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著跟別的男人生孩子,我都捨不得讓你生,你竟然想著跟別人生,我看你真是膽子大了,翅膀硬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我到底行不行。」
陶青被葉胥的眼神看的發毛,他覺得他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遲早會被葉胥吃進肚子裡,陶青不知該如何安撫好生氣的夫君,只是又討好的朝葉胥笑了笑。
葉胥被陶青的笑容治癒到了,心中的氣已經消了五分,但是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冷著臉,他今天是好好的振一下他的夫綱,要讓陶青知道自己生氣的後果,這後果不是他那麼一個軟軟小小的人,能夠承擔的起的!今天這個夫綱,他是非立不可了。
陶青弱弱的在旁邊解釋:「我沒有想和別人生孩子的,我那是氣的狠了,你彆氣了,氣大傷身,你冷靜一下!」
陶青解釋了一通後,發現葉胥還是不為所動,陶青的小臉滿是糾結,不知自己該如何做才能哄好葉胥,陶青的腰還被葉胥摟著,人也被葉胥圈在懷裡。葉胥低頭就能看清楚陶青臉上的所有表情。他見小夫郎正一臉的思考模樣在那,他倒是要看看他那小腦袋瓜到底能想出什麼東西來。
陶青緊張的把原本摟住葉胥的手抽了出來,焦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在那咬著自己的手指,葉胥見陶青嫣紅的小嘴啃著白嫩嫩的小手,紅白交織,給葉胥的視線中帶來了極強的反差。葉胥不動聲色的將放在陶青腰上的手慢慢的收緊。
陶青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什麼好的主意,陶青忽然靈光一閃,雙手勾住葉胥的脖子,葉胥被迫的低下了頭,陶青得逞似的勾了勾嘴角,像只小狐狸一樣。
陶青主動的獻上了紅唇,葉胥見自家夫郎主動了這麼一次,上次的小夫郎那麼主動還是在上次,久的他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既然夫郎都那麼主動了,他要是沒什麼表示豈不是顯得自己太無能了,於是本就有些紅紅的嘴唇變得有些腫了。葉胥在陶青剛才緊張的吃手指時就開始肖想那張嫣紅的小嘴了,如今得償所願,他可是要好好的品嘗一下。
到最後,陶青雙頰微紅,像是喝醉酒了一般的,雙眼含水。葉胥雙手捧著陶青的小臉,溫柔的將陶青臉上的淚痕擦去,可能是時間長了,身邊又沒有什麼水源,陶青臉上的淚痕並沒有如願的被擦掉。
葉胥看著陶青臉上的淚痕,心疼的說道:「以後可不許再這般的哭了,嗓子是不是不舒服了。這臉上的淚痕好像是擦不掉了,現在還有些時間,你跟著我去書舍,弄些水,將你臉上的淚痕擦乾,不然阿姆還不知該如何誤會我欺負你了呢。」
陶青點點頭,他這個樣子確實是不太好見人,等之後他還是要和葉姆一起回去呢。
於是陶青跟著葉胥一起去了書舍,葉胥專門挑了一條小路。這些都要歸功於盧棲,葉胥在心中默默的給盧棲豎了個大拇指。
等他們到了書舍,陶青就站在門外,看樣子是並不打算進去,葉胥安慰道:「這書舍中原本只我一人住,也是昨天才剛剛住進一個人。那人你也認識,就是昨天叫你嫂夫人的那個,沒事的,你進來吧!」
陶青聽到葉胥這般解釋才勉強的走了進去,葉胥讓陶青先坐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則是去打水,陶青坐在葉胥的床上,仔細的觀察著葉胥居住了幾年的地方,這個房間的採光很好,晨光灑下來暖洋洋的,很舒服。
陶青又看見那不遠處的木桌上面擺了兩個臉帕,應當是夫君和另一個學子的,臉帕的邊上還擺了兩個木質的小杯子,應當是用來清潔牙齒的,還有一盞油燈在桌子上。
書舍很是簡潔,沒等陶青將整個房間的布局和物件看清楚時,葉胥就端著盆子走了進來,陶青趕忙坐直了身子,這床上都是葉胥身上的味道,說不出來的好聞,這味道圍著他,他就想到了自己被夫君摟在懷裡時,也是這般的味道,這麼想著,陶青覺得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的發熱。
葉胥將水打來後,就走到木桌將自己的臉帕拿來浸了水,之後他將臉帕折了一個小角,轉身輕輕的擦拭陶青臉上的淚痕。
陶青的臉被葉胥捏著下巴抬起,葉胥呼吸間的氣息全部撲在陶青的臉上,陶青有些不好意思,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像小鹿一般的精力充沛,陶青想控制住自己跳的正歡的心臟,但是這好像是沒法控制的,陶青只好屏住了呼吸,之後見沒有任何效果,就停止了無謂的掙扎任其跳動。
等葉胥認真的將自家小夫郎臉上的淚痕擦乾淨時,發現陶青臉蛋憋得紅紅的,細看之下才知道,這小傻子還屏住了呼吸,臉蛋被他憋得紅紅的。
葉胥知曉陶青剛才大鬧之下,之後可能會精神不濟,就放了他一馬,沒在調侃他。
陶青察覺到自己面上的氣息消失了,才敢睜眼看,卻聽見自家夫君的「噗嗤」一笑,陶青知道夫君這是在笑自己,因著自己還是有些心虛的,便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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