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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温不弃欲再次上前,手刚一触碰到她,只见那双一直都是微冷的眸子突然变得灼热起来,眼底的那股欲望再也压制不住。

“该死……”元珩捂着剧烈跳动的心,用力拉过了温不弃。

温不弃动作快,一掌便将人给打晕了去。晕是晕了,但这人额上冒着热汗,眉心紧蹙,似是十分难受的模样。

——

元珩再次醒来时,桌旁坐着的不是温不弃。而是那个让自己怨恨了十年之人!她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姩儿!你醒了,身子如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衣女子面色凝重,满是担忧之色。

虽是提前知晓了眼前的人是谁,但如今她这般唤自己,心底的那股怨恨还是爬了上来。

自离开长州后,便再无人唤过这个名字了。

她冲上前,下一瞬,一柄黑金长剑就架在了她的肩上。黑金长剑散着寒气,似是要将人直接冻成霜。只是这黑金长剑十分锋利,仅这一瞬,冷白的颈上便出现了血痕。

“阿暮!放下!”徐乐容呵斥了一声。

“她想杀你。”他的声音微冷,面具下的双眸也是散着一股杀意。

“阿暮,放下吧。”同是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无奈,她也只是握着元珩的手腕,没有放开。

“敢动手,断了你的手!”夏孤临冷冷威胁了一声,收起手中的黑金长剑。

徐乐容从一旁拿出一个药箱。药箱中摆放着许多瓶瓶罐罐,她拿起一个盒状的瓷瓶打开,里面是乳白色的药膏。

“这止血药生肌止血,抹在伤口上也不疼的。”她柔声细语,挖起了一指药膏。

元珩默默不语,只是看着她为自己上药。她的动作很轻,轻到几乎察觉不到她在做什么。那药膏也是真的不疼,还有丝淡淡凉意。

抹上后,这颈上的伤口也很快就不疼了。

“明日我再为你换新药,过几日便不会留疤了。”她依旧是轻声细语,眼眸中带着些疼惜。如此温柔的姐姐,自从入宫之后,她好像只在梦中见过。

那是第一次试毒,她梦到了姐姐。姐姐就是如此温柔的给自己上药,但醒后看到的却只是何遇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姩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脸……”之前便想问她了,只是因为当时不知该如何相认,也便没有问她。

元珩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无所谓道:“徐泓辛在手上刻了字,徐辰断我半指。你……不在。至于这脸,反正像你的只有这双眼睛,脸毁了也没关系。明日我便去买块面具来戴上,只露着这双眼睛。如何呀,姐姐?”

徐乐容眼中一片微红,她轻抚着元珩的手,泪水从眼中落下。随即轻握住她的手,自责道:“是姐姐的错,迟了这么些年才找到你。姐姐当年也是……也是……”

她微微垂眸,又握紧了元珩的手,轻声道:“我知如今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你要责怪我也是无可厚非。”

“哪敢啊,王妃。”元珩勾唇笑道。

她看着元珩,嘴唇微张,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沉默良久,最后只默默说道:“你昨夜中毒,温儿便来寻我给你解毒。幸得你这百毒不侵之躯,不然这毒,很不好解。姩儿,你这身子是……”

“你医术高超,还看不出我身子是为何?”

“我知道……”她紧抿着唇,微微握起了拳头。似是想说什么,最后依旧沉默。

“你先出去吧,我想歇息。”元珩下了逐客令,徐乐容也不想强迫她什么。于是只道了声好好歇息便离去了。

元珩望着自己的那根断指,这是徐辰用刀砍断的。原因是她没有跑赢一条大黄狗。

若是姐姐在的话,便不会有此事发生。

若是姐姐当年没有大发善心将她抱回去养着,也不会有这些事发生……就那样死去该多好,兴许如今早就投胎转世,万一能够投生在一户好人家呢?

若是姐姐没有走的话……

一滴泪落下,滴在了桌上。她满眼通红,带着些愤恨。她为何不回来!

——

“主人,我将她绑起来。带回燕宁。”夏孤临站在徐乐容房门外,说道。

“暂且不必。”

“是,主人。”夏孤临犹豫一瞬,点头应下。

他离去后,徐乐容坐在桌旁一阵怅惘,林卿此前寄信来说起过她对自己的怨恨,一直都在想着该如何同她相认才好。

只是没想到昨夜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匆匆相认,她好像……并不愿搭理自己。若是真的喊打喊杀还好,如此沉默,更是难以和她解释当年的事情……

59.成亲吗?

温不弃端着一碗清粥回来了,元珩正赖在床上。

见她回来,元珩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面带怨气的看着她。温不弃察觉到了,敲了敲桌子,道:“我见你太过难受,这才去找她的。不也正好是你所说的时机吗?”

“我以为是你会帮我。”

“说起来,那毒怎么又突然发作?”

“可能是根本没有解毒,因为你的内力。又将那该死的毒给彻底勾了出来,他定是早就想到我会毒发,所以也根本不担心我是否想别的法子解毒。”

元珩说着,又对离王和魏凌决骂了几声。这才下床去喝那碗粥。这碗粥很是清淡,不过吃起来甜甜的,正合口味。

“成亲吗?”温不弃此话一出,元珩突然剧烈咳了几声。咳到眼泪都出来了。

“你认真的?”

“我看上去是在说笑吗?”

元珩仔细瞧着温不弃,她满脸认真,好像是在说真的。

“我们昨夜……真的什么都没做吧?”她有些不确定,小心询问道。

“没有。”温不弃依旧神情淡漠。

——

再见那少年时,他神情颓废,已没了之前的那般精神。那一刻,她仿佛见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等待着死亡的自己。本以为可能活不过这个冬日,却没想到元兰出现了。

如今,他有些失魂落魄,显得像个被丢弃的小狗。她站在街边默默看着他许久,最后走了过去。少年的双眼红肿,好像是哭过。头发也乱了,衣服也不像之前那般干净。

“你奶奶好些了吗?”

少年缓缓抬头,当见到元珩时,泪水便再也止不住了:“姐姐……”

老人还是病逝了,少年用元珩给的钱全部拿来买了一口棺材,给了老人一个较为体面的葬礼。

元珩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带着他回了客栈。给他换了干净衣服,又准备了许多吃的。

“你叫什么?”少年使劲嚼了嘴里的饭菜,好不容易咽下后说道:“二……二狗。奶奶说,贱名好养活。”

元珩想了会儿,问道:“那今后你就叫江元如何?”

“江……元?”

“江,元。”元珩用手沾了酒在桌上写下这二字。

“今后便跟着我。”

他看着元珩,一时情难自禁,哭了出来。他擦了眼泪,哽咽着说道:“恩情难报,我今后一定好好照顾姐姐的。”

江元是个很明媚的人,眼中充满着生气。特别笑起来的时候却让元珩想起了一个和他很是相似的人。

“林卿……”她呢喃了一声。一旁的温不弃听到了,她看了过去,艳丽的脸上似有些不快。

“你说谁?”她问。元珩的双眸骤然变冷,她紧握着拳,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林卿!燕宁林家的大小姐!”

燕宁,东平城——

这些时日都在下着雨,偶尔会有大晴天,但没多久天色便会沉了下来。将那烈日遮的严严实实。林津然已经回了罗州,林司庭也是伤势大好。

林卿得到消息,说是有一个和元珩很相似的人在广陵。只是脸上有伤疤,她又说不是。不能确认。

她想着,既然如此,那便由自己亲自去看一眼。程清然自是知晓她心中念着此事,不过又让她独自一人在外,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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