高人做法,還請你們離開我家。」

「關鍵找到了。」祝鳴站在床邊,目光銳利如同一把刀子,李先生一抬頭與她對視,忽然打了個寒顫。

這女人身材高挑勻稱,目測一米七以上,襯衫塞進褲腰內顯得腰細腿又長。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正慢慢挽起袖子,露出了修長手臂上精瘦勻稱的肌肉。

這具身體內蘊含的被衣物掩藏住的力量感,忽而爭先恐後地涌了出來。李先生眼皮一跳,直覺不好,餘光瞥見祝鳴握著棍狀物的五指慢慢收緊合攏,下一秒,那根棍子便帶著破空聲向自己抽了過來。

他幾乎能想像出自己腦漿瞬間崩裂的慘狀了。

李先生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下意識仰頭躲避,這才發現那根棍子並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纏著布條的棍子刷地從頭頂略過,目標直指身後的枕頭。

床上的男人帶著驚疑不定的神情,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意識般突然動了,李先生用一種難度很高亟需柔韌度的姿勢向後伸手去抓那根棍子。

他不敢置信,懷疑自己做夢,手已經不受控制地牢牢抓住棍子。

祝鳴發出一聲陰冷的笑,笑的李先生骨頭縫都覺得涼絲絲的,隨即抬起腿,直接把李先生從床上踹了下去。

李先生擋不住那股力量,手脫力而出,指頭勾住布條扯了下去,總算是露出那把「法寶」的真面目——一根黑黢黢的鐵撬棍。

李秀雅後退一步,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駭到無法發聲,她的丈夫翻滾到地上,用一種眼熟的怪異的爬行姿勢與祝鳴對峙。

祝鳴轉了一圈手中的撬棍,發出呼呼的聲音,卻沒去看李先生,繼續衝著目標砸去。

千鈞一髮之際,李先生意識到自己無法直接阻攔這個女人,他選擇圍魏救趙,忽然身體一扭衝著李秀雅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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