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進了屋的茅榮軒一眼就看到鄒星淵小臉通紅,愣愣的坐在那發呆。
茅榮軒見此有些好奇,平日裡那麼機靈的一個人,現在竟呆愣愣的坐在那出神。
他第一次見鄒星淵這般,有些擔心又有些驚奇,生怕真的有人欺負了鄒星淵。
被鄒星淵這般呆愣愣的反應嚇到的茅榮軒根本沒有想過:鄒星淵是當今聖上親賜的四品校尉越騎,他親爹又是一品大將軍,在邊疆有有誰能欺負的了他。
就算鄒星淵身上無官職,憑藉鄒將軍在邊疆的威望,這城中也找不出敢欺負鄒星淵的人,更何況,鄒星淵身上有官職。
若真的有人找事,那便是挑釁朝廷命官,這處罰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被愛情蒙蔽雙眼的茅榮軒自以為夫郎身嬌體弱,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到,根本沒有想那個深。
他只知曉鄒星淵方才急匆匆的跑回家,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茅榮軒走到正出神的鄒星淵身前,滿臉關懷的問道:「今日怎的回來這麼早?可是遇上什麼事了?」
其實茅榮軒更想說的是: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但如今理智回歸的茅榮軒想就算是有人欺負他夫郎,就算是鄒星淵不計較,那他的大舅哥也不會放過此人。
更何況在岳父的眼皮子底下,更不會有人如此放肆。
茅榮軒越是關心,鄒星淵的小臉紅的越狠。
茅榮軒這般關心,好似真的應了方才街上稚童的話,自己將茅榮軒遺落在家。
茅榮軒看著鄒星淵越來越紅的小臉很是奇怪,明明他不似京城家的公子和姑娘一般白皙,許是久居沙場的緣故,鄒星淵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
對此,茅榮軒表示:他愛的就是鄒星淵這種健康美,與那些世家子弟,動不動就咳嗽的模樣大不相同。
因著鄒星淵小麥色的皮膚,就算是臉紅,也不太明顯,若是不認真看,壓根看不出來鄒星淵在害羞。
但與他生活在一起這麼久的茅榮軒對鄒星淵害羞的表現很是了解,見鄒星淵這般反應,茅榮軒便知曉應當是沒什麼大事。
原本茅榮軒提著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悠閒的坐在鄒星淵身側,順勢倚在鄒星淵身旁,坐在那靜靜地等著鄒星淵的答案。
現在的茅榮軒心中很是好奇,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能讓自己這個甚少害羞的夫郎竟然躲到家裡來。
鄒星淵看著茅榮軒俊俏的面孔,不由得想起了方才那孩童說的話,本來不太明顯的臉,現在似乎更紅了一些。
按照方才那小童的意思,仿佛茅榮軒才是那個貌美如花的夫郎,自己是主外的一方。
茅榮軒見鄒星淵不開口,半是好奇,半是試探道:「夫郎既然不願說,那定是收到了極大的羞辱,為夫這就去找岳父問個究竟,然後去為夫郎報仇。」
話音剛落,茅榮軒就真的站了起來,作勢要走,那架勢似乎是鄒星淵不說,自己非要去問個究竟。
聽到茅榮軒這話,原本縮頭當鵪鶉的鄒星淵終於有了反應,見茅榮軒真的要走,瞬時伸手拉住了茅榮軒的衣袖,攔住了他。
計謀得逞的茅榮軒背著鄒星淵,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轉而一臉認真的看著鄒星淵。
很是體貼的說道:「夫郎不必攔我,既然夫郎不願說,那定是那登徒子地位尊貴,便由我親自出馬,我還不信,這世上能有比我這個親王地位更加高貴之人。」
茅榮軒這架勢,似乎認定了鄒星淵被人占了便宜,若真的讓茅榮軒去找爹爹,最後豈不是會鬧出笑話。
這般想著,鄒星淵更是不能讓茅榮軒走了,緊緊的拉著他的衣袖不放手。
鄒星淵方才之所以不願說,是因為臉皮薄。
雖說他自小在兵營中長大,跟著一些糙漢子長在一起的,可兵營中的士兵,因著自己的身份,並不會說些粗話。
平日裡大家也會善意的調笑他幾句,可那時他並未成親,也聽不懂他們話里的深意,自然不會將那些善意的調笑放進心裡。
可現如今他已經成親了,自然不像之前那般懵懂,現在竟然被稚童在街上調笑,這讓本就臉皮薄的鄒星淵羞憤的要死。
他又怎願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
雖說他在城中的知名度不如父親和哥哥,可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少婦人家和哥兒都認識他。
這下好了,等到了明日,可能整個城鎮的夫郎和夫人都知曉他府中藏著一個俊俏的王爺夫君。
被拉住衣袖的茅榮軒見鄒星淵這般久還不出聲,只好加重了砝碼,像模像樣的抽了抽衣袖。
原本還在猶豫的鄒星淵見茅榮軒真的要去找父親詢問一番,若真的讓茅榮軒去了,那他才是真正的羞憤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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