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認錯反派後我被白切黑盯上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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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對你你不願意,那只能讓你受點苦頭了。」

「看這如玉的肌膚,打得我都心疼了,也不知還能再受幾天拷打。」

「求饒?晚了,今天的鞭刑你必須受完。」

鞭子抽打時捲起的疾風嗖嗖聲,鞭子抽到物體時尖銳可怖的碰撞聲,混著難以聽清的喘|息聲……帶著難以言喻的意味。

屋外的弟子們聽得臉色發紅,果然宗主就是宗主,強勢如斯。

江籬看著映在窗上動作激烈的人影,嘴角幽幽勾出一個冷笑,扭頭走開。

姜時月聽屋外人的腳步聲離開,才放下了鞭子。

身穿緋色衣袍,口唇胭脂動人,打扮得明艷無比的少女堪堪放下鞭子,臉上已經沁出一層薄汗,嘴唇更加鮮艷欲滴起來。

姜時月已經出了汗,還手酸。

這真的是在懲罰對方,不是在懲罰她自己嗎!

剛剛為了擺脫江籬,她像小時候玩手影那樣,藉助燭光完成了對五弟子的「行刑」。在屋外看來人影交迭,鞭子全抽到了吊起來的封照炎身上,但實際上只是錯位而已。

姜時月擦了擦汗,對吊起的封照炎驕傲道:「你看,我沒有動手吧?」

仙尊吊在半空中,板實有力的胸膛微微起伏,黑葡萄似的瞳仁幽幽盯著她,在燭光中閃著動人心魄的光澤。

隨即閉上了眼,似乎懶得理她。

姜時月發現他手肘處不僅被磨出了紅痕,腕骨凹下去的地方還隱隱滲出血跡。被鞭子和什麼東西破開的衣衫露出的肌膚,也隱約可見縱橫交錯的鞭痕。

這可是炎曄仙尊,被欺負成這樣,到時候掀平了你們合歡宗!

姜時月立馬叫人過來,放人,療傷。

要給最柔軟的床榻,最佳的金瘡藥,最多的人伺候,把仙尊養得恢復如初。

姜時月出了屋子交代完,準備一溜煙跑掉,弟子們卻都面露為難之色。

那個長得和她路上救的人一樣的男子似乎是個活潑多嘴的,嘟囔道:「宗主就會疼新來的,可我們哪敢忤逆門規啊,被副宗主知道了,被抽的就是我們了。」

男子叫君六,六?

姜時月一瞬間想起了自己曾經帶過的大徒弟、二徒弟、三徒弟……封照炎是五徒弟。所以幻境結合了兩人的記憶,這裡的炎曄仙尊被視為五弟子。

可六又是什麼,是誰的潛意識裡對六徒弟有什麼不滿嗎?

君六長袖掩面,似委屈痛心極了:「都說人喜新厭舊,長江後浪推前浪,宗主怕是眼裡只有新來的弟子,我們誰也顧不上了!」

……夠了,沒眼看。

君六雖然穿著偏中性美,但舉止並不顯得女態,即使說起這種誇張的台詞,也並不惹人深厭,而帶著玩笑般的趣味,一看就是話本強行製造的。

「你們這麼怕副宗主嗎?」

「是啊。前宗主在位時,宗主一位都說會由江副宗主繼承,可宗主最後還是交給了您,讓江籬繼續做副宗主扶持您。這些年裡宗主您專注修道,門中一切事務由副宗主打點。若是沒有副宗主,只怕我們合歡宗早就不復存在了。」

額,所以她只是每日沉溺於修道提升功法麼。

不如明著說沉溺於尋歡作樂得了!

姜時月也懶得為難這些弟子,聞言正了正神色,換了種說辭道:「我看封照炎已經快承受不住了,入我門下是板上釘釘之事。今日我教訓他時,他已經鬆口了,說願意做我門下第五位弟子。」

「苦頭已經夠了,接下來該給他點甜頭嘗嘗了。你們立刻把人放下來,好好安置著,我親自去為他療傷。」

君六和弟子們依然遲疑:「宗主,這樣真的好嗎?」

姜時月無比肯定道:「當然!軟硬兼施是對付這種鐵石心腸之人最好的方法了,你們啊資歷尚淺,還得跟我多學學。」

「噢原來如此,宗主英明!」

「宗主英明!」烏泱泱的一片叫好之聲。

姜時月眉心抽搐了兩下,額,他們還真信。

這角色扮演感覺還挺好玩的怎麼回事?

可她還是得親自為封照炎上藥,帶著上好的藥膏,戰戰兢兢進了裡屋。

屋內鋪著柔軟的地毯,牆邊每隔幾步便點著精雕細琢的連枝燭台,層層疊疊的燭光將屋子照得亮如白晝。

裡屋與外廳隔著輕薄柔美的紗簾,將屋內染上一層綺麗的色氣。角落薰香散發著高貴清甜的氣息,處處訴說著華貴。

不過短短一炷香,仙尊從被吊著的階下囚到身處奢華臥房的座上賓,處境天差地別。

掀開紗簾,臥榻上的人影躍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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