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認錯反派後我被白切黑盯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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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要是寒氣入體怎麼辦?

她在榻上翻來覆去,越想越睡不著,越想越罵「你真該死啊」,最後還是決定起身去看看。

封照炎選的屋子,離她不遠也不近。

屋內全無燈火,一片漆黑,看來是已經睡了。

姜時月抱著自己的被子,猶豫再三,還是悄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救命,她怎麼感覺自己像在做賊。

還是那種在暗夜出沒的採花賊。

門發出嘎吱的極輕聲響,床上人的軀體微微顫動了一下。

終究,還是來了嗎。

手按住他,貪婪粘膩的目光從頭到腳掃過他身上,似乎令人厭惡的東西,在他身上窺伺舔舐。

那面容明艷,呼氣如蘭,吐出的熱氣澆在他胸膛,眼波如絲,手指輕佻地在他鎖骨打轉,親昵地叫著沒有人叫的名字。

「封炎,你醒著沒?」

第5章

想要的就是這些?領他奔赴「極樂地獄」?

封照炎臥榻靠里側的嘴角,勾出嘲弄猙獰的弧度。

外袍為被,里側的手,悄然無聲又緊緊攥住了一把利刃。

匕首毒光一閃。

屋內靜謐恬然,只有姜時月極輕的腳步聲。

她輕輕喚了聲徒弟,無人應答,似是已經睡熟。

月光透過半開的木門,淡白如沙,緩緩流淌。

借著月光,她看見封照炎端睡在臥榻上,雙目緊闔,鼻樑高挺,秀唇輕閉。俊美的面容在夜色中少了幾許明亮炙熱,多了幾絲柔和神秘,像是煙波旎旎,魅惑勾人。

他身上內衫外搭了件薄薄的衣袍,在高山寒夜裡顯得無比單薄。

姜時月越看越搖頭,心裡大呼自己真是殘暴無情。她無情,她沒有心!這床上連個枕頭都沒有,這個師尊做的真是磕磣。

她抱著被子往前走去,腳步放得很輕,兩步一頓。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榻上之人的雙唇也愈發緊抿。

不對,她心虛什麼?師父來關懷徒兒正大光明,大晚上來送被子,明明可以評為感動太玄之三好師尊好嗎,連蒼朮師叔見了都得夸兩句。

姜時月旋即一臉坦然,抱著被子大步上前。

咦,是她的錯覺嗎,床上人的臉色是不是黑了些?

她抱著被子來到徒弟身側,忽地皺眉。奇怪的氣息,像是水澤混著雲煙,極淡,並不難聞,甚至還帶著絲屬於非人的魅惑。

是從徒弟胸前傳來的。

像是……妖氣?

姜時月聳了兩下鼻子,微微湊近,想繼續辨認那氣息到底是何物。

身下人五感極為敏銳。

像是一頭張牙舞爪不懷好意的猛虎,在他身前蹭來蹭去,打探著哪裡可以下嘴。

竟著急至此。

這麼忍不住嗎?

唇角冷意更甚,袍下的手惡意地攥緊了那毒刀。刀刃上淬了最狠、最烈的毒。

毛茸茸的腦袋扭來扭去,就是不下嘴。

像在身上到處亂爬的撓人貓咪,卻奈它無何。只是心口一陣陣刺人的癢。

姜時月覺得這氣息隱隱地熟悉,竟有點像那魍魎的妖氣。可徒弟身上分明是人氣無疑,徒弟應該不是妖。

她正思考妖氣為什麼會出現在徒弟身上,身下人倏然睜開雙眼,直直撞入她的眼眸。

她猝不及防地被盯,嚇了一跳。

徒弟坐起,眼光銳利如刀,像看採花賊般盯著她,聲音喑啞低沉,夾著森然笑意:「師父這麼晚,不打招呼跑到徒兒房間做什麼?」

姜時月掐了個法訣,屋內燭火亮起。

俊美的少年眼中燃著抖動的燭火,竟顯得眼光瀲灩,眼角微紅,妖艷無比。聯想到白天熱楓的擠眉弄眼,姜時月人麻了。

她雙修的傳聞,不會連剛入門一天的封照炎都聽說了吧?

姜時月眨了眨眼,肅然道:「師尊,來給你送被子。」

信我,我真的不是要雙修。

「……」

「是嗎,這麼晚了,師尊還掛念著我?」封照炎露出一個明亮的笑,明明那麼無辜,但姜時月卻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

姜時月清了清嗓子,繼續高深道:「太玄山高露重,夜間冷氣寒涼。我擔心你會著涼,便給你送床被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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