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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熬水刑许姓含垢忍辱赖旧账王姎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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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出手的速度快,凡与许家私下有联系的,并未留下一个活口,今上在宫中闻听消息,非常满意,密诏定王三日后按时离京,对奉国将军案进行彻查,车骑将军随行。王府内院人人自危,缩在各自小院里不敢出来。姬日妍在府内遛达了一圈,又回了正房,许含玉已重新梳洗了,处理过伤口,抹了些香膏,跪在屋内侯她。

虽晓得王姎心底里并不拿男子当回事,可他到底也做过正房,还助王姎产诞两名世女,一朝落魄,竟被王府典军看去了身子。许含玉慌张掩饰,却听姬日妍道“不愿吊,就闷吧。绑上。”

“不…不、不不…王姎,王姎饶命…”他吓得花容失色,架不住典军并着另一名府兵将他拖到大座上,捆住了手脚,又用绳子吊着他的头发拴在椅子腿上。一沓子宣纸搁在桌上,府兵从院里接了水,端到一旁,随即二人转身出去,守在门外。姬日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抬手摸摸他脸。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道“好玉儿,你不知道你母家倒台,本王有多安心。早先一直想动手,担心你母家狗急跳墙,随意攀咬,故而一直忍耐。”

“玉儿不知道王姎说什么,玉儿真心不知。”许含玉忙不迭摇头,他太了解定王的脾性了,王姎的喜怒哀乐一层迭着一层,不晓得哪层是真,哪层是假,但能让她过不安稳的事情却只有一件。方才对他又打又骂皆是试探,许含玉盯着姬日妍,圆睁双眼,对当年事闭口不谈,只一口咬死道“仆不推什么姊姊妹妹的,仆配过来,就是王姎的人。王姎并不管教,只因仆犯了一回事,便要将仆杀了,仆不能甘心。”

他真心觉得好死不如赖活,姬日妍有些可怜他,到底也是多年妇夫,他要是肯吊死,比什么都体面。“好吧。”但仍然,姬日妍很尊重他的选择,道“本王管教玉儿,玉儿自己争点气。”

揉成一团的细布塞进嘴里,将他舌根抵死,姬日妍从头上解下纶巾,绑住了他的嘴。透薄的宣纸盖在脸上,姬日妍摁着他,用手舀了些水,往他的口鼻上滴。“你若不死,本王念着旧日恩情,不再起心思杀你。你若死了,正好也让本王安心,这是你为人大房最后能为家主做的一点事。”

水珠呛进口鼻,暖阁内的白纱在模糊的日影里被风吹得鼓起又落下。许含玉双手死死扣住大椅扶手,喘气有些艰难,头颈被迫向后拗动,白皙的脖颈筋节浮动,抖个不停。王姎在他的耳边说话,吻了一下他的耳珠。许含玉几乎能想象到王姎此刻的情态,她那双野心沉浮的眼。许含玉并不敢提起当年的事,如果他将这层窗户纸捅破,那么他就必死无疑了。可另一方面他真的很想为自己辩解,他是真心爱慕着王姎的。成王败寇,他绝无一丝一毫的怨怼,哪怕是死,他也绝不会背叛家主。

第二张纸盖上来的同时,王姎含住了他的喉结。许含玉猛喘了一口气,浑身就是一抖,不及一半便猝然顿住,胸膛起伏得厉害,吸入肺叶的空气少得可怜。“悠着点。”姬日妍嘴上提醒,却巴不得他死得更快,两指夹着他的乳粒肆意拉扯,另一手撸动他半硬的性器。许含玉受不了这种刺激,不停摇头,大椅被他挣扎的动作带得前后摇晃,吱呀作响,却仍然摆脱不了定王的手。

许含玉原本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只要能把定王伺候好,此事便可以揭过去,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是最希望他母家落难的人,也没有想到多年妇夫情分,王姎连他都不能放心,时时犹豫是否要灭他的口。定王将他松开时,许含玉在心里喘了一口气,尚不等呼吸完全平复,下身就又落回她掌心里。

姬日妍在掌心里摸了些润滑的脂膏,涂遍茎身,拿起桌上一枚红玛瑙悬玉环,从他龟头推下去,一直勒到根部。粗壮的肉红色阴茎被箍得发紫,青筋暴凸,颇为狰狞,许含玉的胸腹剧烈起伏着,川字形的沟壑愈发明显。他太看轻自己了,姬日妍盯着他颈子上的血管,他起码能再迭两张纸。

其实姬日妍很喜欢许含玉,他既好看又懂事,一向很放得开,能伺候得她舒服,畜物也大,还能招女儿。说要杀了他,干脆利落的不算,杀了便杀了,稍一耽搁,就不忍心起来。养了这么多年,小动物都有感情了,何况是个人。姬日妍跨坐在他身上,龟头撑开湿润的穴口,缓缓顶进去,她颇感慰藉,出了一口长气,起伏腰身操弄起来。许含玉崩溃挣扎,哀吟短促,颈间的软骨随之浮动。他将扶手攥得更紧了,身体因为过度紧绷而痉挛个不停。美人受刑总是香艳的场面,哀感顽艳,由不得旁人不为之动容。姬日妍又在他脸上盖了一张纸,摁住他的脸,俯身亲吻他的眉眼,随后浇下一瓢冰凉的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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