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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PA-40兵团的前线雇佣兵,退役后被调回渲城,组织管理旗下的安保集团,顺便当上了合伙人。
我在国外参加过战争,以及很多暗杀行动,你看到的这些伤口,全都是那些杀戮的见证。
即便我努力向你隐瞒,也逃不过你知晓真相的一天,我不想骗你,只是害怕你知道了这一切,对我产生本质上的误会。
屿汐,我不是坏人。”
纪南岑第一次向自己的客户,解释不堪回首的过去,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这样的行为是危险的,但她无条件的相信着苏屿汐。
“我知道了。”苏屿汐的回答简短,像是并不在乎妻子的过去,手中的毛巾已经失了温度,她便起身朝着浴室走去,“我去洗一洗毛巾,你乖乖坐着等我。”
浴室响起潺潺的水声,苏屿汐一手撑在盥洗台上,一手捂着胸口,心在疼,不明缘由的生疼,疼得眼角挤出了泪水。
直到身后陡然出现的人,带着平复一切的魔力,将她束在了怀中,驱散了疼痛也驱散了焦躁的不安。
纪南岑单手环在苏屿汐的肩头,将她牢牢的贴在胸口,挺直了腰板,看来已经不在乎身上的伤痕有多丑陋。
她注视着镜子里美艳又动容的妻子,看着那眼尾因为哭泣而晕染的一片绯红,她的内心五味杂陈,苦涩掺杂了蜜,回味是甘甜的。
纪南岑撩拨着苏屿汐耳边的长发,揉捻在指尖,又送到鼻前细嗅,她痴迷于这独特的味道,“让你不开心了?”
“没有。”苏屿汐靠在宽实的怀抱里安心了许多,垂眸搓着毛巾,回答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
只是很快,身后的人便缠着她的胳膊,纤长细指攀着手背最后牢牢扣住,扰乱了揉搓毛巾的动作,“以后出动任务,我会很小心的。”
“若不是我答应过陆之默,形婚期间接受你参与其他工作,你觉得我会同意你去干那些危险的事情吗?”
苏屿汐转身面对纪南岑,她的语气变得生硬又愤然,在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拿下小财迷的所有权。
纪南岑笑着朝前一步,将怀中的女人逼得只能抵在盥洗台边,她顷身欣赏妻子生气的模样,指尖勾去贴在唇角凌乱的发丝,“很害怕失去我么?”
苏屿汐被突然的亲密姿势吓到,双颊飞霞腮生桃花,逞强的别开头,碎碎念:“失去了就再找一个老婆,我才不害怕...哼...”
“真的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骗人吗?”
“我觉得你像是在自欺欺人。”纪南岑抓住苏屿汐微微颤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侧着脸颊咬耳朵,“老婆,你还没有帮我擦完身子呢,我发现我还蛮喜欢你帮我擦身的~”
掌心传来旧伤凹凸不平的触感,虽是膈手,但苏屿汐还是忍不住的摩挲了几下,“以后每当你完成一个任务,我都要检查有没有受伤,如果毫发无损我就给你发奖金。”
果然还得靠金钱激励才行,苏屿汐完全把纪南岑拿捏得死死的。
小财迷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彻底圈住怀中的大小姐,弓着背脊将下巴磕在她的肩头,这次并没有兴奋的确认是否说话算话,而是闷着嗓子笃定着:“告诉我,你很害怕失去我么。”
苏屿汐本是伏在腰侧的手,随着她的话,慢慢的抱在了满是烧伤的后背上,唇瓣在一阵嗫嚅后,终是给予了想要的答案:“对,我很害怕。”
......
冲进房门后,激吻的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向客厅。
沙发已经满足不了她们亲密恩爱的趣味,便随机般闯入了书房。
在落地窗前寻到摇椅,陆之默敞开怀抱的姿势倒了进去,伴着吱呀的摇曳,她顺手将白清让拉坐到自己的腿上。
温柔的白小姐中意这轻重有度的霸道,抚着陆之默锐气的下颌骨,俯身送上迫不及待的香吻,在唇齿交互中生出了贪婪。
白清让细品着眼前人凌厉的脸庞,扯去束缚着长发的发箍,陆之默乌黑顺直的长发垂泻,添了几分禁欲的媚气,衣衫半解的领口,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
陆之默微扬着下巴,柔软的舌探进爱人的口中,一寸一点的纠缠描摹。
在汲取到蜜甜的香津后,她故意退身靠进摇椅里,双手搭在扶手上不进不退,就这么静静的欣赏身前女人娇羞的脸颊。
惹得白清让只能主动倒进她的怀里,就着唇齿厮磨耳根,指尖玩趣的点着软唇,又勾勒着下颌线,慢慢挪移到锁骨。
“清让。”
“嗯?”
陆之默撩着她那不安分的指尖,送回到唇前,用贝齿细细研磨,“我想娶你,带我回家见父母吧。”
抽回手指,白清让挑着眉梢轻笑,似是看出了陆之默的小心思,“看见苏小姐那般照顾南岑,你很羡慕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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