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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这朋友该不会是你老婆吧?”
陆之默是大魔王吗,怎么什么都猜得到,纪南岑咽了咽唾沫,干笑两声:“瞎说什么呢...就我一朋友肩臂那块脱臼了,我帮忙摁回去,人给痛晕了。”
“那没什么,等一会儿自然就醒了,你这朋友最好别是苏屿汐,不然...”
“哎呀,不是她不是她,我挂了!”
纪南岑抱着手机惊出一身冷汗,转身看向还没醒来的苏屿汐,她急得跳脚,“怎么办,不会死了吧?!”
冲到床前探了探大小姐的鼻息,塌着肩膀松出一口气,“还活着还活着...”
‘小心跪键盘...小心跪键盘...小心跪键盘...’脑子里开始莫名其妙的循环五个字,跟魔怔了似的。
纪南岑灵光一闪,得认罚啊,小心眼子一睁开眼,瞧着她已经跪键盘了,说不定就气消了呢?
跑进书房拔掉键盘,回到卧室。
小财迷咬牙一跪,膈得膝盖生疼,她眯起眼睛龇牙咧嘴,“嘶...咋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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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屿汐抽动眉心缓缓睁开眼,侧头看向窗外,天已经蒙蒙黑。
再当转头,只见臭财迷跪在键盘上,双手举着皮鞋一动不动,还挺有负荆请罪那味道。
大小姐活动活动肩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索性半撑着身体,欣赏百年难遇的妻管严盛景,冷然戏谑着:“怎么,这是玩了一手苦肉计?”
“老婆,你醒了?!”纪南岑想要朝前挪动,被键盘膈得一脸拧巴。
苏屿汐坐到床边,“不许动!既然要跪,就好好跪着。”
“老婆,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还疼吗?”纪南岑乖巧的顶着皮鞋,担忧倒是真的担忧。
“你一天天满嘴挂着我家暴,我看真正家暴的人是你吧,你知道胳膊脱臼了有多痛吗?”苏屿汐凌厉批评,却又突然收住了脾气。
她想起纪南岑因为自己的苦诉,被陆之默掰得整个胳膊脱了节,那怕是比今天的自己疼痛百倍。
兜兜转转一大圈,只叹苍天饶过谁?
纪南岑满心满眼的都是苏屿汐的脸,看到她醒过来,仿佛老婆重生了一般,由着她如何呵斥自己,心里都是乐开了花。
扔开皮鞋,腿麻的站不起,小财迷噗通一下倒在地上,干脆扭曲阴暗的爬到了老婆的脚边。
一把抱着苏屿汐的腿,纪南岑的眼眶蕴起薄薄的雾气,大概是太过自责导致的,“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狗东西,你一天天的想着法子气我。”苏屿汐戳了戳小财迷的脑袋瓜,语气缓和,看来并没有因为脱臼的事记气。
纪南岑翻身坐到床角,将裤腿拉上,亮出自己的膝盖,“你晕倒了我有好好罚跪的,你看嘛。”
看着那双被键盘膈得快要嵌进肉里的印子,苏屿汐眉头紧锁,起身挨着小财迷坐到了地上,“我看看。”
苏屿汐就着手指狠狠摁在膝盖上,弄得纪南岑又开始龇着牙花子疼,“嘶...”
见旁边的家伙疼痛难忍,大小姐覆上掌心轻轻的揉着,试图揉散那消不去的键盘印子,嘴上倒是很强硬。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跟任何陌生女人在外面勾搭,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客户,都不行,你已经触犯了形婚协议,谅你是初犯,给你一次机会反省。”
纪南岑倏而郑重其事的称呼,“苏小姐。”
“干嘛?”
纪南岑凑着脸蛋贴到了苏屿汐的肩上,结果狗嘴吐不出象牙,“见着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反应这么大...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该死的混蛋,不捅破这一层纸,今晚是不是睡不着觉?!
苏屿汐横了她一眼,用指甲在膝盖上掐了个十字架,“说不来话就别说,用不来嘴就别用!”
纪南岑环住她的腰一把捞起,轻轻松松把老婆放倒在床上,单膝跪在两腿之间,双手握着苏屿汐胳膊落在了她的耳边。
苏屿汐再次被钳制了胳膊,仰着头凝视行为大胆的纪南岑,不自觉的喉间滚动,在眼神交错间蔓延出心跳怦然的羞涩。
纪南岑俯身将头埋在了她的耳边,深深嗅着她痴迷的问到。
有那么一瞬,她多想把吻送往心之所想的一片柔软上,却临到头的害怕了。
害怕像那天一样,道一句真心的想念,却惹来阴晴不定的大小姐怒动肝火。
鼻尖微微蹭着嫩滑的耳垂,纪南岑闷声闷气的倾诉着:“把你弄疼了,我很抱歉...今天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是不是吓着你了?”
苏屿汐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瓜,发丝缭绕在指尖轻碾,终是欣然接受了如此亲昵的道歉。
她微侧着的头,似乎这样能让自家的狗东西贴的更近一点,温柔的开恩:“饿不饿?你请我吃好吃的,我就不生气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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