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拧眉，“不是说不可以进去吗？”

“我有办法。”

陈素很惊讶，还没来得及拒绝，卡特琳娜就拉着陈素找偏门去了，他们走到一扇斑斓的窗户前，卡特琳娜一跃而起，抓住窗框，陈素惊呆了，卡特琳娜竟然从窗户里翻了进去！

“这是受保护的文化遗产，你这样翻，万一窗户坏了怎么办？”

卡特琳娜不以为然，“快来。”

陈素摆摆手，“我在这帮你把风就好了。”

“来嘛，素，你也太没劲了，万一我有事了怎么办，你得跟我待在一起，不然我会害怕的。”

陈素可一点感觉不到她有任何害怕的样子，她简直比一头野兽还要勇敢，陈素觉得卡特琳娜是能徒手砍龙的女人！

卡特琳娜一直央求成熟，陈素根本拒绝不了，她怕被人看见她站在窗户底下鬼鬼祟祟，只好答应了卡特琳娜，决定翻窗户进去。

卡特琳娜在上面拉着陈素，穿着厚重衣服的陈素，艰难地拉着卡特琳娜的手爬了上去，在这个过程中她根本没有时间注意到卡特琳娜的变化。

“素，我们走。”卡特琳娜牵着陈素的手，带着她去教堂里面。

陈素感觉周围都是乌漆嘛黑的，自己还没适应这个环境，怎么走？卡特琳娜却不以为意，带着陈素自由地穿梭在那些一排一排的椅子中间，找到神父的讲台。

“你看我，像一个神父吗？”

陈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神父是女人。”

卡特琳娜的蓝色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屑，“为什么神父就不可以是一个女人？这是谁规定的？”

陈素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见识少，我错了。”

“素，我不是在说你。”卡特琳娜重新露出笑容，“我只是不满意有些规定，比如神父为什么不可以是女人？”

“这可能是一个规定？”

“狗屁！”卡特琳娜很激动，陈素不敢再说话了，她怕自己越说越错。

卡特琳娜用俄罗斯语言说了一大堆，陈素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她的愤怒，就像重男轻女的传统迫害下愤愤不平的女孩子。

陈素等她发泄完了才敢说话，“卡特琳娜，我们走吧。”

卡特琳娜并不着急走，她对陈素说道：“这里还有二楼，我们上去看看。”

陈素不想扫兴，抱着反正来都来了的心态，跟着卡特琳娜上去了，两人刚上楼梯，陈素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不对劲。

“我忽然想上厕所，我就不上去了吧。”陈素说道。

卡特琳娜此时拽住了陈素的手，“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连上去的勇气都没有！”

陈素对这种强迫性质的动作和话语没有什么好感，“我要上厕所，请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