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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點紅,氣質如蘭,病弱時看著更是脆弱溫潤。

接過臨照人奉上的碗,拿著勺子小小喝了一口,面色舒緩,誇讚,“照兒手藝漸佳,這些天為師日日享用,身子感覺舒朗不少。”

臨照人得到誇讚一臉高興,“謝師父誇獎。”

師父看了看姜白雨,“可有給雨兒嘗嘗?你們是道侶,照兒有這樣的手藝,可不能忘了雨兒。”

臨照人眼神漂移,“師父要緊。”

下一秒就被姜白雨戳破:“師兄每次做靈食都會有點多,說不能浪費,就叫我吃了。”

師父微笑,眼神有點揶揄,“照兒有心了。”

臨照人侷促窘迫,強調:“真的只是有點多!”

師父自然明白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子臉皮薄,沒有再打趣,免得逗過頭惱羞成怒,那可就不好玩,還得哄。小小一碗碧草紫芝粥很快就被喝完,輕輕放到桌上,以帕子擦拭嘴角,舉止優雅。

“為師贈予雨兒的劍,可取好名字?”他語氣和煦,目光輕柔。

與他說話真是一種享受呢,養的徒弟是美少年,自己也是美人,身為玉衡宗供奉的尊者,卻並不盛氣凌人,只是眉宇間偶有不怒自威。

藏鋒二字取得好,不知出鞘時是何等一鳴驚人。

姜白雨爽快道:“我和師兄說過了,就叫做曦光。”

臨照人面色發紅,耳朵也染上淡淡的霞色,盯著地板,周身都洋溢著一股子侷促。藏鋒尊者第一見他這副模樣,心中哪裡還能不明白,輕輕一笑,“名字取得很好,為師也覺得十分合適。”

臨照人的臉更加紅了,幾乎要冒煙。

師父轉移話題,“這些天不要往東靈師叔面前湊,他的性子,照兒也是知道幾分的,成天神神叨叨。一下子放倒這麼多人,掌門師兄肯定要過問,讓他收斂收斂。”

兩人遵命。

師父又問姜白雨:“雨兒這些天可還住的習慣?如果有缺的,儘管講。”

姜白雨:“謝師父關心,我住的很好。這裡很漂亮,地方寬敞,師兄人也很好,只是擔心師父,心裡頭每日惦記。”

師父眼神放柔,輕描淡寫,“一點小傷,不礙事,過些時日就好了。”

姜白雨:“師父上次也說不礙事,可現在都沒好,除了您之外,還有五位師叔身體不適,反倒是東靈師叔,一直沒事的樣子。什麼樣的新花樣,讓東靈師叔這麼沉迷?”

這兩句說出了臨照人的心裡話,他也很想知道。

師父沒有回答,輕輕咳了兩聲,“雨兒才拜入為師座下,不知道你東靈師叔的脾性,他呀,就是這個樣子,不是新鮮事了。不過這次確實有些過火,連續放倒六人,掌門師兄肯定要罵他。”

“別胡思亂想,萬事有我們在。”

姜白雨沉默片刻,“是,師父。”

他心裡頭有些顧忌,會不會跟自己有關係,或者跟臨照人有關係。

古神惡念把他們兩人關入夢境,總不會是叫他們來度假的。可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絲毫不詳的前兆,風平浪靜,姜白雨心地有事,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要說異常,目前也就只有這麼一樁。

先前不大確定,進了夢境後姜白雨可以確定了,樓玉竹和白賢竹所說的“禍星”就是指臨照人。

那副屍骨死狀慘烈,四肢被斬斷,活生生削成人棍,深深埋在魔頭山之下不見天日,據聞還設了陣法鎮壓,以絕後患。

聽的時候只是一則故事,還發生在遙遠的千年之前。

可當意識到那是發生在身邊之人生前,是他痛苦絕望的過去,毛骨悚然,又沉重。

在這樁往事的背後,玉衡宗呢?

身為藏鋒尊者的真傳弟子,地位尊崇,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可他卻孤零零的死在魔頭山。

東靈師叔頻頻算卦,究竟是什麼事惹得對方如此執著?

指證臨照人是禍星的言論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根據這些天的觀察,師父待臨照人極其好,基本就是當兒子在養。也就只有這樣的寵愛,才能養出一位意氣風發神采飛揚的少年人,滿心滿眼都是自信,驕傲從容。

可最終,這個少年被風雪侵染透眉眼,冰寒三尺。

玉衡宗的氛圍十分不錯,從三階弟子到一階弟子的確特別卷,正是因為這樣的安排,弟子們壓根沒空想別的事情,也沒空搞事。

像那種拜入宗門後經歷各種慘無人道的同門霸凌,勾心鬥角互相算計什麼的,幾乎沒有滋生空間。

誠然還是會有一些陰暗處,可是玉衡宗已經盡力保障每個弟子的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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