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男人性起的藥。」慕容煜說完不免熱了臉, 伸手抵唇輕咳了下,好似這樣能遮住臉上那抹薄紅。
白芷怔了怔,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什麼是讓男人性起的藥……」話音剛落, 腦海中浮起那夜在旅舍看到的場面,頓時恍悟過來, 「你是指春.藥啊!」
白芷的聲音在寂靜幽暗的山林里顯得格外清晰震耳,慕容煜劍眉一擰,心中不覺彆扭之極, 「所以你明白孤所說之話了麼,別太靠近孤。」他低聲警告,不論如何, 他都不願意與白芷發生什麼,但他也擔心控制不住自己,體內藥似乎在逐漸發散開。
白芷得知他中的是春.藥之後,便沒了擔憂,聽了他的警告也不以為意。
「我雖沒用過春.藥這種東西,但也多少懂一些,這也分藥性烈和藥性不大烈的,還有立即見效和逐漸見效的,我看你這樣應該是逐漸見效的,就是不知道藥性烈不烈……」
白芷冷靜地做出判斷,慕容煜卻無心與她在這分析,只想離她遠一些。
白芷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始終緊隨他身邊,正如她前面所說,山路陡峭,一不留神就會遇到威脅,她在他身邊才好護他周全,所以遠離他是不可能的。
慕容煜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努力忽視著身邊人的存在,白芷也沉默下來,只隨時暗暗查看他的情況。
白芷的眼力在黑暗中也甚好,視線掠過他的面龐,他的臉泛起了紅暈,有些不正常。視線下移,胸膛起伏不定,可以肯定不是走累的徵兆,而是在極力隱忍的表現。
慕容煜一心與藥物做對抗,一不留神踩到一顆光溜溜的石子,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白芷眼尖兒立刻伸手扶住他,慕容煜卻像是被滾燙的火燙了下,驀然推開了她。他目光幽幽地瞟了白芷一眼,又快速地收回,似乎有些抱怨的意思。
白芷並未在意他的舉動,依舊冷靜地做出判斷。他腳步虛浮,眼神深邃卻又渙散,有精神迷亂的徵兆。有些不妙,她暗忖。
慕容煜能察覺白芷探究的目光,換做往常,還會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此刻卻沒有心思去理會。
到了白芷所說的山洞後,他幾乎快要癱軟在地,卻以強大的隱忍力堅持到若無其事地坐到一塊山石上。
不過他身上的種種本能反應卻瞞不過白芷,她繼續在心底暗暗記下:
身體發軟,渾身冒汗,情況很嚴重。
這種情況之下,他能夠自行解決麼?白芷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有些事還是懂的,畢竟她曾經偷偷看過衛無自己疏解。
山洞並不大,洞門上垂著枝葉繁茂的爬藤,從外頭看若不仔細斷然發現不了。白芷回到慕容煜身邊,摸黑點了火。她之前在這裡待過幾夜,柴火和吃食都備得很足,根本無需擔憂夜裡寒冷和餓肚子,她現在只需擔心慕容煜的情況。若他最後失了神智,會不會撲向她,強行和她做那事?
白芷並不喜歡被撲,要不要她主動撲他算了,將掌控權牢牢握在手中她才安心。
想是這樣想,卻沒有付諸行動,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比起慕容煜的排斥抗拒,白芷卻無所謂。
現在在這山洞中,除了他,只有她是唯一的活人了,必要情況之下,她不上誰能上?
世人在乎的女子清白對她而言不如一頓飯來得重要,也沒什麼用,她甚至覺得這種事做了便做了,根本扯不上清白沒了的事,她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如此形容,難不成女人和男人做了那種事,就等於乾乾淨淨的人被污染了?那男人得是有多髒啊?
山洞逼仄幽暗,聲音傳不出去,所以慕容煜的喘息聲變得尤為明顯,明明白芷離他並不近,卻覺得那聲音仿佛在呢喃在耳邊,令她有些不自在起來,她驀然站起身,開始在山洞踱來踱去,她平日裡沒有遇到這種情況,真正實施起來怕是有難度。
慕容煜此刻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去留意白芷的舉動,他望著眼前那團火光,只覺得它仿佛燒到了自己身上,遍體燥.熱難.耐。
白芷在山洞裡像是無頭蒼蠅般目亂轉了一會兒後,目光定在慕容煜身上,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走過去,她伸手在他面上晃了下,「喂,還清醒麼?」
慕容煜能夠聽清白芷的聲音,只是被欲.望折磨出些許淚光的眼眸已經看不清楚她的身影,他咬牙緊忍:「孤還能受得住。」
受得住?受得住個屁……真想給他一面鏡子看看他現在和被困在牢籠里發了狂的野獸沒兩樣,區別在於那牢籠是他自己給自己裝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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