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封照炎默了。
蒼朮還是板著臉,不過表情此時也多了幾分古怪。
江籬則皺眉嫌惡地盯著她,像是在說:真會玩。
封照炎幽幽看著他們,嘴角:「師尊認識此人?是什麼關係?」
姜時月戴上痛苦面具。
這是怎麼回事,劇情給她加的奇怪buff嗎?
男人還是一個勁地往她這邊躲,像是其他人都是壞蛋,只有她是唯一的好人般。關鍵是非要貼著她,好像離她近點就會多有安全感一些。
「你……別靠著師尊,男女授受不親。」封照炎一個凜眉,伸手就要扒拉那個男人,男人見狀卻更恐慌了,更捨不得姜時月了。
「……師尊。」封照炎臉黑了。
「呃呃我來。」最後還是姜時月耐心地把男人哄開,男人還是離她很近,不過兩掌的距離,一刻也不想離開她。
「你叫什麼?」
男人不知。
「你為什麼喊我大人?你認識我嗎?」
男人還是不知。
這男人似乎神智有些不清,一問三不知,倒唯獨喜歡姜時月得緊。姜時月猜測,大概是他信賴的人長得與她相似吧。
這人不知從何而來,為何被魍魎追蹤,又神智不清,也無處可去,只能先帶上。
可他偏偏只信任姜時月,誰的劍都不肯上。
「要不,我先帶著他吧。」總不能放著人命在這荒野,也許就被其他妖物盯上了。
蒼朮和江籬都沒什麼意見,封照炎卻淡淡開口:「師尊,男女授受不親。他神智不清,若是在劍上驚慌會很麻煩,還是我來載他吧。」
「你來?」神智不清的人會驚慌,可是在封照炎的劍上就不會驚慌了嗎。
啪嘰一聲。
男子暈了,被打暈的。
封照炎拜了拜:「抱歉了。」
「……」姜時月目瞪口呆,這下手真乾脆啊。
徒弟他好兇哦。姜時月第一次發現徒弟還有這麼一面。
*
眾人又飛行了半個多時辰,到達了千澤宮。
千澤宮坐落在水鄉深處,風景綺麗。如果說太玄是坐落在深山中重修身養性的門派,千澤宮離塵世紛繁則更近。
穿過魚米之鄉的喧囂繁華,河流的盡頭則坐落著恢宏精緻的千澤宮。千澤宮圍繞著水系附近而建,雕樑畫棟亭台樓閣,建築氣質精美。
「蒼朮兄來了,有失遠迎啊。」
「蒼朮兄大駕,可是我們千澤宮貴客!我們宮主在招待其他門派眾人,讓我特地來接應你。」
「許久不見江籬,最近是不是又功法大漲啊?」
呵呵笑著的是千澤宮的右長老,似是心寬體胖,渾身比較充實,一張臉總掛著樂呵呵的表情,眼皮被肉堆積,笑起來的時候顯得眯眯眼,正熱情地招待著蒼朮他們。
姜時月也不想暴露自己沒有原主記憶的事,一直沒主動開口。
卻發現身邊的封照炎,似乎猛地顫了一下。少年鴉黑的眼眸,如燒著烈火如駭人的墨。
「怎麼了?」她用眼神問道。
封照炎搖頭,眼裡暴烈的火焰瞬間平靜下去,變成幽暗深邃駭人的暗。
「連不喜歡熱鬧的七峰主都來了啊?這次我千澤宮真是名人薈萃了……」右長老呵呵笑著,聲音猛地一頓,看向封照炎,「這位是?倒從未見過。」
姜時月介紹道:「是我徒弟,封照炎。」
右長老擠得眯眯笑的眼睛更小了:「原來是七峰主徒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封道友看起來年輕氣盛,想必天資驚人。」
右長老看起來是個會做人的,從見面就說個不停,看起來頗為八面玲瓏。
封照炎回了個禮,不算熱情,但也符合禮節。
眾人正招呼時,暈掉的男子突然醒過來,像只小狗一樣黏過來,躲在姜時月身後。
「這位又是?」
白衣男子突然又驚恐地大叫,嗚嗚哽咽著往姜時月後面縮:「大人,嗚嗚我要大人您……別讓我出去,求您!」
其他門派的人紛紛側目。
姜時月眉心抽搐了兩下,拍了拍男人的頭讓他乖點,又解釋了一番:「我們在半路救了這位男子,他神智不清什麼也問不清楚,沒有辦法只能先帶他過來。不知千澤宮這裡可有醫師,能否幫忙檢查下這位少年出什麼問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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