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他當時剛懷上陶廷時,只覺得沒有安全感,時時刻刻想跟著陶父,知曉葉胥身上的擔子是當時的陶父不能比的。
他怕陶青會給葉胥帶來麻煩。
見陶青沒有什麼異常,他便放心了。
隨後,陶姆便交代了陶青這些日子要注意的事項。
在陶姆的嚴重,陶青可能與剛出嫁時一樣,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兒郎。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兩個小傢伙也是陶青生的,陶姆拉著陶青的手,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好多。
葉胥和兩個小傢伙在一旁也認真聽著。
葉胥認真聽主要是他身為枕邊人,與陶青相處的機會多,有什麼需要自己注意的,他多上心一些,能多照料一些,就多照料些。
兩個小傢伙之所以這般認真,是因為在小傢伙們的意識中,等父親上值後,弟弟(哥哥)定是要與情郎去遊玩,家裡就只剩下自己,這以後家裡最小的弟弟出生的重擔,全都在自己身上。
陶姆與陶青說的入神,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人都認真聽著自己的經驗之談。
*
雖然新政剛剛推行,但因著陶青的緣故,葉胥也會有點時間就回到家中陪他,怕陶青情緒敏感,想東想西的。
時間在這日升日落,交疊更替中慢慢過去。
一眨眼的功夫,陶青的肚子就大了起來。
這日,鄧嘉佑的母親和父親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終於來到了京城。
到了之後,就向葉府遞了拜帖。
鄧父和鄧母這次來京城的目的很是明顯,為的就是商量兩個孩子的親事。
其實關於嫁娶的事情,兩家人都已經默認是鄧嘉佑入贅,此時也只不過在討論究竟是鄧嘉佑像哥兒那般出嫁,還是像新郎官一樣騎馬到葉府。
因著鄧嘉佑是入贅,所以一時之間,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依著葉胥的心思:既然是鄧嘉佑入贅,那自然要像哥兒女郎一樣,坐轎子到葉府。
可是鄧父想的卻並非如此,想著他兒子並非像那些窩囊的男人一樣,要靠著葉府過活,即使鄧嘉佑不入贅,他也能體面的活著,何至於像現在這般,讓人取笑。
既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為了給兒子留下臉面,不再製造讓人取笑的話題,鄧父自然是希望兒子像平常人家的新郎官一樣,就算是入贅,也要騎著馬,這是鄧父最後的堅持。
可鄧嘉佑入贅心切,絲毫察覺不到老父親的苦心,他見事情停滯,當即心急了起來,堅定的表示自己既然是入贅,自然應當是坐轎子,像平常人家嫁人那般。
若真的騎了馬,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葉胥有些奇怪的看了鄧嘉佑一眼,他還從未見過這般恨嫁的男子。
見鄧嘉佑這麼說,葉胥頓時覺得這些都是虛禮,自己何必執著於這些小節,其實怎麼做都無所謂,只要婚後,小兩口的日子甜蜜就好。
葉歲錦見鄧嘉佑竟然這般說,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其實他還挺希望自己騎著大馬去娶鄧嘉佑來著。
可是,他覺得阿父之前應當是想要鄧嘉佑坐轎子嫁入葉府的,可自從鄧嘉佑表態後,阿父的態度好像有所鬆散。
葉歲錦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要是同鄧嘉佑兩人都騎著馬,也不錯。
畢竟他根本不能想像出鄧嘉佑身高腿長的模樣,蓋著蓋頭,一臉羞澀的坐在轎子裡的場景。
於是,在鄧嘉佑的堅定表示下,葉胥奇蹟般的鬆了口,事情就這般輕易的定了下來。
因著之前鄧父和鄧母未到京城,鄧嘉佑和葉歲錦的婚事就一直拖著,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商討完畢,不日後,葉府便會向鄧家下聘禮。
次日,葉歲錦就急匆匆的拉著葉歲桉去了城外,葉胥覺得馬上就要成親了,可能以後兄弟倆就不怎麼會有這麼閒暇的相處時間,也就沒有攔著他們。
出乎葉胥意料的是:葉歲錦這次出城,並非是出去散心,而是捉了兩隻活的大雁。
葉胥看著眼前那兩隻撲騰個不停地大雁,眼角抽搐,也不知這小子是怎麼想的,竟然還真弄到了兩隻大雁。
看著眼前叉著腰,求表揚的小傢伙,葉胥覺得自己不知怎的,竟然什麼都不想說。
不過葉歲錦此舉,也解了葉胥眼下的焦急,原本葉胥還想著明日他們就要去鄧家下聘禮,可這大雁還不見影,葉胥左思右想,覺得不如那托人去弄兩隻。
在這一天的時間裡,葉胥和陶青在家中忙著把下聘的禮單定下來了,等明日的大雁到了,他們便去鄧府下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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