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拖,就是五年。
今年本来也是说好了的,但如今多了江克先老爷子,只怕计划又要有变了...
想到这里,蔺葶轻叹了口气,心情多少受到了些影响...
晚上。
部队澡堂开了门。
一家人全都洗了个热水澡。
等回家后,担心孩子们会冻感冒,帮忙收拾了潮湿的头发,便催促几人睡觉。
自从6岁那年,果果便是一个人一个房间了。
这话也不对,还有小黑陪着。
蔺葶睡前不放心的过来检查,确定果果没有抱着小黑一起睡,更没有踢被子,才放心回屋。
“看样子臭小子没有抱着小黑睡觉。”见妻子心情不坏,霍啸往床铺边挪了挪,将捂暖的位置让给她。
蔺葶褪了外衣脱了鞋,钻进被窝里后,又熟练的滚进丈夫的怀里,才笑道:“马上都11岁了,也该懂事了,对了,那小子跟我说想学骑马,你能教教他吗?”
也是处在这个时代,蔺葶才知道,哪怕在天京,如今也有好些地方用牛马当做交通工具,所以马匹真不算多稀奇。
果果对琴棋书画全都不感兴趣,但是运动方面却很有天赋,前两年就跟着霍啸学习格斗技巧了。
蔺葶愿意顺着他的喜好,但学习方面抓的也很紧,起码小东西的英文就算赶不上姐姐,也可以无障碍交流了。
霍啸当兵的早,尤其蓉城那边的部队里就有很多马匹,所以他的骑术很好,听说儿子想学,自然一口应下:“炊事班就养了两匹,回头我跟司务长说一声,每个星期天教他。”
“...咱们今年还回老家过年嘛?”夫妻俩又聊了一些琐事,蔺葶便想起了中午与芳芳聊的话题。
霍啸的大手摩挲着妻子的纤腰,正有些心猿意马的时候,听她提到这个,顿时无奈的咬了人一口。
“嘶...你又咬我!”蔺葶揉了下被咬的脸颊,气恼的拍了丈夫一记。
谁叫你这么不解风情...霍啸在心里暗叹一口气,伸手将退出怀抱的妻子又拢了回来,才闷闷道:“回去。”
闻言,蔺葶也顾不上恼意了,忙问:“啊?那...不去看江老爷子?”
霍啸:“我这几年都没怎么休息过,应该能争取一个月的假期,时间足够了。”
“真的啊?!能有一个月吗?”
见妻子满脸期待,霍啸心头微涩,这些年,他不止对孩子与母亲有歉疚,于葶葶也是。
思及此,他低头亲了怀里人一记,才笑着保证:“一个月前我就跟旅长透露过口风了,只要你跟孩子这边没问题,应该就能成...”
那肯定没问题的,她手上的翻译工作已经在收尾了。
至于孩子们,今年寒假也没什么重要的比赛...
这么一想,蔺葶自觉妥了,撑起身,抱着丈夫的俊脸,胡乱“啵啵”了好几下,才准备下床去跟婆婆分享好消息。
不想才掀开被子,便被丈夫一个拉拽,人就压在了对方的身下:“我去跟妈说...唔...”
霍啸长臂一伸,迅速拉上被子盖好两人,含糊道:“...明天说。”
翌日一早。
胡秀知道这事后,果然高兴的不行。
连续追问了好几遍,确定今年真的能回老家,喜滋滋道:“...我都将近六年没回老家了,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变化。”
蔺葶笑回:“肯定是越来越好的,听我妈说,自从养了兔子,附近的村子有一大半人家都盖上砖瓦房了。”
胡秀连连点头:“是这个理,说不定回去还能赶上大妮儿那孩子的婚礼。”
大妮儿霍妮妮,之前在蔺葶的劝说与金钱的支持下,与堂妹霍芙蓉重返学校念书。
不过两人最终都选了考中专。
几年过去,霍妮妮已经分配到了县医院,成了一名护士。
而霍芙蓉,在中专毕业后托了关系,成了人民警察。
蔺葶讶异:“大妮儿要结婚了吗?是去年处的那个医生?”
胡秀笑的见牙不见眼:“就是那个医生,大妮儿给我写的信,她让我先不要告诉你,怕你没有假期为难。”
闻言,想到那个说话温软,事事为旁人考虑的小姑娘,蔺葶也笑了:“那咱们可得准备份大礼。”
两个姑娘都很懂事,工作头一年,就把她跟丈夫这些年支持的钱全汇了回来,逢年过节还会寄礼物。
想到这里,蔺葶看向一脸赞同的婆婆:“那芙蓉呢?她找对象了没?”
胡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拉倒,那丫头就是个小辣椒,所里安排她当户籍警还不乐意,非要出勤抓犯人,多危险?”
蔺葶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听说芙蓉的身手枪法都很好,一般男人可不是她的对手。”
“话也不是这么说,这么彪悍,咋找对象哟?这都22岁了。”
“22岁又不大,再说,总会遇到欣赏芙蓉的...”退一万步,一心奋斗事业不也挺好,反正芙蓉那姑娘心性坚强,三叔三婶又是惯孩子的,了不起不结婚呗,没有男人有时候也挺好。
心里这么吐槽着,蔺葶伸手去拿玉米饼,不想全家人都盯着她瞧:“...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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