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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望舒道:“换什么?”
戚秋寒笑嘻嘻的回答道:“我回去以后去修道,然后飞升去当神仙。”
公孙望舒微微蹙眉,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没发烧。”说这话,还以为你发烧烧糊涂了。
戚秋寒继续道:“万一我真走运飞升了呢?”
公孙望舒道:“那恭喜。”
做梦去吧。
“借殿下吉言。”戚秋寒自动忽略了公孙望舒话中别的意思。
空气再次陷入一片安静,戚秋寒想了想话题,又道:“殿下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公孙望舒挑眉:“干什么?”
戚秋寒直言道:“送礼贿赂一下。”
公孙望舒道:“两日后。”
戚秋寒道:“好吧,时间挺赶的。”礼都来不及备了。
忽然御花园中传来了一片嘈杂:
“脖子上顶个脑袋,你连公主都能看丢了。”
一声愤怒的女音传遍了整个御花园:“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看我我知道在哪吗?!”
戚秋寒扒开枝叶朝着声源看了过去,只见一位宫女打扮模样的中年女人正在斥责着一帮年轻的宫女。
“她是谁啊?”
公孙望舒只听声音便知晓是谁了:“宫里的掌事大宫女。”
戚秋寒道:“好像是找殿下的?”
“大概是有人去殿里找我了。”公孙望舒说着便要从树上跳下去。
离地面也就一米多而已,她还能跳下去的。
但突然间,戚秋寒却将她猛地拉回,公孙望舒整个人失重的跌在了她怀中,她下意识想喊,可话都没到嘴边,便被对方捂住了嘴。
此时,一行宫女打着灯,刚好从树下走过。
戚秋寒低头在她耳畔说道:“殿下不想让人看见是从树上下来的吧。”
此时戚秋寒的心中却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她好香啊。
等那一行宫女再次从树下走过后,公孙望舒见她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自己又被捂着嘴,只能用胳膊怼了怼她,示意她人已经走了。
戚秋寒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了公孙望舒。
她挣脱了对方的束缚,立马跳下树,头也不回的走了。
公孙望舒回到寝殿,皇后正在殿中等她。
皇后见公孙望舒回来了,起身刚想说什么,突然间便满脸惊恐的捧起了她的脸,十分紧张的问道:“这怎么弄的?”
印象中,公孙望舒从来没有把自己弄的这么脏过。
公孙望舒有些狐疑的去照了照了镜子,此时镜中的自己衣服头发都有些乱,脸上还有几条黑印,看起来倒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走路没注意,摔了一下。”她可不太想把刚刚的事告诉皇后。
“快快!叫医师过来。”皇后撩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又看:“摔哪了?疼不疼?流血了吗?”
公孙望舒耐心的回答道:“哪都没摔着,不疼,没流血。”
但当晚,皇后还是叫来了几名医师,在第二天又派人把公孙望舒平日里可能走的路全部清扫了一遍。
18.明灯祈愿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清晨,皇后便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公孙望舒的寝殿了。
几名侍女将睡意朦胧的公孙望舒叫醒、又摁在梳妆台前,皇后亲自为她梳着头发。
公孙望舒此时脑袋还有些发懵:“母后,您干什么?”
