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人走近了,陶青才將他們為何不在貢院門口的原因告訴了葉胥,順便也說了方才茅榮軒過來邀請他們去二樓等坐著等他倆。
「我當時想著:若是我們去了二樓,那便不能第一時間看到你們出來,於是便拒了他,誰承想,你們出來的這般快,我們還想著去街口等你們呢。」
聽到陶青這樣說,葉胥解釋道:「我與文林兄的位子離門口比較近,所以出來的比較早。」
然後又解釋了茅榮軒的做法:「許是茅公子覺得你們兩個哥兒站在這裡,怕引起歹人的注意,就讓你們去茶樓坐坐。」
雖是這樣說,葉胥總覺得事實不會如此簡單,皇室之人,能夠健康長大的,沒有一個簡單角色。
陶青聽到葉胥這樣解釋,這麼一想,好像也說的通。
「等有時間了,我和文林兄便找個機會,好好感謝榮軒兄一番。」
眾人都沒有意見,葉胥和荀文林二人在貢院好幾天,就是這短短的幾天,二人既沒吃好也沒睡好。
幾人沒有多說幾句,陶青就看到葉胥眼下的黑眼圈,知道二人在貢院中肯定未睡好,便提議道:「咱們還是趕緊回去,讓他倆休息會兒,什麼事明天再說。」
幾人便趕忙回去,等到了家,二人先是粗略的洗漱了一番,洗漱完後便開始休息。
這一睡,二人就睡到了天黑,等二人醒來後,陶青和莘欣然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熱水。
然後又買了一桌子二人愛吃的小菜,於是從貢院出來的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等葉胥和荀文林修整完畢後,便將感謝茅榮軒的事情提上日程。幾人想著先去感謝茅榮軒一番,雖說最後陶青和莘欣然並未接受茅榮軒的好意,可做人要懂得感恩。
二人想著先送去拜帖,隨後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認識了茅榮軒這麼久,他們似乎還不知曉茅榮軒家住何處。
幾人除了茅榮軒這人的姓氏名字外,其餘一概不知,更別說茅榮軒的府邸。
可葉胥卻是知曉一點,他在書院中念了這麼久的書,多少知道一點:當今國姓為「茅」。
以茅榮軒的年齡推測來看,茅榮軒可能是哪家王爺家的世子也說不準,好像當今聖上的親弟弟瑄王似乎也是這個年紀。
雖說葉胥這樣想,可他終究沒有證據,也確定不了茅榮軒的身份,於是想要感謝茅榮軒這件事便暫且擱置了下來。
二月末舉行的春闈,三月初便開始放榜,放榜這天,葉胥和荀文林這次一反常態的沒有像會試那天起個大早。
二人還是如同往常那般睡了個自然醒,醒來之後便慢悠悠的看看書。
若是問二人為何這般,只因二人知曉去得太早也不一定能在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排名。
二人商量好了,不如等醒來再去,反正結果已定,早知曉晚知曉結果都是那個樣,無論如何,結局已定。
況且考完的第二天,葉胥和荀文林便被夫子叫到了書院,板著臉要求二人默寫出自己的策論。
當然一同前去的還有其他的三人,此屆參加春闈的書院學子只有他們五個被叫了過去,要求他們默寫出自己的策論。
然後再由夫子結合這次考官喜愛的風格判定幾人有多大的把握能榜上有名。
畢竟書院中考上貢士的人越多,書院的名聲就越大,這樣對書院招收優秀學子也是有著極大的幫助。這也是算得上是書院的老傳統了。
等幾人將策論默寫完畢之後,幾位夫子一一翻閱,然後又商討了一番。
而他們默寫出策論的五位學子就被幾個夫子趕出了門外,說是怕他們影響他們幾人討論的結果。
瞧瞧,典型的用完就扔,可偏偏這五人絲毫不敢有怨言。
於是屋外的五人排成排的站在門外,靜靜的等待老師最後的審判結果。
雖說幾人站在門外,可他們也沒有閒著,幾人的耳朵都豎的老高,靜靜的聽著屋內夫子們的討論聲。
原本只有批判聲的屋內,霎那間便變了方向,幾人站在門外聽到幾位夫子對著一片策論大讚特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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