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一缩脖子，“爸爸呀，人家想陪妈妈，你上班不能照顾妈妈，我可以鸭！”

“你.妈妈不用你操心，今天上午下午都到外面去练车，等我回来检查你的成绩。”

嘟嘟撇嘴，“坏爸爸。”

雷霆比陈素的心肠硬多了，嘟嘟是生气也好，撒娇也罢，对他都没什么用。

陈素摸了摸嘟嘟的头，和雷霆上班去了，剩下嘟嘟一个人，在露天的赛道上开他的小车车。

连续好几天，雷霆都命令嘟嘟上午下午都要练车，在某一天的清晨，陈素突然发现，嘟嘟黑了！

“乖儿子，给妈妈看看，怎么人都晒黑了。”陈素心疼地把嘟嘟抱在怀里。

嘟嘟开始控诉爸爸的恶性，“都怪爸爸，是爸爸让嘟嘟练车的，外面有太阳，把嘟嘟都晒黑了。”

陈素忽然想起来之前她和嘟嘟都说雷霆黑……难不成雷霆是生气了，才把嘟嘟弄到太阳底下晒黑的？这个爸爸……也太心机了吧！

陈素去找雷霆，跟他提了一下嘟嘟变黑的事情。

雷霆眼底划过一抹得意，“男子汉要这么白干什么？”

“雷霆啊雷霆，你害不害羞！你居然算计一个三岁小孩。”陈素捏着雷霆的脸。

雷霆拉住陈素的手，“你想多了，马上年关了，他有一场大型慈善表演要准备，我不命令他去练车，你看他会不会荒废车技。”

陈素拧眉，疑惑问道：“什么慈善表演？”

雷霆抽出十分钟时间，给陈素讲了基金会的事，还说起以前陈素打理基金会时候发生的事情，陈素的思绪跟着雷霆走，她好像对过去有了些印象。

可是每当她觉得有印象，那些事情都发生过的时候，她再往深了去想，就会头疼，后半边脑袋像是被人掰裂了的疼。

“怎么了？”雷霆看她眉间紧锁，表情痛苦，紧张地问道。

陈素摇摇头，“我每次极力想响起一些什么，就会这样，头好痛。”

“别想了，记不起来也没关系。”雷霆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就算陈素把什么都忘记，他都不在乎，他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可是这个事情也成了雷霆的一块心病。

自从上次陈素在医院检查过后，雷霆就把那些检查单寄往各国的专家手里，希望他们能给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可是到现在，也没人说得清楚，为什么陈素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和寻常人不一样。

“素素。”

“嗯？”

雷霆闭上眼睛，低低的声音中带着祈求，“别离开我。”

陈素的心瞬间融化了，她说不上来自己对雷霆是什么感觉，她头脑一热，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