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寒意比白日更加刺骨,就连月亮和星光都躲到云层之后,只剩下寒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
即便是最胆大的侍女也时常会被突如其来的风声吓个措手不及,她们不禁低声抱怨,诉说着对宵禁值班的不情愿。
“这个班我是一天都不想上了,你什么时候能暴富包养我?”
“下辈子吧,别做梦了,乖。”
“啊,真过分——等等,你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楍文鱂洅pô18𝖒x.©ô𝖒襡傢哽薪しíán載綪ㄐㄡ藏䒽阯
“啊?你不知道吗?特里斯坦那个家伙要回来了。”
“特里斯坦?我的天!真的吗?”
“我怎么可能会骗你?边境的战事平稳了,他要回来了。”
“真的有一点受不了,之前对小姐寸步不离,现在肯定也会这样。”
“是啊,就差长出狗耳朵狗尾巴一直摇来摇去了。”
“噗嗤——”
侍女们举着摇摇欲灭的蜡烛,小心翼翼地巡查整个府邸,当路过小姐的房间时,她们相视,默契地一起开口絮叨小姐这几个月的变化好多。
虽然她对下人们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总算不会随便拿她们出气了,这让她们服侍小姐的时候,终于不用一直提心吊胆。
而她们口中的“小姐”,现在正在被她们口中的“小少爷”推搡,他握着她的双肩将她压在床上。
他想用力,又舍不得她痛,可又担心她会继续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以为他不会受伤。
他应该要怎么做?他应该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身上?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其他男人不会靠近他?
但是他忘记了一件事,他没有资格这样做,他永远不会是她的恋人,他永远无法做她光明正大的恋人,他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
蕾拉看着又生气又委屈的他,“为什么生气?”蕾拉的双手捧住他的脸,他趁机低头吻在她的手心。
他可以直白的说出自己的身体感受,却无法向她讲述自己的心脏如何跳动。
“为什么生气?”她不依不饶,她很期待,她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她很期待他说出的答案是不是她想要的。
阿尔班无法回应她,他羞于启齿自己难堪的心理活动。他看着她,看着她满是笑意与期待的眼睛,这一刻,他连吻都无法落在她的唇上。
可她依旧张着嘴,没有看出他的不愿回答,无法,他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吞下她所有想要问的问题。
她的唇对他来说太甜,他像在沙漠中遇见了清水,止不住得索要,止不住得吮吸。
如果只用这一个吻就能把她永远留在他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他的愤怒使他无法温柔的吻她,心跳如雷,激烈的吻迫使她仰着下巴,修长的脖颈一览无遗。
明明他在吻她,可越吻,他却越痛,不是舌头的痛,也不是嘴唇的痛,更不是他的身体,是血液最终会汇聚的地方——他的心脏。
他好痛,他好痛自己从没有收到过她的礼物,好痛他无法忍受她跟别的男人举止亲密,好痛她对旁人是和善的态度。
这个吻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他甚至不给予她呼吸的时间,她承受不住,缺氧的感觉使她头目晕眩,嘴里纠缠的黏稠声音在她的耳朵里变得模模糊糊。
他发现她的不对,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嘴唇,他看着她一脸的难受,连忙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娜塔莉,对不起……”无法回答她的问题,更无法再像平日那般称她为“姐姐”。
他好想抛去这层血缘,他好想和她在别人面前接吻,他好想,他好想……
“对不起。”嘴上是真挚的道歉,可怒火使他做出越来越过分的行为。
他强硬地脱去她的睡裙,柔弱的双胸,优美的曲线,大腿间他从未真正见过的禁区,美好的裸体呈现在他的眼前,像是一份正在等待主人拆开的礼物。
她害羞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下身,可被阿尔班阻止,他捏住她的大腿,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肩膀。
大腿彻底张开,他终于看清一切。
层层迭迭的软肉,她的穴口因为接触到冷空气色情地一张一合,他的亲吻,让她的穴口分泌出汁液。
他像着了魔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兀地,他低下头,深入那道细细的缝隙,将那层层软肉含在嘴里。
他吃到了她为他流下的爱液,这个行为太突然,蕾拉没有做好准备,直接尖叫出声。
他品尝着她的甜美,刮蹭她的阴蒂,舌尖触到穴口时,他毫不犹豫地伸进去。
蕾拉喘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想推开阿尔班,可全身软得一塌糊涂,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他用力地舔着,讨着她的欢心,他努力的方向没有做错,蕾拉脑袋一阵舒服到发晕。
好歹毒的处女身体,一点点就会受不了了。
在她即将高潮时,他抬起头,突然的空虚让穴口完全无法适应,它张合的次数更频繁了。
“好色……它一直在流着水呢,它好想要啊。”他嘟囔着,将一根手指插进去。
蕾拉猛地一抽搐,“啊……”
汁液屡次溢出,滴在床单,她想要逃避,可阿尔班紧紧攥着她的一条腿,她甚至连侧身都无法做到。
“它真的很想把我的手指全部吃掉呢。”他诚实地转播着她的穴口情况,“它好像要我再往深处……”
话音刚落,他将这根手指全部没入,即便只钻进去一根细细的手指,她的阴道都忍不住地紧紧攥住,不允许他的离开。
他这次不再像上次处处问她舒不舒服,他觉得差不多时,就将第二根手指插入。
他在里面弯起指尖,想要找到她会打颤的地方,她想要收拢双腿,可无法做到,热浪自腿心蔓延至四肢百骸,“是这里吗?这里舒服吗?还是——这里?”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那个地方,但她知道,他加快了速度,他手指的茧时不时擦过她的敏感点,他好像是故意不知道是那里,但他又会一次次路过,来回抽插。
阴唇被磨得湿红,汁液蹭到哪里都是,但穴内依旧不觉得满足,使劲绞着他的手指。
在抽插的同时他还没有放过她的阴蒂,狠狠又怜惜地研磨,蕾拉再也无法克制控制自己的娇喘,她哆嗦着身子,穴肉挛缩。
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让她无法承受,她发出短促的尖叫,汁液泄了他一手。
他笑着,清脆的笑声贯彻她的双耳,“好棒,你好棒。”
他终于想起来要吻她,刚一抬头,他愣住了。
她抽着鼻子,眼眶中是摇摇欲坠的泪水,她瞪着他,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他立马慌乱,没有了刚才的游刃有余,他急着吻她眼睛里的泪水,“我错了,是我的错,我错了……”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他的嘴唇,一阵发痒。
那个男人亲的就是这里,他看到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重重地咬上去,想用牙齿为她雕出一颗为他诞生的泪痣,他的领地。
刚刚的强硬让他一阵阵后悔,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舍得她被人这样对待,即便这个人是他自己,他也不想看到她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所以他选择道歉,不停地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吻她的脸,一遍又一遍。
他看出蕾拉喜欢他的声音,所以他压低自己的声线,故意在她的耳边道歉,再故意地去舔砥她的耳朵,吸着她的耳廓,吮着她的耳垂。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是他忘记了自己没有资格这件事,是他忘记了他无法阻止她去接触其他人。
那个男人对她产生不应该有的感情,他怎么会去怪在她的头上?
她这么美丽,喜欢她,是他们的荣幸,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蕾拉适时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喘着粗气,被他舔得泪眼迷离。
但她还是想去问刚刚那个问题,她换成了另一个问法:“你在乎我,阿尔班,对不对?”她含着小心翼翼和谨慎的憧憬。
这次,她没有逼着他回答,当她看到阿尔班的手臂颤抖时,她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好高兴,阿尔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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