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好快,看來在太玄的修習頗有成效。
姜時月皺眉道:「他剛剛,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嗎?」
「抱歉師尊,我怕他要傷你才……」
「無妨,也有可能是想讓我過去暗算我。」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需要確定這裡是否是右長老的手筆。
在千澤宮地下建造這樣一座地宮,人力物力不說,要瞞過宮主便是件大事。
說時遲那時快,密道內一片窸窣腳步聲,千澤宮宮主率領眾人走了進來。
蒼朮、江籬,這次來取劍的各門人員基本都在。
而他們看到的是,握著劍的姜時月師徒,和口吐鮮血的右長老。
「你們殺了右長老?!」
*
千澤宮宮主進來大驚。
眾人吃驚於這殿內地下竟然建了這麼一座隱秘的地宮,更吃驚於右長老之死。而說好去追蹤妖物的太玄七峰主,為何和自己的徒弟會出現在這裡,劍上還滴著血。
「師哥!」左長老痛呼一聲,「你們為什麼殺我師哥?」
姜時月握著劍,面露肅容如同一尊神佛,「你師哥將年輕男女擄到此地作為爐鼎進行採補,殘害了很多人命。他該死。」
「什麼,爐鼎?」
「採補?右長老?」
「看起來不像啊,右長老一向和顏悅色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眾人熱議,千澤宮宮主則嚴肅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七峰主可否更詳細地交代?」
「事情起源於那天我帶進千澤宮的一個病人,他神智失常,我便拜託右長老找醫修診治……」
「我和封照炎被困幻波卷製造的幻境內,當我衝破幻境,看到的就是這些鐵架和被困的少男少女,全都被當做爐鼎進行採補……」
那些鐵架上,有的還血跡斑斑,可想鐵架上的人遭受了怎樣的折磨與凌-辱。在採補之餘,怕是也做了其他事情。
眾人駭然,幾乎不敢相信。
慈眉善目的右長老竟然做出這種事,這簡直無法解釋。
江籬則淡淡地說:「而昨日,右長老說你們去追蹤魍魎了。」
姜時月點頭,她頭一次感覺跟江籬有了點默契,「是,右長老在撒謊。那時候,我們應該已經被困在幻波卷中了。」
她朝向千澤宮宮主問道:「千澤宮地下有這樣一座地宮,宮主可知道?這不是右長老一個人能修建起來的,千澤宮內或許還有同黨。」
左長老神色微變,「宮內工程建造事宜,一向是我師哥負責……」
有千澤宮弟子跳腳道:「口說無憑!你說是右長老做的,有什麼證據?」
「就是!你們偷摸摸出現在這,說不定是你們殺了右長老,栽贓嫁禍!」
姜時月有點無語。
鐵證如山,千澤宮內的人居然還要幫著自己的人。
「證據?這地宮不是證據嗎,剛剛救上去的那些人,難道不是證據?我建議你們好好查查,門中還有誰在和右長老沆瀣一氣。」
左長老恰到好處地掩面,眼淚順著面頰滑落,顯得惹人心疼,「師哥,你糊塗啊。可是師哥死了,該怎麼查起呢?」
千澤宮宮主聽到這話板起臉,「若是右長老犯錯,我千澤宮並不輕饒!但他是我門右長老,該由我門處置。你太玄之人不該直接殺了他!」
姜時月解釋說:「當時情況緊急,他打算用暗器暗算,我們只是為了自保……」
其他門派的還是明事理的,議論說:「這地宮連宮主都不知道,看情況是有什麼秘密,七峰主說的話倒也能說得過去。」
可千澤宮內有幾個弟子偏偏不依不饒。
「藉口,分明就是別有隱情!」
「現在死無對證,你怎麼說都行。」
幾個弟子還在叭叭,千澤宮宮主也沒有出言勸阻的意思,聽得姜時月愈發煩躁。
「你們還有仙門弟子的覺悟嗎?鐵證如山,現在重點是調查清楚整件事,而不是你們千澤宮的名聲!而且說句實話,右長老該死,我殺他問心無愧。」
姜時月脾氣暴,尤其是這種涉及大是大非的時候,眼下便直接說了出來。
一個眼睛通紅的弟子衝上來:「啊啊啊我要殺了你,為我師父報仇!」
姜時月握劍相迎,點到為止,可那弟子卻瘋了似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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