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日本这支生化部队的大头目可是以他们所有的实验数据向美国换取不起诉他们的战争罪行。”

    霍绍恒的声音阴冷下来。

    那些数据，可都是用虐杀华夏帝国国民的性命换来的……

    在这群万恶的畜生面前，华夏帝国的国民不是人，而是一块木板，一块砖头，连动物植物都不如，没有人的感知和意识，只是他们砧板上的肉。

    他们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犯下的战争罪行甚至比那些发动侵略战争的将军们还要严重。

    可是这么严重的战争罪行，就这样被轻易抹去。

    “……呵呵，这些人可都是寿终正寝，还有人在大学任教呢。”陈列笑得讥嘲，“也不知道那些学生知不知道他们‘博学’的教授，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那些知识！”

    霍绍恒看了他一眼，冷硬地说：“有我在，残害过我国国民的人别想寿终正寝。”

    “老哥，服！”陈列朝霍绍恒伸出大拇指，“但是眼下这个……不如你把顾嫣然给我研究一下？”

    “她有价值吗？”霍绍恒拿起陈列放在书桌上的病历看了看，“对你了解顾恬的病情有帮助？”

    “当然，如果有她母亲顾静的血液就更好了。”陈列感慨地摸了摸后脑勺，“你找到她了吗？”

    “笠原静子很多年前就死了。”霍绍恒冷静地翻着顾恬的病历，“我们的外勤人员亲自去日本千叶县调查过。”

    “日本千叶县啊？”陈列呵呵笑了两声，“日本那个臭名昭著的生化部队的骨干力量，绝大部分都是从千叶县出去的。笠原四郎只是其中之一。”

    霍绍恒点了点头，“我知道。而且，千叶县的普通民众也是心知肚明。”

    他想起外勤人员遇到的那个老妇人，最后对他们鞠躬行礼道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实在很抱歉，对您的国家做出那种事，实在是不可原谅。”

    这个老妇人，也是吧？因为这才对他们郑重道歉吧？

    千叶县，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那个生化部队的老巢！

    “……不过顾嫣然这个人，目前还不能给你研究。”霍绍恒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而且她背后的人大概是不会想让她活下去。等我们顺藤摸瓜，找到她背后的人，再给你研究也不迟。”

    “好吧。”陈列撇了撇嘴，“那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

    霍绍恒站了起来，“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从陈列的里间办公室走出来，见顾念之面前的早餐都吃完了，碗盘干干净净地摆在茶几上。

    霍绍恒叫了勤务兵进来收拾走了，笑吟吟地看着顾念之：“……成年人，跟我回去。”

    顾念之瞪了霍绍恒一眼，“霍少，太不厚道了吧？”

    这个“成年人”的梗他要玩多久！

    “好吧，念之，跟我回去。”霍绍恒从善如流，不再逗她了。

    顾念之却局促了，眼神飘忽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喃喃地说：“我要回学校了，还有论文没写完呢。”

    霍绍恒笑了一下，没有为难她，“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的？！”顾念之狐疑了，“你会这么好……”地放过我？

    霍绍恒弯腰凑到她面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住，目光深邃：“……难道你不想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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