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事就算了，样品那事你们公司什么意思啊，到底要做到什么标准才算合格啊？”陈金山面露难色，“我们这前前后后递交了五次，你们的师傅都说没通过。”

何重阳皱眉，“这件事我听师傅说了，你知道我们公司的产品口碑一向很好，产品把关的师傅也很严格，恐怕是你们的技术还不过关。”

“这……”陈金山说不上来话了，“咱们不是说好合作的吗？总不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让我吃亏吧，咱两家女儿也处那么长时间了。”

何重阳在心里冷笑，陈金山可真是厚脸皮，背地里做那些缺德事，现在还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起陈素。

“这你放心，如果素素心里过不去，我一定让慧茗好好给她道歉，我这呢，也给你道歉，你们公司可能还是达不到和我们合作的标准。”

陈金山想发作，他虽然一肚子火，但是理亏啊，他的火根本没处发。

“陈老弟啊，这次合作不行，咱们就下次合作，机会多得是，还怕没机会合作吗？”何重阳拍了拍陈金山的肩膀。

陈金山理都没理他，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何重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事总算是解决了，当坏人的感觉好像还有点爽，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哈哈笑了起来，秘书还以为自己老板疯了。

何慧茗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件事，她马上跑去告诉陈素了。

“素素，你都不知道，秘书告诉我，陈金山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进电梯的时候还差点绊倒，想想就想笑。”何慧茗拍着腿笑道。

陈素倒是没有她那么兴奋，“你帮我回去谢谢何叔叔。”

“不用谢他，本来就是他好心办坏事。”何慧茗捧着陈素的脸，“素素，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也不是，慧茗，你说我把陈金山一家害得那么惨，我妈会高兴吗？”陈素低着头，面色凝重。

何慧茗嗯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越长越纠结，“阿姨年轻的时候瞎了眼才会看上陈金山那种人渣，她去世的时候应该明白了吧，看到你这样替她出气，她当然是开心了。”

“会吗？我怎么觉得我妈到死还是执迷不悟呢？”

“人嘛，一生总有几个转不过来的弯儿，你看我之前不还要死要活的吗？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傻叉，幸好你拉住了我。”何慧茗靠在陈素肩头，“要不你去给阿姨上香的时候，跟她说说，说不定她会托梦给你。”

陈素翻了个白眼，“还托梦，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迷信了。”

“我是说万一嘛，我不是她，你也不是她，如果她自己能告诉你的话，你就不会这么纠结了啊。”

“说的倒是轻巧。”陈素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把何慧茗说的话放在心里了。

她决定下了班就去看妈妈，跟妈妈说说话。

谁知道还没到下班时间，辛美英就给陈素打电话了，让她下了班直接回雷家别墅，家里要开家庭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