她的头发被左右平均分开,在额前留了两缕头发,又在后脑留出一部分头发,剩下的头发下面垫着发包盘在了头上,接着皇后又拿来了两个发包和几个假发片,发包被固定在在头顶的左右两侧,额前的两缕头发往后盘时,正好能盖住发包,假发片固定在了盘着的头发上,用来做造型,直到最后她脑后的头发被分成两缕固定在盘发上才算梳好了头发。
做完这些,皇后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公孙望舒,见她还有些打瞌睡,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睡糊涂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公孙望舒也此时才清醒过来,每年生辰宴都有不少皇亲贵族进宫赴宴,是得好好打扮打扮。只是这头发做的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但更夸张的来了,皇后又拿来了两支金步摇、两支长流苏金步摇,两支珍珠发钗,两朵小型的浅红色绒花,一对珊瑚红宝石镶嵌的发钗,全部有序的戴在了公孙望舒的头上。
她生的一副美人骨,长的美艳,这些东西只是衬得她更娇艳了几分。
她轻轻晃了晃头,顿时感觉头上顶着的头饰快要把她的脖子压断了。
“好重。”
皇后立马阻止了她的行为,又细心的替她正了正步摇:“这些不重的,已经很从简了呀。”
公孙望舒可不认为这是从简的结果,她再次抱怨道:“儿臣的脖子已经要断了。”
“断不了。”皇后又为她带了一副金珊瑚红宝石耳坠才道:“母后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头上顶着的比这多多了。”
她也很快也便适应了,她凑到镜子前,虽然顶着挺重的,但看起来这一服副头面足够华美,她自己也好好欣赏了一番,才又发觉今天的发饰似乎是新的:“母后,这是生辰礼吗?”
“只是其一。”皇后宠溺道:“去年几个小国进贡了不少东珠、宝石,丝绸,我让人给你新做些头饰,那些绸缎挑了些好的给你,想做什么衣服让下人做便是。”
公孙望舒笑道:“谢谢母后。”
皇后又道:“不过你的注意力,应该是在今天怎么打扮好看才是。”
接着皇后又差人拿来了一排新衣服。但是衣服的颜色都是大红大紫,一眼看上去还有些眼花缭乱。
公孙望舒在一排衣服里选来选去,终于拿过了一身红衣:“这件吧。”
她的衣裙是从上到下,由浅红色变为红色,外袍更正红色金色滚边,上边用金丝银丝交错绣着几朵梅花。大气又华贵。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公主喜欢红色,那就把那批红绸缎全部给公主送来。”
“等一下,母后。”公孙望舒凑到皇后身边,撒娇似的抱起了皇后的胳膊:“儿臣听说,去年进贡的还有只猫。”
“不是进贡的,我看那猫不错便留了下来。”皇后看她这样哪还不知道她想要什么:“那便把那猫送来给你做个伴吧。”
那猫公孙望舒去皇后的寝殿时见过,毛发雪白,眼睛的瞳色还不一样,漂亮又矜贵。
公孙望舒道:“谢谢母后。”
就在此时,忽然殿外传来一阵催促声:“母后,到底好了没有啊?时辰要到了!”
皇后应了一声,又检查了一边她的穿着,才终于让开了道路:“好了,去吧,今天玩的开心点儿。”
公孙望舒轻轻“嗯”了一声,在迈出步子的一瞬间,她感觉头上仿佛顶着一块巨石,突然晃动了几下。
她踏出殿门时,他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那人剑眉星目,肌肤如玉,姿容绝滟。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倒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但却身穿一身玄衣,以金丝银线滚边,腰间围着镶嵌玉石、东珠、的缎带。为他平添了几分高贵与威严。
公孙望舒掂起裙摆一边下台阶一边评价道:“皇兄今日穿的,倒是穿的像个太子了。”
他平日里以功课繁琐为由,穿的又随意,颜色又素,知道的知道他是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的小斯!不到正式的场合,他坚决不会想起来去收拾自己一番。
公孙扶光道:“平日里难道看不出来吗?”
公孙望舒道:“看的出来,毕竟是兄长。”
公孙扶光打趣道:“你要是连兄长都认不出来,那肯定是失忆了。”
公孙望舒道:“但颜色不适合你。”
只给人一种疏离感。
“不适合吗?”公孙扶光道:“那我回去换换吧。”
公孙望舒道:“算了,母后让这么穿便就这样吧。”
生辰宴:
大殿上国主皇后坐在主位,两边的皇亲贵族、朝廷官员满座,就连羽卿国的三位质子也有一席之地,每个人的桌上都是满当当的佳肴美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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