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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会抹...”
见小财迷绯红的脸颊如晕开的飞霞,染得耳朵和脖子根一塌糊涂,苏屿汐捉弄的性子愈演愈烈,直接将身体乳扔到了她的怀里。
“别浪费时间,小心去孤儿院迟到,昨天向院长妈妈保证第一个到场的人是谁来者?”苏屿汐拿捏纪南岑只用了一句话。
“好吧好吧,毕竟你心眼子小,我不抹,不知道等会儿又闹什么千奇百怪的别扭。”
“你不说这句话,会被天打雷劈吗?”苏屿汐恨了她一眼,转身继续挑着口红。
纪南岑的指尖在满满一盒的口红里,精准挑出合适的色号,“用这一支,适合你的冷白皮。”
苏屿汐心血来潮,索性使唤着她,“那你等会儿帮我上口红。”
“你没长手?”纪南岑这是玩的哪一套恶劣话术?
“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见不得好脸色。”
苏屿汐也是看明白,不对付,她们天生就不对付!
纪南岑将身体乳抹在手上,这才发现,她那满脑袋古灵精怪的老婆,已经穿了睡袍。
这该从何处下手呢?
“你...你站起来。”
苏屿汐应声站起微偏着头,继续欣赏眼前生出烫意的脸颊。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已经不是玩火那么简单。
纪南岑摊着涂满身体乳的双手,在彼此凝视的不经意间,轻轻勾开了本就不结实的腰带。
撩开睡袍的衣襟,顺着紧致的腰线朝后背游移揉/抹着身体乳。
为了避免看到勾人心火的好春光,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背脊上,轻轻用力揽进了怀里。
苏屿汐几乎淹没在纪南岑宽厚的怀抱里,脸颊贴在她的脖颈,心跳紊乱了呼吸,氤氲出绯色的亲密互动。
屋外还未亮堂的空际,依旧是浑浊的墨蓝色。
卧室里只点着一盏鹅黄暗暖的台灯,拥抱的身影映衬在墙壁之上,交叠出暧昧的形状。
纪南岑能感受到触及胸口的一片柔软,她的心悬在嗓子眼,堵得呼吸困难。
涂抹身体乳的动作没有停止,机械性的反反复复,避重就轻深怕碰到让她胡思乱想的敏/感。
怀里的苏屿汐,比任何一次拥抱都要显得更软绵更柔情,让人生出想要狠狠欺负的邪恶念头。
你这么喜欢她,还要骗自己多久?
难道就不想将她据为己有吗?
被牢笼困束的兽在嘶吼,在蛊惑纪南岑的心,压制它的理智巨石在松动,快御不住放肆的垮塌。
苏屿汐不明白在贪恋什么,又懊恼怎么就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可是她舍不得离开纪南岑的拥抱,甚至在莫名的期待,又矛盾的害怕。
纪南岑微弯着腰,想要在她的眼里,寻到可以褪去七情六欲的清冷,可是迎上的目光,竟是让人难捱的火热,似勾引又似楚楚动人的怜惜。
我坚定的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从我们第一次相遇。
从我掷出的咖啡杯,从你欠下的谢谢。
从我将你背回了家,从你恢复了记忆。
从我签下了不平等的协议,从你带我见父母。
从我们一次次的穿梭在巷道里。
现在,我想把喜欢付诸出亲吻的行动,你又刚好在我的怀里。
缘分让我们循环往复,在彼此的世界来来去去,显得如此的公平。
我们能在一起,从不是因为一纸协议。
纪南岑勾住苏屿汐的下巴,在抽搐犹豫之后,她的第一个吻落在了爱人的眉心,“对不起,把你背回家趁你昏迷时,我弹了你的脑瓜崩。”
第二个吻落在了苏屿汐的眼角,纪南岑自责的红了眼眶,“对不起,在巷子生活的那段时间,我没能好好照顾你,让你受欺负,让你饿肚子,让你哭鼻子,我真的很抱歉。”
第三个吻贴在唇边时,她终于将自己掩藏已久的心展露,“苏屿汐,我活了快三十年,从来不知道家是什么样子,直到你闯进我的生活,家有了形状也有了意义。
我说过,当拥有时,我会害怕失去。
你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我像生了一场大病,煎熬的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醉生梦死救不了我,挥汗锻炼也会救不了我,原来能救我的只能是你。”
纪南岑字字不提喜欢,却句句皆是喜欢。
苏屿汐动容的眼底蕴起了薄雾,就像小财迷说的那样,她的喜欢从一路高歌的大白熊,幻化成了纪南岑的形状。
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指尖点了点翕合微颤的唇瓣,苏屿汐温柔的道出一声,“别说话。”
纪南岑还在诧异咂摸,这三个字饱含的意义是什么,她已经踮起脚尖,吻在了自己的唇上。
似蜻蜓点水的轻盈,在短暂的分离后,不善表达言语和情感的大小姐,羞红着脸颊手足无措的埋进了怀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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