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被他捕捉,又心虛的別過了腦袋。
「你怎麼還這麼害羞?你倆不會?」
見她不答,李向依疑惑的看向顧羨之:「他不行?」
何笑笑趕緊捂住她的嘴,噓了一聲。
聽到是這個話題,郝溫州悠悠飄過一句:「他要是聽到了估計要炸毛。」
李向依瞪他一眼,抬手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是你不想,還是他不行,這很重要。」
她挪動凳子湊到她身旁,悄聲道:「是我怕他勉強。」
「不是吧你,玩兒柏拉圖啊。」李向依簡直要被她氣笑了:「還有,你實在太不了解男人了,還怕他勉強!」說罷扯了扯郝溫州的衣服:「你是男人,你告訴她。」
郝溫州以為她倆還停留在顧羨之行不行這個問題上,抓了把花生米:「這事兒我還真沒底,老顧保不齊還是個黃花兒大閨男。」
說罷,三人對視一眼,紛紛將目光投向顧羨之。
「他不是談過?」
「你說謝文曦嘛,他倆談戀愛那會兒毛都沒長齊,就親過一次嘴兒,給他樂壞了,炫耀老半天。」
「那後來呢?」
「後來不就入伍了嘛,除了男人還是男人,他跟誰談。」
「你的意思是,他只和謝文曦談過?後頭就再沒談過了?」
「嗯呢。」
「不可能吧。」
「不信你問魏宇。」
她望向李向依,李向依搖頭:「我哪兒知道啊,不過要真是這樣,你倆那就是乾柴遇烈火啊。」
何笑笑蹙眉,他這麼能招人,竟然只談過謝文曦一個,那是得有多喜歡,多難忘!
「笑笑?」瞧她一直撅著個嘴盯著顧羨之,李向依喚了一聲。
何笑笑不答,反倒露出了一絲委屈。
見狀,郝溫州趕忙解釋:「告訴你個事兒。」
「嗯?」
「顧羨之被謝文曦甩了兩次。」
「啊?」
「你沒聽錯,謝文曦甩了他兩次。」
郝溫州的意思是,顧羨之和謝文曦絕無可能了,他現在是提都不想再提起這個人,可話聽到何笑笑耳朵里,卻成了顧羨之愛慘了謝文曦,否則他那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被同一人甩兩次,甩了以後就再也不談了。
李向依起身去舀湯,錯過了這段對話,待她喝過湯便坐下打算繼續剛才的話題:「衣服連結都發你了啊,你挑兩件,先試試他,要是不行就早點兒跑。」
何笑笑瞥她一眼,她現在可沒心情想這些。
李向依繼續道:「再說回來,我教教你怎麼釣他。」
聽到是這個話題,郝溫州也湊了過來:「我也學學。」
「男人其實很簡單,尤其顧羨之這種大直男,你就套路他就行。」李向依又喝了口湯。
「比如呢?」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小鳥依人、溫柔體貼,不在一起的時候就給他發個信息撒撒嬌,告訴他你想他了,等他下班回家你就衝過去抱住他,仰視他,最好能夠星星眼,你把情緒價值拉滿、給夠,讓他習慣有你的存在,一天不見你就難受;這個時候,你再鬆開他,去做你自己的事情,總之就是涼著他,戒斷反應你知道吧。」
何笑笑點頭。
「讓他體會從天堂到地獄的落差,讓他抓狂,釣到他心甘情願跪在你面前俯首稱臣!」
「我記得你追魏宇的時候也不這樣兒呀。」
「所以我吃虧了呀,這是我多年總結下來的經驗,血淚的教訓,你真該拿本子記下來,回去逐字背誦。」
郝溫州聽得津津有味,又抓了一把花生米,默默的點了點頭。
「瞧。」她指著郝溫州:「你就說你吃不吃這一套?」
郝溫州繼續點頭:「你就當哄小孩兒。」說罷又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
「要是有女人願意這樣對我,我立馬跪下。」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瞄著周雲舒,一句話又給她倆逗笑了。
散場的時候差不多快十點,顧羨之拉了郝溫州走在最後頭,她們幾個一晚上都在偷瞄自己,他實在好奇都聊了些什麼。
郝溫州打了個酒嗝兒,湊近他耳邊:「她們在商量該怎麼調教你。」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被何笑笑瞪了一眼,立馬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
一行人除了餐廳走向停車場,上李向依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又叮囑了兩句:「老顧啊,太直男了,又沒怎麼談過,太不了解女人,可能壓根兒就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你的愛,所以要不你就主動一點兒,教教他。」
「我教?我怎麼教呀?」她腦子裡還在想謝文曦的事兒,要是他心裡頭真有個什麼白月光,她還教個屁。
「榜樣的力量,你給他樹立個榜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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