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那是不是你爸爸？”憬淮先看到雷霆的。

嘟嘟顺着憬淮的视线望过去，发现雷霆正在小区外面，嘟嘟想到妈妈那天受到的伤，他就不想靠近雷霆，他牵着臭臭，“走，我们回家。”

憬淮很奇怪，平时嘟嘟不是最喜欢他爸爸的吗？怎么今天看到他爸爸掉头就走？

“嘟嘟，那是你爸爸啊，你怎么了？”憬淮跟着嘟嘟后面问道。

嘟嘟不想回答她，他不想自己的家事被别人知道，他黑着脸往前走，“又不是你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憬淮撇撇嘴，“我才不想管你。”

“那就别多嘴。”嘟嘟低着头，心里很难受，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对爸爸。

憬淮真的闭嘴了，跟着嘟嘟身后回了家，陈素看到他们那么快就回来了，感到很惊讶，“怎么了？不是去遛狗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刚才……”憬淮刚出声，嘟嘟就打断了她，“刚才臭臭已经把便便拉完了。”

陈素点点头，“那给臭臭擦擦脚，你们继续玩吧。”

嘟嘟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给臭臭擦脚。

憬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不说话了。

陈素转过头去看手机，根本没发现两个孩子的异样。

从这一次遛狗之后，嘟嘟每次都先让憬淮下去看看他们平时遛狗路线上有没有雷霆出没，如果没有，嘟嘟才会下去，如果有，嘟嘟就不下去了。

这一天，憬淮下去溜了一遍发现路上并没有嘟嘟的爸爸，她叫嘟嘟下来，嘟嘟飞快地下来，眼睛朝门外一瞥，发现憬淮的爸爸尹天浩在外面。

“憬淮，你爸爸。”嘟嘟说道。

什么？憬淮转头一看，果然是爸爸，她鼓起腮帮子，又想到了那天尹天浩把她赶出去的画面。

“我们走！”憬淮抱起来臭臭就跑，跟那天的嘟嘟如出一辙。

“憬淮……”嘟嘟刚想叫憬淮，就被她呵斥了。

“闭嘴。”

嘟嘟悻悻地闭了嘴，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还是能互相理解彼此的感受的。

回到楼上，陈素看他们回来的挺快的，又问：“臭臭最近的消化系统很好吗？这么快就拉完臭臭了？”

“嗯，臭臭最听话了，比人听话多了。”

憬淮摸着臭臭的头，说着气话，陈素听着这话别扭，看了嘟嘟一眼，嘟嘟也跟在后面夸臭臭。

陈素怎么觉得这两个孩子最近非常合得来，一点也不用大人操心啊，正好，她也想奖励他们，“最近一直让你们待在家里，你们想不想出去玩？”

嘟嘟和憬淮摇摇头，“不想。”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陈素惊住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想出门，不想去玩好玩的，去吃好吃的吗？”

嘟嘟和憬淮继续摇头，非常佛系，而他们这么佛系的原因就是——小区外面有爸爸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