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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吗？看你笑话啊，我可没有那么冷血，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你，但是你到底是我的爸爸，你被自己的小女儿打成这样，我当然要来看看你，我不能像你一样，我妈病的快死了，你也没去看一眼。”

陈金山要起身，头脑一阵晕眩，他又躺了回去，“滚，你给我滚！”

“我刚来你就赶我走，我还花了五十块钱给你买的花呢。”陈素拉了个凳子坐下，“陈金山，我很好奇，你现在后悔吗？”

“我真后悔一时冲动上了你.妈，生了你这个毒妇！”陈金山两个浑浊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

陈素的脸色变了，“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

“哈哈，你跟我这炫耀有什么意思，难道你就过得好吗？咱们走着瞧，我等着看雷霆把你踢开。”陈金山诅咒道。

“那恐怕是不行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的好日子从你把我嫁给雷霆的时候就该结束了。”

陈素话音刚落，李蓉拎着饭盒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你这个小贱人。”李蓉挥舞着巴掌就要打上来。

陈素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还是高高在上的陈夫人？搞笑，你敢打我一巴掌我就还你十巴掌。”

陈素猛地一推，李蓉跌倒在地，手里的饭盒都洒了出来，饭菜的汤从饭盒里流了出来。

“你等着！早晚你和你.妈一样不得好死！”李蓉指着陈素，狠狠地说道，她半撑着身子，气势却不减，“你.妈要是知道她生了你这么个恶毒、不孝的女儿，她恨不得半夜变成鬼来找你。”

“你继续说啊，我妈要是看到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你们早就被她吓死了，还能等到今天我来惩罚你们？”陈素一把抓着李蓉的头发，“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去找过我妈，那时候你也是这样抓着她的头发，还把她的头往墙上撞，就像这样……”

李蓉的额头撞到墙上，发出惨叫声。

陈素咬牙切齿，“你也知道疼？我妈当时为了供我读书，一个人打两份工，还要省吃俭用，她那时候那么瘦，你还这样打她！她都没喊过一声，你凭什么喊？”

“你看你现在，胖得像一头猪，难怪你丈夫整天在外面浪荡，到处和女人开房，不知道有没有得什么病回来传染给你，真恶心。”

陈素松开手，拿纸巾好一番擦，李蓉气得都快疯了，她全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混乱到组织不好语言。

“你滚！老子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陈金山说道。

“谁要管你那点破事。”陈素看向李蓉，“李蓉，你的女儿算是毁了，说不定陈金山已经找好了别人做他的女儿，你怎么知道他外面只有我一个私生女？”

李蓉手抬不起来，哆嗦着躺在地上，她抖得越来越厉害，两眼一翻，人就过去了。

陈金山大惊，赶忙按呼叫铃喊医生。

陈素啧啧两声，“真别是中风才好，本来就没什么竞争力，万一连丈夫都不要你了，那就完咯。”

“你说够了没有！”陈金山从床上下来，陈素耸了耸肩，目的达到了，开溜。

一帮医生过来急救，陈金山也急了，陈素看到李蓉这个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无数次落泪生病时的场景，她恨，恨陈金山那一句“一时冲动”，他竟然把妈妈一生的念想，归结成他的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