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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乐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哎呀,人家都说天上的雨神和一个文神不和,这不,我待的那个地儿,前些年一直不下雨,我大儿子找水的时候失踪了,小孙女渴死了,然后有一天突然又下雨了,可惜是洪灾,冲的啥都没了。”
那场洪灾以后,他便奔走四处,随缘游荡。
天上那位跟雨神不和那位文神:“可是长时间的雨神不降雨,为什么没人向上天去状告他。”
信徒给神官祈愿一般都是上几住香,然后跪在神像前祈祷说出自己的愿望,祈愿就会跟着香火一同飘上来,会记录某人、某事如果有个地方大批信徒祈愿某事,则直接只记录地点和事件。
戚秋寒不信,那个时候已经连一炷香都拿不出来了。
老伯依旧是笑着的:“求了呀,可天神哪管我们的死活?死一个百姓,他是神。一个地的百姓都死绝了,他还是神,只有等他的信徒全部都消亡了,他才真正知道要爱民。”
“嘿嘿,跟你们这两个小姑娘说这些大道理做什么?”老伯乐呵呵的摆摆手,随即便转移了话题:“你们今天在赌场里的事儿啊,都传出来了。说是有两个皇城来的小姑娘,在赌场里占尽了便宜,我见过你们两个,你们还问过我呢。”
戚秋寒也顺着他换了话题:“敢问老伯可知那乔姬的来历?”
“这可是有一段感人的故事——”老伯依着台阶,看着夜空自顾自的说道:“她,是卖身葬父母才进去那的。”
乔姬本命为乔盼娣,家中独有她一女,双亲却不怎么待见她,觉得她是个女娃子迟早要嫁人,她平时自己过的也不怎么样。
家里有几亩薄田,她平时也做些女工拿来卖,日子虽然清苦但也过得去,这眼看着快要到家人的年级父母却双双暴毙而亡。作为子女,肯定要好好安葬父母呀!可是她没钱啊!
她便把家里的田地都卖了,可是钱依然不够,就是买最便宜的两个棺材也不够。在她眼里这些都是天价的费用,她哪里拿得出来呀?
此时恰好赌场里确一位美人,她便试着去选,她本身便长极其美丽自然是选上了。于是她与赌场签下“终身留在赌场。”的卖身契,拿到了钱让父母风风光光的下葬后便开始了在那里的生活。
于是她的孝心被谱写为佳话,在南城广为流传。
戚秋寒道:“请问您知道她将父母安葬在了哪儿呢?”
老伯道:“自然是在后山的某处吉穴呀。”
戚秋寒道:“那看来她经常往后山跑。”
老伯道:“当然啦,那有人家的父母呢!逢年过节不得去祭拜祭拜,你这个小姑娘说话真有意思呀!”
于此,戚秋寒便知道了自己需要的消息,便也不再做过多的停留:“多谢您告知,告辞。”
老伯抬头看着她们的背影,笑呵呵的低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什么都好奇啊。”
往前走了一段路,确定四周无人后,戚秋寒便带着公孙望舒直接抄近路去了后山,
戚秋寒捻起灵火在前面开路,不知想着什么。
差不多快到半山腰时,戚秋寒突然道:“想起来了,早年确实有这么一桩事,当时下届闹的挺凶,当时找雨神找不到,那块地方也少有人供奉水神,就让水神弄了点水过来,解了燃眉之急,后来雨神回来,不知道发什么疯连着下了两个月的雨。”
公孙望舒冷声道:“所以就没一个人去阻止。”
知道还没人管,难道就看他草菅人命吗??
戚秋寒解释道:“这件事事发两年之后,我出去办事才偶然得知。”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公孙望舒又道:“这里,应该也是他的地盘吧,当心遭报复。”
这不就明摆着是对水神私自降雨不满吗?如此小肚鸡肠的人要是知道戚秋寒在他地界上抓人指不定又要做出些什么。
戚秋寒却道:“殿下是在关心我吗?”
“多舌。”公孙望舒觉得有些无语,说完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别走呀,”戚秋寒见她似乎有些生气了,便赶忙追了上去,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个木盒子:“殿下,看看这个。”
公孙望舒停下脚步,借着灵火的亮光,她推开盒子看了一眼,面露凝重之色:“这位雨神胆子挺大。”
5.袖手旁观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偶尔有风吹过连带着枝叶沙沙作响。
公孙望舒心中没有由来的升起一丝慌乱,她感觉身旁的林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便停下看了看四周,确认什么都没有以后,再一抬头,周围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前方点着灵火的人也不见了。
她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强,却想:可能是对方走的快了些。便也快步想跟上去,但不知过了多久,她竟又兜兜转转回到了起点。
她有些纳闷,但又瞬间明白了,大概是陷入迷阵鬼打墙了。
这种阵很普通,但就怕里面藏着些什么别的东西,破也好破,要么找到阵点,要么等人来救自己,要么就等到天亮。
公孙望舒显然不会选坐以待毙,正在她思考该怎么办时,忽然狂风大作,连带着周边的林子沙沙作响,风声中还伴有沙哑的嘶叫声。
那风似乎是刻意往她这边吹,就在她抬手挡风之际,突然从不知道哪一片林子中窜出了两个黑影,猛地朝她扑了过来。
那两个东西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何况还是没有法力最虚弱的时候。
她躲过了其中一个,却被另一个死死的咬住了脚踝,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面上却只微微蹙眉。
突然她眼前出现了一位她极为熟悉的女子。
那女子见到公孙望舒被咬着脚踝都还站在那,不由得心底生出一丝不快,她招手让另一个黑色东西扑了过去,以公孙望舒的口吻说道:“跪着吧。”
哪知,公孙望舒突然抽出白玉笛,朝着那扑过来的东西,猛的一划,一股不大不小的威力爆发出来,刚刚好将那东西震飞。又拔下自己头上唯一的头饰——木簪,毫不犹豫的对着咬紧自己脚踝的那黑色东西的脖子猛的便刺了下去。
那两个东西似乎是想嘶喊几声,但它们的喉咙里就好像被人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只能发出阵阵的低吼。
公孙望舒的头发没了束缚,一头青丝披散开来,她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女子:“你还是这么,下三滥。”
“昔日那不可一世的公主怎么就成这样了?”乔姬戏谑道:“真是狼狈。”
公孙望舒淡定回击:“我怎么比得过你丢人现眼。”
我起码还是神官,你便已经沦落到来这种地方了。
突然乔姬面露狰狞:“你跟她废什么话,早点弄死她!!”
但乔姬一瞬间又面露平静,就连声音都变了一个调:“闭嘴,你仇家没在这里。”
这一来一去的样子着实怪异,就好像一副躯体里有两个人一样。
“看来我没认错你。”公孙望舒顿时心下了然。
她在赌场的时候便认出来她了,只是当时还不太确定,而今她倒是可以肯定了。
“虽然蛮想弄死你的。”乔姬道:“但你不能死,你得给他们赎罪。”
正当她要继续往下说时,突然有人反问道:“给谁赎罪啊?”
然后乔姬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紧接着她便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打飞了出去。
戚秋寒早发现公孙望舒不见了,找了这么久,原来是还在原点,那阵法差布的着实拙劣,一下就破了。
她是故意提高声音问公孙望舒:“殿下认识?”
公孙望舒道:“其中一个是兮颜。”
还有一个,不知道。
索性乔姬没有太傻直直的撞在那棵树上,而是在撞上之前便停了下来,此时她又面露狰狞之色:“戚秋寒,你他/妈怎么当年没死在路上,非得活着回来祸害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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